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皇上不是说觉得头疼,想要出来透透气。只赏花看景,不谈论政事么?”
经苏易这么一提,建安帝恍然大悟,原是自己坏了自己定下的规矩。他呵呵笑了,苏易到:“难得皇上这么开心。”
建安帝道:“这么多年了,你这个老东西越发的滑头了。”虽是责骂,却没有半点责骂的语气。
正走在白玉石铺就的路上,突然一抹倩影映入了建安帝的眼中,他停下脚步又仔细瞅了瞅,原不是那御花园中五颜六色的花,而是那花中的长石上睡着个可人儿。
苏易也看了过去,瞧见那石头上睡着的人儿,想是哪个宫中不识礼数的小宫女在这儿偷懒睡着了,“奴才这就去驱赶。”
建安帝伸手示意,“不必了。”他朝着那边走了过去,走近后,才瞧见女子的容颜,原是连将军的幺女连相思。
建安帝心头一乐,果真那时他便觉着这个女子是不同的,如今果真是不同的。不只是敢于在天子面前谏言而面不改色,且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在他皇宫的御花园中打盹。
建安帝阻止苏易叫醒连相思,反而不再继续向前走。苏易为建安帝将石凳擦了擦,垫了个软垫,建安帝便在不远处的石桌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他煞是有趣儿的看着花丛中那睡着的连相思,一阵清风吹过,看着睡着中的连相思缩了缩身子。建安帝笑了,苏易见建安帝如此开心,也不便打搅。
建安帝吩咐苏易叫人找来薄毯子给连相思盖上。
又睡了许久,连相思浑浑噩噩中感觉身上暖和了,她半醒着眼睛看了看身上,只见一袭羊绒毯子改在她的身上。那毯子上有浓重的龙涎香,迅速脑袋像是激流入海,这龙涎香天下只有一人能用,那便是当今的皇上。
连相思猛然坐起来,看向一侧,只见建安帝正在远处看着她。皇上眼中的笑意让她又是羞耻又是懊悔,原是她觉着趴在石桌上睡觉太过憋屈,有些喘不过气来。便寻了花丛中的长石上,本想此刻半天也等不来个人影子,想必是没有多少人来的,便在花丛的长石上睡着了。
天杀的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日会遇到皇上,赶紧从花丛中走了出来,抱着怀中的毛毯,走到建安帝的跟前跪了下来。
“臣女该死,臣女有错,还请皇上治罪。”
建安帝道:“你何错之有,何罪可治?”
这话倒是叫连相思更是胆战心惊,将头埋的更低,双手高举着毯子,“臣女自知不该在御花园中打盹,还请皇上治罪。”
建安帝清理了下嗓子,看了一眼苏易,二人对视一笑。建安帝道:“咳咳,你自是知晓有罪,那朕该如何罚你是好?”
连相思不敢回话,只是听着建安帝接下来要说什么。
建安帝低头看到地上镶嵌的一些鹅卵石,便想到了棋子。许久不曾在触碰棋子了,手有些技痒,看向连相思故作声势的道:“那朕便罚你同朕下棋。”
建安帝让苏易拿来了上好的羊玉石打磨的棋子,摆好了棋盘,连相思不敢入座,建安帝看着连相思道:“不坐下如何下棋?”
连相思福了福身,便缓慢的坐了下来。
建安帝怕连相思太过拘束,不敢用心下棋,便命令道:“你今日若是不赢了朕,那么朕可就要再加罚了。”建安帝的棋艺十分了得,没有几人能够下的过他,连相思本就起义笨拙,若是叫她赢了建安帝,那可真是比登天都难。
本还犹豫的连相思,听到建安帝这么说,便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
棋越是下的久,连相思越发的投入,便是忘却了恐惧。不知不觉,这一盘棋子就下到了黑天。还是七皇子林烨求见建安帝,才使得这盘棋子暂停下来。
林烨走来时,便瞧见连相思坐在建安帝的对面。连相思也抬头看到了林烨,立刻低下头去。
林烨行礼后,建安帝让他平身,并未叫连相思回避,而是直接问林烨,“你来见朕何事?”
林烨回道:“”儿臣收到了消息,说是四哥这两日即可回到临安。
连相思听闻林珏这两日便到了,心里有些小小的惊喜,可建安帝听到林珏要回来,却是一阵怒色,“哼,他还知道回来。”
林烨道:“父皇勿要动怒,兴许事情并非大臣口中说的那样。”
可是林珏私通山贼,劫运皇家货车,这在朝堂上被所有大臣公认,是不争的事实甚至有人说他想要争夺太子之位,储备军资,以备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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