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拂,吹散了人们思绪也吹走了人们的伤离。
林生处理灰里的尸体,骑着马离开了这里。
但,对于第一次骑马的他来说,着实不好受,这只时不时想甩下他的烈马。
最后只能拉着他遛一段。
清理了身上仅有的物品,最多的是刚才骑兵领队身上几块银子和几包草药以及弓箭和刀还有这匹不服人的马。
谨慎起见,他把弓箭用衣服成张饼一样挂在马身上(衣服是从骑兵身上扒下来的),刀则是打断了三分之一用石子把原来的痕迹抹掉,剑鞘也如此。
至于马则是被他用一包草药抹得令他本来的棕黄带上了许些灰色跟土马似的。
林生牵着他到不远处的小河里清理身上的血污和伤口。箭矢透过上臂他不能直接拔出来只能把一边的箭杆给用刀砍掉,再拔出来。
嘴里咬着布到有石头处把受伤的处放上去后……
剧烈摇动让伤口不断摇动,让他精神与肉体受到难以忍受的折磨,而箭杆处则是慢慢出现裂痕。
砍击声响透这片河,河水的涟漪似是在配合着他的步骤。
十几分钟后箭尾一处终于断开,林生把箭矢拔了出来用草药附上包裹住便松开嘴里的布大口喘气。
“这情况不怎么好啊,先去麟城吧。”
麟城外有一处村庄,灰里母亲就住在那里,他现在要去看望一下。
清理了身上便在马的怨妇般的目光下骑着他往附近的一条道跑去,找个认路的人问问路。
马上的风景是摇动的,颠簸得让他有一种一吐为快的感觉。
“话说你就不能稳点吗,跳那么高干嘛。”
“你怎么变成走了,这样虽然稳但是也太慢了。”
“太快了!”
在马的愤怒下速度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林生的晕马症也被唤醒,在不断刺脸的风下前进。
很快他便遇见几位有点眼熟的人。
“停下,停下!”
在不断的叫唤下,马不愿的停了下来。
林生对眼前几位正骑马到这来的人作一下礼便道:“这位同仁,请问麟城怎么走?”
“嗯?”
骑马的人停了下来,林生仔细一看,衣服颇为华贵,这不是,这不是在山林里几位突然而降的青年!
“麟城?往西北方向便是了。”
“哦,哦,谢谢哈!”
林生带着口吃,故作镇定骑着那匹桀骜不驯的马溜烟般没影了。
“前面怎么会有人回来?”
公子焉有点不解,他此去是为了解决逃兵,但是刚才那位又没有身穿军衣而且身上的器物也不像是从战场上下来的。
“可能是游人吧。”
身旁的公子德打着哈切不为意,他的画还没完成,已经几天没睡个好觉了。
但是一想到等会便会给他新的灵感便兴奋起来,之前的画面被公子焉打搅现在只想重塑一副。
“走吧,还有等会你必须停下来,让我把画作完成。”
“只要你不干扰命令就行。”
公子焉对这位的恶趣味有点受不了。
——
林生精神萎靡骑了数日时便到了麟城,由于骑着马身上带着刀看守以为是传达命令的便不做阻拦让他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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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灰里之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