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痛楚减轻许多,她勾着唇笑。
傅景衍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不错,昨天你表现得很好。”
“你说的是……”顾以笙适时的闭嘴。
“很像她。”他的声音似远似近,却如同重锤砸落。
顾以笙一顿,眼帘微微垂下,心因为傅景衍的这一席话而有些苦涩,表现得很好?
很像她?
他说的是,她装得很像吗?
此时,顾以笙忽然有一种冲动,她想要告诉他,昨天她没有装,她为他挡鞭子是心甘情愿的。
正如,他那夜送她姻缘绳一样。
可是这些都不能说,最终只能故作轻松的说:“得到你的褒奖,我就放心了。”
似乎,不管什么时候笑容都是最好的伪装。
只要她在笑,就没有人可以看透她的内心,笑容就是她用来保护她自尊的铠甲,这是她唯一的遮挡物。
傅景衍慢慢地给她擦药,神色淡然自若,全然没有她的心思深沉。
又或许,他是有的。
只是那异样的感觉太过微弱,还未曾掀起波澜,就被他的心湖给吞噬。
上好药,傅景衍就要离开,顾以笙却倏然拽住他的胳膊,温声询问:“你的伤……”
傅景衍低头看她,“好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不用担心我。”
顾以笙颔首,目送着傅景衍离去。
她也不知道傅老爷现在对她和傅景衍是什么态度,只知道这里傅宅,接下来,连着两三天,她都没有再看见傅景衍,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养伤,没有傅景衍在,她总觉得在这里住着很恐怖。
不过这二天她倒是发现一个好玩的事情,每天早上她起来,枕头下面都摆着一颗大白兔奶糖。
这日早上,顾以笙照旧摸索枕头底下,片刻就摸出一颗糖,她盯着手心的糖微微有些失神。
她白日都没有睡觉,就只剩下晚上有人偷偷来她的房间,这诺大的傅宅,还有谁会吃糖?
很明显,那就是傅家的小少爷,傅明朗。
但是顾以笙不知道傅明朗为什么要给她糖,也不太确定是不是他,这天晚上,夜已深,她闭上眼假寐,耳朵却聆听着周遭的动静。
她就不相信还拿不住一个小朋友。
果不其然,当墙壁上的挂针指到十二点,她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发出咯吱的声音,尽管声响十分的细微,可此时太过安静,她听得一清二楚。
慢慢地,墙壁上出现一道矮小的身影,那人慢慢地靠近她的床边,觉察到他很近,顾以笙一个翻身,手已经快速的扣住摸向她枕头底下的那只手。
“果然是你。”顾以笙看着蹑手蹑脚的傅明朗,他的小手被她抓住,他站在暗影里,脸上有几分慌乱和惊恐。
顾以笙还没反应过来,傅明朗埋下头,张嘴就咬上她的手背。
“你干什么?”顾以笙吃痛,赶忙抽回手。
也是此时,傅明朗将手心的奶糖丢到地上,一股脑的跑出去,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夜里很是刺耳。
顾以笙看着傅明朗慌忙逃窜的背影,凝眸看向自己的手背,一排整齐的牙印陷入肌肤,破皮了!
傅明朗和傅景衍不愧是两父子,怎么都这么喜欢咬人?
第六十二章哑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