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弘历自然看出了老伯的心思,拍了一下胸口,说道:“老伯,我看你这神龛已经该换了,朕——正好我也一时手痒,不知老伯肯不肯给我这个机会,给老伯家重新写一份神龛?”
“啊,读书人你——老伯我当然愿意当然愿意啦。哈哈哈哈。”那老伯的眼睛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乾隆皇帝的文治武功虽然不像自己吹嘘的那样厉害,集天下英才培养的皇帝却也没有现实中那些专家所说的那么不堪。
一份神龛却是绰绰有余。
弘历仔细看了看老伯家的旧神龛上的神位,心里已然有了一个新神龛的腹稿。一旁的小和子那是干惯了磨墨洗笔的差事,出外的几个月没干,这还有些不适应。
真龙天子的字自带一种气势,弘历用的是行书写就,一副神龛写下来没有一点停顿,行书的特点本就潇洒不羁,毫不拖泥带水。
用锅里的剩饭调了点浆糊,天还没黑就将新的神龛给贴就安好了。
一边看着的老伯不停地点头称道:“年轻人,你不仅容貌不凡,这一手字也能称得了上品呀。”
天开始慢慢地黑了下来,夜虫叽喳,一切都静悄悄的。老伯也锁上院门将二人请到屋子里歇息。
刚关上院门,那老伯突然醒悟了什么,说道:“年轻人,老伯我孤身一人居住,家里就只有一张床,今天你帮老伯我这么大一个忙,就请你主仆二人歇息,老伯我在这堂屋里打个地铺吧。”
“老伯,帮你写神龛,不过是一时手痒。倒是老伯的一饭之恩我主仆二人不知如何报答,岂能喧宾夺主呢,老伯自去歇息,我主仆二人在这堂屋里打地铺便已知足了,足矣了。”
即使老伯再如何要求,但在弘历的百般推辞下,他还是进了里屋歇息。老伯拿出被褥给弘历主仆二人打地铺。
睡到半夜时分,由于堂屋空间实在有限,弘历的头要么磕着桌子,要么磕着墙。弘历一脚踹醒了小和子,小和子给弘历点上了灯。
弘历将地铺往内拖了拖总算勉强可以伸直了腿,见神龛底下放着一个大箩筐,心想着将这箩筐移开,这下就能睡个好觉了。
打眼周围看了看,总不能把这箩筐放桌子上吧,回头看了看神龛上放香炉的神桌,笑道:“哈哈,你这个箩筐,在这土地下面做什么,朕今晚就赏你坐一坐高台。”
弘历这晚总算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主仆二人向老伯问清了路,向皇帝在杭州的营帐返回,却是忘了把那被他挪位的竹箩筐移回原位。
那竹箩筐里恰恰是关了一尊小山,自打乾隆将小山从神龛的土地位挪到了上头,他便不想下来了。
任那老伯将这竹箩筐放到下面来多少次,它都会自己跑上去。
“这可是皇帝真龙天子给我放到这个神位的,谁也不能给本神挪回去。”
自此,天下的小山就位列了仙班,以一个小神自居,天下的术士再也不会随便拿一个破箩筐或者破灯笼来请小山上神龛了,毕竟没有那个主家愿意把一个破烂东西放到高位,阴阳先生们改以用小摆件或者干脆就用神龛上的香炉来关小山。
第9章 番外之乾隆封小山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