颌首。
还算万般糊涂中保留了一丝清醒。
站起身,他拍了拍慕容易作肩没受伤的肩胛处。
“好好养伤。”
推开门的瞬息,庭院内外所有战将皆站了个笔挺,如同接受阅视般。
程景宗目光凌厉,扫视每一个人,在之前慕容易告知参与的人名上停留得格外长久,直至众人皆是冷汗??唷
“解散。”
他冷冷吐出两字,拂袖而去。
长秋宫中,燕灼华坐在床榻上,腰背后垫着软枕,斜倚着隐几,手中执着奏折,做着朱批。
自从她上次见了点儿红,明明只是很少的几滴血,连外衬都没浸透,身边人就一个个都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由程景宗下令,松露和泡芙积极配合执行,把政务全给她搬到了寝宫,而且不许她晨起练剑,不许她乱吃东西,这天气眼见热了起来也不许她用凉饮,就连茶水都过好几遍几乎没茶味儿了才允许她抿一口。他们一副众志成城的样子,她只能服从、组织、安排。
程景宗轻手轻脚地捧着一大摞书跨入寝殿,来到她身畔,啄吻了一下她的眉梢:“今天感觉怎么样?现在还想吐吗?”
燕灼华没忍住,很没礼仪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吐槽:“我又不是瓷娃娃。”
随手翻了翻程景宗手中的书,只见——
《颜氏家训》
《神农百草经》
《黄帝内经》
《教子书》
大体如此。
第398章 他一手带出来的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