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言欢诊治。赵铜盆看马其道空手而归,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还有一个的么?人呢?”
马其道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赵铜盆大吃一惊道:“什么,不见了,该不会是被狼吃了吧?”
马其道说道:“我原来也是这么想,可是四周连一点痕迹也没有,也不像是被被狼给吃了。”
赵铜盆又道:“先别管他了,还是言公子要紧。”
“也只能这样,不过言公子醒了可不能说这件事,一个字也不能说。”
赵铜盆道:“怎么啦?还不能说。”
马其道进了屋坐在床前看了言欢一眼道:“我刚才在旁边看的时候,发现言公子和那位公子的关系不太一般,要是让他知道了,言公子该伤心了。”
赵铜盆道:“好,我是手管不住,这嘴倒是管得住。”
马其道说道:“那就好。”
临城请来的庸医对言欢的病束手无策,倒让他蒙对了一样。
“这位公子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可不是小人之力可以医治的。”
赵铜盆眼睛瞪的跟牛眼似得,说道:“心病,什么心病?”
一般庸医都这样,遇上疑难杂症都说是心病,就算治不好,也赖不到他头上。不过这次还真就让他给蒙对了,言欢果真是心病。
马其道走到郎中面前问道:“那真的就没有办法了么?”
郎中看了看昏睡的言欢,摇摇头道:“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我刚才给他把脉的时候还发现,这位公子还中了毒。”
赵铜盆倒吸了口凉气道:“毒,这怎么跟听大戏似得,江湖难道真的这么深?”
马其道没理他,只对郎中说道:“那他一直不见醒来,该不是中毒所致吧?”
郎中又坐回到言欢的床边,修长的手指又搭到言欢的手腕上。他微闭着双眼,在言欢手腕上掐了半天,才道:“是中毒没错,只是……”
马其道一看他为难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又出什么大毛病吧?
马其道问道:“先生,只是什么?有什么问题么?”
郎中放下言欢的手,马其道赶紧把他冰凉的手放入被子中。郎中站起来对马其道说道:“这位公子之毒也不是很厉害,像是解过毒,只是有余毒未清,也没什么大碍了,也许过几天他自己就醒了。”
赵铜盆凑上来道:“那要是醒不过来呢?”
郎中拿起药箱背上,说道:“我已经尽力,就算他真的醒不过来,在下也无能为力。”
郎中说着就朝外走去,马其道赶紧追了出来问道:“先生,还没给你诊金呢?”
郎中头也没回,口中说道:“不必了,在下也没帮上什么忙。”
赵铜盆也追了出来道:“哎,你别走啊,这儿人还病着呢,你就这么走了?”
郎中站住脚,却没有回头,他说道:“听天由命吧。”说着他自顾自的走他的路,走到小院门口,又回头对马其道哥俩说道:“对了,离此三里路的下河村有一个叫怜姑的女子,医术十分精湛,还会些法术。听说能医各种疑难杂症,不如去找她看看吧。”
马其道失望之余又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生怕忘记郎中的话,口中又重复一遍道:“下河村的怜姑?”
“嗯……”郎中点点头,回身走了。
赵铜盆道:“这下河村有个这么厉害的姑娘,我怎么不知道。”
马其道说道:“我们哥俩从小到大也没吃过几次药,更别说得什么疑难杂症,又怎么会知道。”
赵铜盆也赞同的说道:“说的也是,不过不认识倒也好。”
马其道说道:“你好好看着公子和咱娘,我这就去请她。”
赵铜盆道:“这半夜三更的你去请谁呀,还是明早再去吧。”
马其道一看天,可不是么,自己这么来回折腾,也不知道天已经黑了。看着外面黑沉沉的,马其道也只好作罢,就算自己不辞辛苦的跑这一趟,人家是女子家,半夜三更人家也未必肯来。
夜里,马其道就坐在言欢的床边守着,赵铜盆也没回房,只是四更天他就睡得像死猪一样了。
迷迷糊糊之中,言欢似乎又回到了撵丹山,藏云阁空荡荡的没有人,也不见师父。
“师父……”
言欢轻唤一声,他干涩的声音在清风大殿里回荡。没有任何人回答他。
“师父,弟子回来……”
整个藏云阁没有一点声音,连往日喧闹的练武场也没有一点声音。
昏睡中的言欢已经忘了,师弟们已经死了,师父也没有了,又怎么会有人回答他呢?
言欢缓缓的走进清风大殿,他走的很慢,也很轻。每一步踏下去都轻如羽毛。
“欢儿……”
一个声音裹挟在空气了,若有若无。言欢欣喜抬头看着上面,这是师父的声音。是自己日思夜想的。
第一百六十九章 被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