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红红的眼睛，离渊心里很难受。墨君尧对于她，真的就如同守护神一样。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越来越不可动摇，或许再也没有人能够走进她的心里吧！
“拂晓正要杀我的时候，何凉来了，他抓住了匕首。从他们的对话之中，我们才得知，邻居是被拂晓杀害的。”
“拂晓为什么要杀害你的邻居？”张邵青问，“那些内脏都去哪里了？”
于是，慕云月把拂晓的原话告诉了他们。
“中邪？”张邵青忍不住大笑起来，“什么年代了，你说这个理由，能让人信服吗？”
“这是拂晓亲口说的！”
“好！那你告诉我们，死者的眼睛和内脏去哪里了？”张邵青有些恶趣味地开了个玩笑，“吃了吗！”
谁知道，听他说出这三个字，慕云月居然吐了出来。
见状，离渊连忙扯了几张纸巾递给她，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慕云月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的可怕。
这下，张邵青不再开玩笑了。却听见慕云月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是的。”
“什么！”离渊和张邵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慕云月忍住呕吐的冲动，强迫着自己一口气说完，“她亲口说的，她得了怪病，必须喝人血吃那些……才能够治好她的怪病，才能够跟何凉长相厮守！正好我的邻居得罪了她，她就顺手把他杀了！”
“顺手？”张邵青有些惊悚，“这两个字，你说的可真是顺口！”
“如果你当时在现场，如果你能听到她说这些话的语气，你就会明白，这两个字来形容，简直是再合适不过！”慕云月又想起拂晓的表情，那种对生命轻描淡写的漠视，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她有没有说过，之前的连环案跟她是否有关系？以及，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张邵青问。
“之前的案子她没有提，至于她的身份……”慕云月沉默了，其实她自己也只是猜测。而这个荒诞的猜测，又有谁肯相信呢？
“说了这么多，这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们看到的，就是你的手中拿着凶器，而拂晓就死在你的手里！我们也可以怀疑，是你跟墨君尧合伙杀了你的邻居，然后嫁祸给拂晓，最后再杀人灭口。至于何凉，可能只是个无辜的冤死鬼！”
“张警官，我没有骗你！邻居家的指纹，你们一查就知道了！”
“可是现场也有你和墨君尧的指纹！”
“我们只是进去查看情况！”
“拂晓已经死了，你怎么说都行！”
听见张邵青这么说，慕云月沉默了。能说的她全部都说了，如果他们不相信她，她也没有办法为自己辩解。
张邵青拿出手铐说：“慕云月，你是受过教育的人，也应该清楚一些法律知识。我现在有权拘留你，然后做进一步的调查！当然，你现在可以请律师为你辩护！”
“不！”慕云月连连后退，惊慌地说，“我不要带这个！”
第82章长相厮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