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如今上天总算垂怜自己,将这个转机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她这一次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才行!
曾经她已经失去过一次得到幸福的机会,这一次,她定然要一举成功,重新获得曾经错过的一切!
都莫心眼眶泛红,泫然欲泣,她害怕自个儿忍不住会哭出来,连忙别过头去:“那些丫鬟笨手笨脚的,我得监督她们办事才行。”
等到那抹消瘦凄凉的背影消失之后,躲在房梁上的封改之这才落到她的面前,嘴角微翘,似笑非笑:“想不到你那么快就把这位难缠的姑奶奶给搞定了,也不枉费我的一番心思。”
阴慕华一把掀起锦被,趿拉着绣花鞋,缓慢的走到男子的面前:“离毒发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当然要抓紧时间做出点成绩才行,否则的话,那只老狐狸定然不会给我解药的。”
如墨乌发倾斜香肩上,泛着淡淡幽香,惹得他心跳加速,面色愈发红润:“也对,我们已经来到这里多时,竟然连免死金牌的下落都没有打听到,实在是办事不利啊!”
“所以,你一定要劝服小蝶,让她去向老太太讨要宝儿的抚养权,只有夺得老太太的心,才能打开她紧闭的嘴。”凭借女人的直觉,她敢断定现在免死金牌定然还在葛氏的手中,毕竟薛淑人乃是个填房,也不得老太太的欢喜,那个精明的老人定不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托付于没用之人。
封改之微微蹙眉,略显诧异:“为什么是我?这种事情还得你们女人去说,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阴慕华龇牙咧嘴,恨不得撕碎了这张妖娆邪魅的脸,一个男人的唇怎么可以长得如此诱人,犹如涂了口脂一般,泛着水润的光泽。
“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女儿身,若是有什么需求,也得忍耐便是,若是因小失大,露出了马脚,你我二人都得有麻烦!”阴慕华对他的印象就只有荒诞这一点了,他可是个会把花楼当做家的男人。
封改之邪肆一笑,纤长莹白的手指扣起,冷不丁给了她一个重重的爆栗,见到对方委屈无辜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你以为在这个节骨眼上,我还会想那些事情吗?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我还不想那么快就去见阎王爷。”
阴慕华鼓着腮帮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那起包的地方,这个男人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除了有一副好皮囊之外,就再也找不出半分半毫的优点了,也不知道那些女人到底看上他什么了,一个个如同蜜蜂见了花朵似地,一窝拥上争先恐后的想要得到这朵娇艳的花。
“我们都已经是合作关系了,你不是说要互相信任对方的吗?为何你对我还有任何的隐瞒呢,是不信任亦或是想要摒弃我私自行动呢?”
面对那扬起的下巴,封改之眼中没有丝毫闪烁,反而伸出了修长的手指捏了把她惨白的脸颊:“我没有摒弃你,更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想要好好守护你,可不能再让你为了这桩事情再冒险了。”
若是别的女人听了这话定会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可她不是普通的女人,自然也听得出来这话里的意思,这明明就是一个荒唐的解释。
阴慕华牵强一笑,冷哼着:“你的甜言蜜语就留着和别的女人说吧,我这身体还没好呢,万一被你冻死了怎么办。”
封改之微挑眉梢,脸上虽没有露出半点怒气,可凝视她的眸却变了颜色,晦暗幽然,似乎还跳跃着两簇微弱的火苗。
僵硬的手指缓缓放下,过了好半晌这才发出了细微的苦笑声:“原来在你的眼里,我竟然是一个如此薄情的男人,你等着吧,我会证明给你看的,我的心只对你一个人好。”
阴慕华浑身一个颤栗,不是因为这句话,而是因为那勾魂夺魄的声音,这个男人的确有让人众星捧月的资本,被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盯上,对于她来说可不是件什么好事。
她用力吞咽着唾沫,心口突然抽痛起来,余下的力气也被渐渐抽走,眼前更是变得一片模糊。
她紧咬寒唇,用力抬起手臂,皓腕上原本不明显的红点,此刻变得很是鲜艳,渐渐向四处散去,仿佛是地狱的彼岸花一般。
阴慕华心中一个咯噔,眯起杏眸,充满着错愕:“为什么不多给我一点时间。”
“你这几天吃了什么?”封改之毫不怜惜的拉过她的皓腕,鹰眸中迸发出寒栗之光,明明她体内的蛊虫已经进入沉睡的状态,为何现在又复苏了,而且正以疯狂的速度在她体内成长,汲取着她的精血。
阴慕华抿唇摇头,自从来到将军府之后,她的伙食还真是差到了极点,每顿不是硬邦邦的馒头,就是冰冷冷的剩粥,她也会一些医术,这些食物完全不会让沉睡的蛊虫苏醒。
第四十章 蛊虫苏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