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起来也真够恶心的，我真想知道到底是哪个人会发了疯去爱上一个妖怪啊？奇葩……”程阅有些调侃又有些愤恨地说，“人类最多的寿命也就百来岁，不像你们妖怪，能活那么久，那傻帽跟妖怪谈恋爱生孩子图啥？难道妖怪还能给他延年益寿不成？”
“爱情不分种族吧。”梦尔淡淡地说。
程阅眼神别扭地看了他一眼，显然并不认同他说的话：“真不分种族，你觉得狗干嘛不去跟猫交配？”
说起动物，他又忽然很兴致勃勃地问：“我们十二生肖指的是你们妖怪，其他动物我都见过，就是这个龙我还从来没见过呢，龙在你们妖怪的世界中地位怎样？是老大吗？”
“龙？我也没见过。”
“难道不存在？”程阅顿时失去了一半兴趣。
“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吧。在我们族中，每年都要给龙族上供一次贡品，只是我身份卑微，没有机会去当过一次贡品护卫队的队员，不然的话就可以进入龙族的领地，亲眼见见龙王了。”
梦尔轻描淡写的话让刚刚失去兴趣的程阅立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他很兴奋地说：“真的吗？真的有龙？”
转眼，他又问：“那龙会不会也像你们这样变成人类潜伏在人类的世界中？”
程阅每天上下班所能见到的人何止成千，他觉得在路过自己的那些人里肯定会有龙族的一员。
谁知梦尔一句话却打破了他的幻想：“长老说过，龙族最讨厌人类。”
你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活在自己讨厌的人堆当中吗？
程阅垂头丧气地问：“为什么？”他觉得龙并没有讨厌人类的理由。
可谁知梦尔却给他带来了一个惊人的真相：“当初发起战争的就是龙族。领头的也是他们，后来败落了，自然就把人类当成死敌，讨厌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竟然是龙族要打我们？”程阅只知道历史书上写的是“妖怪”，但没具体写哪一支妖怪。
梦尔点了点头，西瓜已经完全吃完了。
“我们人类到底是怎么战胜你们的？”程阅觉得能打赢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两千多年前啊！那时候科技又不像现在这样发达，而且还是冷兵器时代。你们妖怪又会魔法，我怎么都想不通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赢的。龙族应该是很厉害的一族吧！我随便在网上一搜就能搜到关于龙的样子，光看图片就知道它有多庞大了，我们的祖先到底是怎么打赢那种怪物的？”
梦尔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发生战争的时候我还没出生。”
“噢……可惜了。”程阅的语气中丝毫没有任何惋惜之意，他跟没话找话似的问，“要是有一天有机会的话你要不要带我去你们妖怪的世界看看？”
梦尔果断拒绝：“不可能。”
“为什么？你们都可以来我们人类的世界瞎晃悠。”
“带人类进入圣地是死罪。”
程阅忽然想起了昨天在山上救下梦尔的情形。此时梦尔身着外套，看不出他身上的伤恢复得怎样，但他还是不能忘记初见时那些狰狞的疤痕。于是他问：“你身上的伤好了么？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要被这样打，还吊起来用火烤？”
他心想，这些随便一样用在他的身上，他肯定都是必死无疑的。作为人类，他觉得自己很脆弱，承受能力远远没有妖怪那么强。
梦尔听到他这样问，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好得差不多了。”他并不想回答程阅的其他问题，“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跟你们人类并无二致。”
程阅点点头，说：“对，怎么了？”他心想，干嘛忽然说起这个？
“可见当年与人类结合的那个妖怪肯定也是保持着这样的模样吧。”
“那相处久了难道不会变回去吗？”
梦尔沉默不语。维持人形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有许多段位不高的妖怪甚至连如何变成人样都做不到。
程阅见梦尔不再开口，为了打破沉默，他索性将话题拉回至之前：“我的那个主意你觉得怎么样？当网红可是很赚钱的！”
梦尔见状，点点头：“随便吧，我不是很在意这些。”
“你只要出镜做几个视频就好了。你这张脸蛋……”程阅笑得像妓院老鸨，“简直招金，说是少女之梦也不为过。”
他用手机翻出了梦尔在地铁上走红的视频，点赞已经破五百万了，评论里全是女生疯狂的褒奖之词。其中一条热评是这样的：“三分钟之内我要这个男人的全部资料！”
第11章 战争的起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