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不是说不逼我的吗?
你这般出尔反尔置君无戏言四个字何地?
行,既然你堂堂一个君上都玩摆烂的手法,那就看谁更烂。
秦朗一副喝多了的摇摇晃晃状态,“兄弟,不是我说你什么,男人嘛,就得三妻四妾,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那是咱们老爷们干的事么?”
“呃!”他打了个酒嗝,“看看我,人称潘驴邓小闲,要名有名,有女人有女人,只要不踩线,日子那叫红红火火。”
“少装了,千杯不醉的人跟我玩这一套,我揍你信不?”君上不吃秦朗这一套,“我知道你担心什么,鱼跟熊掌都想兼得,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我能赋予你名,同样也能剥夺你的名。为人父母的,不就图子女幸福,你说呢?”
果然这顿饭有毒啊!
秦朗很清楚君上非要自己当女婿,绝对不是纯粹的为了女儿幸福,而是利益捆绑。
新世纪的君主制是当选制,不可能连任太多届。
君上这是不想将来人走茶凉,得有个可以独当一面的人替洗家撑场面。
或者,从一开始君上看重自己,动机就不那么纯粹。
执棋者,哪个不是落子有方的。
如果是没加入到终南山的队伍里头去,秦朗还真没底气拒绝。现在他有底气了,剥夺名就剥夺名,他还有终南山这底蕴在,怕个卵。“君上,我觉得不一定非得这样。我可以跟洗老师结拜为异性姐弟的,很多时候,强扭的瓜不但不甜,还有可能吃坏肚子。”
“不聊这话题了!”君上话锋一转,“蛟鱼的事怎么回事,帝清大学的校董把状告到我这里来,说钱可以不用你赔,但你必须给他儿子道歉。”
第690章:他怕是要离开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