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喧闹,向着四方的人们撒着无数的糖果却无人与之应和,住户们披白布,身穿白素衣跟在队伍后方。
以仇视的目光盯着那轿子,他们的儿子死在那里,他们一生都无法相见,这一切都因为那位赵将军。
轿子走入一座大院,人们也跟着进入,里面同样是白事以人,主持“婚事”的在一位老妇人旁边以怜悯眼神观望轿子。
老妇身穿素服手抱着刻有“赵括之灵位”,以无比悲伤的神情抚摸着碑位上的字。
灰色的云朵在集结,逐渐开始流淌下泪水,如一位失去孩子的母亲。
泪水蒙蒙,细小而缓,尽托心中对十月而生,十月而死的孩子的悲伤。
“冥婚后那女的会怎么样?”
林生跟公子政在屋顶处看着满白中的一点红,样子给他一种及其荒诞的感觉。
“生殉,不过因为赵括而令数十万赵军死于长平,得换成祭祀。”
林生不寒而栗,祭祀只从史书与古老的壁画中看出,没成想竟有亲眼目睹的情况。
“怎么祭祀?”
“全身用刀刻画祭语,再架上祭台用烈火祭之,需用九天。”
“阿政,你见过吗?”
“没有,秦国以前有,不过被商鞅废了,各国也只有在特别重大的事情才用此祭祀。”
“那女的是?”
“燕人。”
燕人,他国之臣民祭祀赵国之先民,不得不说是一件极为讽刺的事情。
对这类事,林生不仅要大力唾弃还想从中给他弄一点小惊喜。
“今晚就要祭祀吗?”
“不,需三日在赵家祖祠告慰先祖。”
“有没有想跟我玩吧大的?”
公子政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的意思是?”
“夺了这燕女,烧了那鸟祠堂。”
嬴政张大嘴巴,一脸遇到鬼的表情看着他,带着发抖声音说:“夺他人之祭品可是要剁成肉酱喂狗,毁他人之祖祠可是要先腰斩再油烹!”
“说着玩的,祖祠就不烧了。”
“开玩笑啊,确实挺好笑的,这种我们就不耽搁了。”
“嗯……”
“你刚才说什么?”
“祖祠就不烧了?”
“是啊。”
“那祭品呢?”
“今晚子时上去抢了就跑!”
嬴政摸了摸额头又摸了摸林生的额头,发现并无大碍,又把了把脉,也没什么问题。
“你疯了吧!”
林生一脸正经提出自己的计划:“今晚让狗子们去袭击祖祠,咱们乘其不备去闺房抢了就跑,具体的路线狗子们知道,他们是这座城的百路通。”
“不是,你不知道被发现会被乱刀砍死?”
“我知道,你不用参与。”
“足下,我不是说这个,而是说这个对自身无任何好处,是无益且愚蠢的!”
公子政有点愤怒起来,这是在怀疑他的信任,是他所无法忍受的。
“刚才我不是问你谁是民,谁又是衣食足。”
“跟着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这,没有什么是分开的,他们有一条你发现不了的线连接在一起。”
“线?”
嬴政思索起来,到底是什么线能让这毫不相干的东西连起来?
“阿政,你等会在院子后门等我,别让侍从们发现。”
眼看说不了,公子政只能叹息接受是。
公子政离去后,林生便把打得较为熟悉的狗召集在一起。说实在的,不知道是不是穿越的缘故还是这是都城的缘故,狗子们极其
第8章 抢了新娘[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