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尉谨宴,一手稳稳地端着茶盏,那茶水都不曾洒出来半滴。
这另一只手揽着奚鸢的腰,低头垂眸,目光落在了苏奚鸢的头顶,轻轻地“嗯”了一声,带着尾音轻轻上扬,格外的勾人。
只不过落在奚鸢的耳里,却又是另一番味道。
她一把推开了尉谨宴,猛地往后推,坐到了马车门口,屁股再往外挪,她整个人几乎都快要栽出去了。
被奚鸢这一推,尉谨宴那本来滴水未洒的茶,如今尽数泼了出来,在尉谨宴那黎色的?丝直裰上晕开一朵深色的水花。
她端着那茶盏,杯中茶水无几,那指腹被水浸润,纹理细腻分明。
“唉……”男人低低长叹一口气,放下茶盏,从旁抽过绢帕,轻轻地擦拭手上的茶水。
倒也不生气,反而是面露担忧,语气也是担心,“要说你这衣裙也没有到踩脚的地步,你怎么还总是投怀送抱呢?”
“你说说,多亏这几回都是我。若是旁的人,你可如何解释?”尉谨宴擦拭好后,将那绢帕放置到一旁,抖了抖衣袖,正襟危坐,面朝奚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看上我了,故意而为之呢!”
“谁看上你了!”苏奚鸢毫不犹豫脱口反驳。
“你小声些。”尉谨宴状似头疼的模样,“你是怕外面的人听不见,还是就想外面的人听见,好叫我对你负责啊?”
“你难道不知道,越是心虚的人,越是否认得越快,嗓门声就越大么?”尉谨宴眉梢轻扬。
奚鸢:?
“谁跟你一样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啊!”奚鸢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先前常山严寒说过他对自己有些不同的,她也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没有觉得有什么。
但这后面一而再再而三,暧昧不明的举动,不得不叫奚鸢选择直视。
“不为人知的癖好?”尉谨宴重复了一遍,怔了半晌。
随即失笑,望着奚鸢,张口欲言,却是又突然闭上了嘴。
不言语,却是望着奚鸢不住地笑着。
笑得奚鸢心底一阵发毛,“你笑什么?”
可是尉谨宴不仅不回答,反而笑得更欢了。
这模样,叫奚鸢更是一股子火在心里头蹿,“你说话啊!”
好在这回,尉谨宴没有再闭嘴不言了。
“我在想,是你的脸够大,还是你的脑子不够使?人家有断袖之风的,都是那人容颜倾城绝世,若不就是他身软多娇。你瞧瞧你,顶着一张丑得叫人反胃的脸,这结实的臂膀,宽厚的肥腰,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着本公子会心悦于你?”
“不管如何,你总归是要拿点资本出来的,才能讨本公子欢心,不是?”尉谨宴的下巴微扬,带着几分轻蔑以及狂傲。
看得奚鸢那叫一个心头一闷,当真是憋得慌。
可是这尉谨宴说的,也不无道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尉谨宴不好男风,与她没有特殊的情意和目的。
本来应当是松一口气的事,可奚鸢这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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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拿点资本讨欢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