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白落:“牙牙今年不来吗?”
“她不来。”白落掩盖好自己的失落,“她出国了,有时差,跟我联系得少了。”
“呀,一个人在国外可不好过啊。”陶然想起白落在俄罗斯那次,心里唏嘘牙牙不易,这过年都回不来,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说起这个,妈妈们有了共同话题,靳恨春也感慨着:“以前秦柏也是,在国外参加比赛,回不来,我嘴上不说什么怕他担心,挂了电话就偷偷哭,孩子太苦了。”
“妈,您哭了怎么都不跟我说。”显然秦柏也是不知道这事的,今天第一次听到也很惊讶。
靳恨春瞪他一眼:“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了让你参加比赛都不得安宁吗?”
“就是,你们孩子就是不知道妈妈的心,妈妈就是自己苦着也不想给孩子添乱的。”陶然和靳恨春在这件事上有着足够的相同认知。
白落也被牵连着,一块儿被说。
她朝在啃鸭掌的爸爸投去求助的目光,白郁摇着头朝她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开玩笑,他现在随便说什么都会被拉入战场好吧,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阿弥陀佛!
秦柏宠溺地看着白落,悄悄在餐桌底下抓住她纤细净白的小手,偷偷藏在掌心里,珍重万分。
白落感受到秦柏的温暖,觉得被说几句着实没什么。
新年,到了啊!
像他们这样的赛车手,能好好过的节日,大概也就只有春节了吧。
白落回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过过的圣诞节,有些感慨。
她拉拉秦柏的手悄声问:“我比你大,要不要紧啊。”
“啊,小了一点,大三岁才好,可以抱金砖。”秦柏开玩笑地说着。
白落却当了真,在他手腕咬了一口:“秦柏,你怎么能这样!”
这边的动静却被外婆听到了,这次外婆分清楚了谁才是外孙,举着拐杖就要打秦柏:“你是不是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外婆冤枉啊,是她欺负我!”秦柏笑着呼救。
白落怕外婆磕碰着,也怕她真的打秦柏,赶紧拦下外婆来:“没有没有,我们闹着玩儿呢!”
“没有就好。”外婆摸着白落的手,“要是他欺负你,外婆给你做主啊!”
“嗯!”白落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在双方家长之间,也弥漫着和谐的氛围。
“没想到您这么有才华,一听就觉得是大小姐出身啊。”
可能老上海人都对闺秀名媛有着执念,靳恨春的气质就很让陶然欣羡。
陶然和白郁也是一看就是书香家庭出来的,靳恨春也对白落的父母非常满意。
“我祖上确实是很有名望的,但是在我父亲这一辈就没落了。”白郁说起旧事也是非常感慨,不过她不想讨论父亲的过错,于是就略略讲了一些,然后说了重点。
“秦柏这孩子争气,在参加比赛时,赚了钱,第一件事旧事让我们搬回去了,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时候他才十几岁呢。”靳恨春一半是感慨秦柏懂事,另一半是想让陶然他们也知道,秦柏有多努力。
果然这句话一出来,陶然看秦柏的眼神都变了,有些钦佩起来。
“秦柏比白落还小一岁呢,这么小就这么懂事,太厉害了。”
白郁在一旁给靳恨春添茶,开水冲到杯底,铁观音散发出馥郁的茶香。
“你们家白落也是真的不错,这么年轻,就已经这么有名气了!假以时日,说不定还能冲一冲诺贝尔文学奖呢。”
陶然觉得这话熨帖,又和靳恨春亲近了几分,白郁明白诺贝尔文学奖的含金量,觉得被吹得脸都要红了。
双方又说了一会儿,就听秦柏牵着白落说:“我们出去走走。”
“好好!”双方妈妈对于这两个孩子感情好都乐见其成,巴不得他们腻歪。
只有白郁在一边,觉得女儿被猪拱了,连话都谈不下去,偏偏他还不好跟陶然说,找了个理由就去了书房。
等两个小孩子下去了,大人也就聊得开些了。
陶然放下杯子:“两个小孩的事是不是要定下来了?”
只是这时候,明明聊得来的靳恨春却面露难色:“这个我可做不了主,还要看孩子自己的意思,和他自己家长的意思。”
白落和秦柏的关系,一看就好到不需要猜测,陶然被靳恨春的话弄得有些糊涂,却认定了靳恨春是看不上白落,这些不过是托词。
“这就说笑了,您不就是秦柏的妈妈嘛?别的不说了,现在结不结婚都是要看孩子。”陶然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第八十七章 见家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