说着她就是凶手。
孟堂义循着目光,声音也毫不客气道,“孟微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什么好说的?
根本就没有让她说过好吗?
孟微澜浅笑,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畏惧,反而透露着镇静,她徐徐说道,“既然你认为是我指使,那我还是请你允许我这个指使人和这个被指使人说说话吧。”
她走上前,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看着跪在地上的齐老三。
“既然是我指使,那你说说,我是在什么时刻,什么地点,以什么条件指使你,指使你又是所为何事?我又给了你什么好处?”
齐老三支支吾吾说道,“就……就前两日,在孟府后面,你说你要报复孟小姐,让我今日去她屋子里,给了我点银两,还剩了点在家里。”然后对着孟堂义说道,“孟大人,你要是不信派人去搜搜?”
“有什么好搜的!不就几块破银子,让你拿证据!不是这儿空口无凭!”
孟堂义坐在主位,眼神透着一股子凶狠,一气极便怼了齐老三。
孟微澜笑道,“你说的这些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凭空捏造,证据呢?拿出证据!”
齐老三沉默,不是他说不说证据,这背后主使人他压根儿不知道是谁,那日来找他的,就一个婆子,只告诉他去那听风院,强了那女子即可,其他的还真不知。
谁叫她给的条件丰富,不仅还了赌债,还答应给他一间铺面做生意呢!
这买卖,想想都是他占便宜。
这当下,肯定不能说!
孟微澜看着他,脚尖踢了他一下,然后双手指了指左右两侧的人,语气颇为乖巧,“呐,你看这位白衣男子,是当瑾王,那一位黑衣的呢,是册封一段时日的镇国大将军,今日在他们的见证下,你要是有一句假话,”稍微停顿了一下,孟微澜笑得更是开心,“活着受罪,死也受罪。”
然后退回位置,准备看着好戏。
当着两位的面,孟堂义也不好对着孟微澜做的一切发火,虽是家事,可这两位要是一个不满意,直接到皇上面前一说,那就更不得了。
齐老三头磕得嘣嘣响,语气更甚焦急,“大人们,我说我说,就一个婆子指使我,让我去听风院,其他我一概不知啊!”
婆子?
孟堂义惊讶,厉声说道,“哪个婆子,你快说!”
他哪里说得出来啊,他只顾着看钱看房契去了,哪里管得那么多!
洛云来在一侧缓缓出声,句句都在提醒着孟堂义,“依我看,孟大人也不必再追问了,近日飞书得空,倒是查过赌坊,听闻过这齐老三之事,何不听听?”
孟堂义嘴里都是客气,对着飞书道,“那就劳烦这位大人说说了。”
飞书努嘴,这哪是他得空,明明是前两日去监视孟微澜,顺便看到齐老三在和一嬷嬷鬼鬼祟祟,主子听了才让去查的!
不过他还是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来,“这齐老三,生性爱赌,但十有九输,平日里好吃懒做,没什么进账,但前两日,却突然还清了赌债,这名下嘛,还有一间铺面,”然后看向孟堂义,“这铺子,原先主人姓蒋。”
具体名字,主子说了,就不透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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