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名刚才染红了我的衣服不说,又搞恶作剧在我肩上印了一个红手印。”
“不是我,昧儿,陈爷爷,真不是我,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用我的手跟那个红手印对比一下,看究竟是不是我的手。”
陈昧一想到又要给徐之名看肩膀,刚才两人暧昧的画面又浮上心头,脑子里全是乱的。
“陈爷爷,要是我就好了,”徐之名恢复了正经,没再跟陈昧开玩笑,“我刚才看了,那形状和颜色的逼真程度,我猜可能是最坏的情况。”
见陈昧也在边上,又改口说着:“好像是那个东西,不信你仔细用眼睛看一看那个——气场,还有那个你懂的该用什么方法看。”
老陈头一听这话,脸色骤然一变,忙支开陈昧:“孙女,你去洗个澡,看能不能洗下来,我先给你教训着他。”
陈昧听着徐之名这含含糊糊,莫名其妙,似懂非懂的话,还好现在的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还没腾出脑细胞想其中奥妙,在老陈头的话下,乖巧地去洗澡。
走过徐之名身边停下来“呸”了一声,徐之名也不示弱,看着自己的左手,小声说道:“真滑呀。”
陈昧一下子像个偷了鱼的小猫,转眼就跑掉了。
见陈昧没在,徐之名再也装不下去轻松的样子了,刚才要不是和老陈头默契地演了一出戏,才没让陈昧继续多问其他的事情。
“徐小子,你看错了没?”老陈头现在还期望着是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徐之名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看陈昧去的方向,将老陈头小心地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徐之名抢先说道:“不会有错的,就是小山在作怪,陈爷爷还是该给昧儿请一个假的,应该是在来回学校的路上又被小山给做了手脚。”
“我以为他受伤了应该会安分几天,我们也好有时间准备好对付他的东西。我还是低估了他呀。”
老陈头还在一边后悔着,看着客厅墙上的神龛,老陈头现在真想拿起令牌去解决的小山,可又想起那样的话,自己的孙女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最安全的方法,还是先解除到陈昧身上的东西,才能彻底放开手脚,毫无后顾之忧地对付小山。
“陈爷爷,你刚才不是说现在厨房那缸水已经被施上了法,用施过法的水能洗掉昧儿肩上的血手印吗?”徐之名忽然脑光一现,想出了这个主意。
老陈头埋着头继续思索着,示意徐之名将耳朵靠近点,对他轻声说了几句话。
“啊,这——”徐之名叫了出来跟老陈头对视,满眼的不敢相信,“这样能行吗,那昧儿能同意?”
老陈头微微笑道:“没问题,只要你按着我说的做,保证小山能被重新关起来,陈昧也会一点事情都没有。”
“好吧,那我就照着陈爷爷说的试一下吧。”
徐之名勉强答应了下来,心底里却有些窃喜。
浴室里,陈昧洗完澡,哭着走了出来:“徐之名,你用的是什么墨水呀,洗都洗不掉,肩膀上这样手印又难看又恐怖,让你给我搞恶作剧”
陈昧一下子走过来揪住了徐之名的耳朵,徐之名大叫一声哎哟,这可真是吃痛得紧呀。
徐之名没想到从今天第一次吃笋子炒肉起,以后这竟然是家常便饭了。
“别别别揪了,昧儿,我有办法给你洗了,马上就给你洗掉。”徐之名虽然比陈昧高一些,但此时却是使劲地踮着脚跟陈昧认错。
“真的。”陈昧问道,手上的力道却是没有松。
“你先松手,先松手。”
徐之名耐心地哄着陈昧,生怕她再来一盘笋子炒肉:“昧儿你先回浴室,我给你烧壶热水,这种墨水要用特殊的水才能消除,你先回去。”
女为悦己者容。
哪有女孩子不想自己漂亮的。
本来怎么都洗不掉的红手印,徐之名突然这样说一句能解决,她也没有思考就信了,徐之名暗叹这糊涂的样子可一点不像平日里聪明的陈昧呀。
果然,女人在关系到自己容颜和身材方面就会变成一个不会思考的小傻子,徐之名还暗地里笑着自己又抓住了陈昧的软肋。
另一边,徐之名刚将陈昧哄回了浴室,老陈头已经在厨房加好了水,探出一个头来示意徐之名过来准备了。
徐之名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这样行吗?陈爷爷。”
“没事,你已经入了道,我告诉你咒语你来施法就行,”老陈头将天然气灶试了一下,发现能打开,“那位老先生,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不配做他的弟子,他会的东西不止是道教,还有佛教以及很多民间法教的法术,这一道法术就是来自民间的法教。我没有入道就算再如何清楚咒语和做法流程,施法也不会灵验的,只有你来。”
徐之名仔细地记着咒语和做法细节,确认无误后,便开始在厨房前施法。
徐之名腰间系着一根绳子,默咒:天是普庵天,地是普庵地,千千军马,万万神将......
接着又对着昧儿浴室的方向,手划一个“令”字,对着天然气灶画了一个“井”字。
老陈头见施法完毕,走到了天然灶前,转动了几次开关,始终也不能点燃火了。
“徐小子,你小子还挺厉害,以前我们跑江湖的时候都是对着以前的柴灶用的,没想到这天然气灶也一样能弄熄火。”
“好,去吧。把这锅水拿去给陈昧洗澡,绝对能管用。”
“啊,陈爷爷,这水还是冷的,你就让我端着一锅冷水给昧儿洗澡?”
“难道我去吗?徐小子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端走吧。”
第13章 小肩巨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