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公在屋外只待了一刻钟,挣扎许久,他终于还是走了。
翌日清晨自御书房的矮榻上醒来,萧晋煜抚着酸胀的额角,想起身方才发觉自己怀着还有个人。低头看去,萧晋煜怔忪片刻后忙将被褥收紧,将沈澜音露在外的肌肤包裹全。
沈澜音病了,风寒。
昙儿喂药的时候见沈澜音又在出神,才想说话,倒是沈澜音先开了口,“怎么煜哥哥都不来见我?”
喂药的手僵住,昙儿也疑惑这一点。事关沈澜音所有的事情都是萧晋煜在打点,可是这几日萧晋煜却一步都没有踏进过长生殿中。
偏殿内,和萧晋煜商量事关青山帮一事的沈逸清见他又在出神,不由好笑,“可是澜音那丫头惹陛下烦心了?”
收回神,萧晋煜浅笑着摇头,“不是,澜儿一直乖巧。”
沈逸清唇角的笑意更深,左右事情不急,他直接同萧晋煜说起沈澜音年幼时候的混账事,见萧晋煜诧异,沈逸清更觉好笑,“你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个大姑娘,懂得遮掩,年幼时她顽劣地让我爹头疼,这些事可都不是我胡编的。”
顿了顿,沈逸清柔声道,“澜音骨子里是个放荡不羁的性子,不喜管束,又爱钻牛角尖。彼时她决意要嫁给陛下我也曾犹豫过,但是陛下,还望你相信澜音,切勿自寻烦恼。
此刻的澜音像极了年少时候肆意妄为的那个小姑娘,她若是矫情造作必定不是故意,多半只是想要博你关心,自寻安心罢了。陛下只需等着,再过几日她会平歇下来的。”
……
汤药苦的让沈澜音想落泪,连续三日了,萧晋煜也不见人影。心里一怒,沈澜音干脆将碗也一并砸在了地上。
药泼了一地,偏巧那人就来了。
看着地上的渣滓,再见沈澜音的神情,萧晋煜大抵明白了什么。走上前,萧晋煜顺势遣散了宫内所有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有点生气……”
见萧晋煜绷着脸,沈澜音不无拘谨地后退,直至退无可退,跌落坐在了床边,“我只是太生气了,你都没有来看我。我让昙儿打扫干净,你,你别恼……”
沈澜音听到萧晋煜在叹气,那声叹息特别轻,可沈澜音觉得自己的心沉重极了。不敢去看他,沈澜音静静地等着他的责罚。
相识多年,萧晋煜着实不曾见过沈澜音在他跟前这般胆怯懦弱的模样,从来他的澜儿都该是恣意明艳,不畏不惧的模样。
“澜儿,你为何觉得我会因为一个碗便忍心责怪你呢?澜儿,别怕我,恩?”萧晋煜忍受不了沈澜音为了萧晋柠的事情欲言又止,想问不敢问的模样,更受不得她此刻这般。明明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明明连命都能交给她,怎么她从来就不肯信呢?
“我只想澜儿能平安喜乐,所以无需你勉强,更无需你来讨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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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拈酸吃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