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难道叶沅是席远深同父异母的弟弟?!
白露冷汗涔涔。
她没有余地后悔,在席远深那面,已经没有活路,现在能做的,就是牢牢抓住叶沅这艘船。
而维持关系,最好的手段就是抓住叶沅的心,或者他的身体。
今天叶沅虽然拒绝了她,但是白露看得清楚,叶沅对她是有感觉的。
哪怕不是心上的感觉,也足够了。
她消停了几天,钢琴声照例响起。
郑叔有些不满,这位白小姐,也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
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恼先生,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他看向轮椅上安静苍白的男人,刚想请示,男人却率先开口,“今晚八点,叫她来我房间。”
郑叔低头,“是。”
叶沅抚平黑色毛毯的褶皱,眼神意味不明。
……
晚上八点,白露准时出现在西枫别墅三楼主卧。
虽然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但是对着一个身有残疾的男人,她还是感觉心中忐忑,无从下手。
叶沅靠在黑色的大床上,目光冷漠,他勾勾手指,白露会意,温顺地褪下丝绸浴袍,赤足走到床边。
他冷声,“知道怎么做吗?”
白露轻轻点头,掀开被子。
她快速瞄了一眼,心跳如鼓,这样的男人,今晚免不了要吃些苦头。
目光向下挪去,叶沅的双腿修长,肌肉紧实,右腿有一条狰狞弯曲的疤痕,三十公分左右。
白露心中恍然,怪不得他一直坐在轮椅上,这样重的伤,哪怕是痊愈,腿脚也是跛了。
不敢多想,她随着男人的节奏沉浮,直到最后,男人仍面不改色。
白露长吐一口气。
好像赦免一样,她走到床边捡起浴袍披上,等着叶沅的吩咐。
他拍拍床,示意白露坐下,“我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不过你的哥哥的事,我没办法帮你。”
白墨犯的是死罪,叶沅也不会为了一枚无用的棋子浪费时间。
他冰凉的手游走在白露的后背,“不过保下你,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养一只金丝雀,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白露心中悲哀,她早就知道叶沅不会帮她救下哥哥,“叶先生,除了哥哥的事,还有……席远深。”
她眸中闪过恨意,“我希望他可以身败名裂,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失去他最珍惜的。”
叶沅看着她,好半天才缓缓开口,“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目的相同,所以你要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一丝一毫也不能隐瞒,知道吗?”
白露心中一颤,温顺点头。
叶沅很满意他的表现,语气难得缓和,“回去休息吧,以后每周三,五八点来我卧室,知道吗?”
“知道了。”
白露离开房间之后,叶沅突然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顿了一下之后居然站起来,走到了卧室的书架前。
他上身肌肉分明,步伐稳健,哪里像是身有残疾的样子。
他翻开桌面上的一本书,拿出了夹在里面的一张照片。
少女笑得清甜。
冰冷的手指抚上去,自言自语,目光里也带着丝丝痴迷,“哥哥的女人,滋味果然不错,不知道这位苏西小姐,又是什么滋味呢?”
第195章 同父异母的兄弟[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