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彩云心中恼恨,面上哽咽着应承下来。
“楚源既然派你监视我,那你帮我在楚源面前传几句话。”沈澜音抚住彩云的手,眼底情绪难辨,“你不可使花招,将我要挟你的事暗中告诉楚源,否则一旦被我发觉,你娘的首级片刻便会摆放在你的床头之上。”
彩云双眼赤红,她蹭掉眼底泪水,忙道:“不知公子想传什么话。”
“一共两句:第一,欧阳荡威胁我的性命。第二,我在外调查箫晋离时手臂受伤,险些陈尸。”
这两句话既能挑拨欧阳荡与楚源间的矛盾,也能让楚源对沈澜音多出几分信任。闫文清暗暗点头,虽说沈澜音手段不光彩些,却不得不承认,她这个办法极其有效。
彩云回禀未多时,楚源便丢下公务亲自来探看沈澜音伤势,沈澜音与闫文清同为大夫,做出的假伤既真实瞧着又严重。楚源瞧了这伤,不觉叹了口气。
沈澜音包扎好胳膊,笑了笑道:“皇子不必担心,我已查出箫晋离的行踪,过不了两日,我保证将他捉拿归案。”
楚源目光依次扫向这三人,末了落在沈澜音面上,他又叹道:“本皇子不是担心林兄弟抓不住人,而是见林兄弟为了本王的一个性命,竟然连命都不顾了,心中颇为感慨。”顿了顿,又道,“我这些幕僚里,没有一个像林兄弟这样为我而受过这么严重的伤。”
沈澜音眼底一转,忽而指着萧晋煜闫文清道:“皇子,闫兄箫兄同样对皇子有一片赤诚之心,只是他们不似欧阳兄那般得皇子宠爱,这才缺少一个表现的机会。”
楚源摆摆手道:“欧阳荡为人过于张扬,本皇子实在看不惯……”
“但皇子派给他千名侍卫帮衬他寻人,而林某这儿没有得皇子的一个侍卫帮衬。”沈澜音绕有深意地笑了笑,“这样还不算宠爱么?”
楚源脸色顿变褚红。
沈澜音心知已让楚源知会欧阳荡恶行,便捂着手臂,面上佯装痛楚:“皇子,林某该吃药了。药气极大唯恐污了皇子,皇子不若先回殿处理公务,待林某查到箫晋离下落时再去寻您禀告。”
楚源见沈澜音伤口渗出血迹,忙忙应下。
待到迈出院门,楚源一直压抑的怒气彻底化为一声低吼:“来人!把欧阳荡给我叫来!”
屋内的闫文清几乎乐岔了气。沈澜音瞥他一眼,又看向萧晋煜:“煜哥哥,我装得像不像?”
萧晋煜想了想,点头:“瞧着你就像受伤重病的。”
沈澜音噗嗤一笑,低眉把胳膊上的绷带一一卸下,边卸边笑道:“楚源气急的样子实在有趣,我猜那个阴阳怪气的欧阳兄怕是过不去这次了。”眼底忽地一沉,声音渐冷,“那个东西胆敢辱骂你我,还意欲利用楚源除掉我们三人。这厮早就该死。”
“沈小姐。”闫文清唇启合两次,方才出声,“你当心些,手段不要过于毒辣。”
沈澜音怔了半瞬,忍不住笑出声:“闫大夫跟了箫晋离这么些时日,怎么竟越来越短视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各自吃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