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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说,你不会真的要和那个小子缠上关系吧?“
      深夜,柳岸君坐在属于顾鲤的木椅上,双腿翘在她那张金贵的桌上,看戏的盯着站在窗边的顾鲤。
      望着月色,顾鲤缓缓吸了一口水烟。她把目光从窗外转到柳岸君,头上簪子的那一抹点翠在月色中格外显眼。
      “你何时这么多管闲事了,您老有空还是把自己烂摊子给解决掉吧。”
      清冷的月光照在身上,她后颈脖一道道裂纹逐渐在月色显现出来。鲜红的像是绽开的彼岸花瓣。
      “…不是我多管闲事,而是你自己也应该清楚如果再次动情是什么样的后果。你腿上的裂纹难道你都忘了吗?”
      柳岸君低头扬起笑容,手中轻晃着她桌上的青瓷杯,话语里却颇有几分锋芒。
      “你永生的条件便是不能动情。第一次动心时身体就已经布满裂痕,若再有一次心思,你这肉体怕是都会消失殆尽,怎么挽救都不会回来了。”
      听着柳岸君愈来愈猛的语气,顾鲤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望着窗外的夜色。身边柜子上的铜镜正折射着柳岸君气不打一处来的神情。
      “别慌,我又没有对他动心。”
      “真的吗?那你后颈处的裂纹是怎么回事,只有你动心时才会出现的。”他目光落在顾鲤的后颈处,看裂纹的眼神一片凄冷。
      见她没有回答,柳岸君冷漠地瞥了一眼她的神情。
      “明明打个响指就可以抹杀的食气鬼,非要和他肌肤之亲,还特地传了自己的元气来保护他。我看啊,你就把他当成杜钰?了。”
      柳岸君说最后一句话时格外阴阳怪气,让人听的很不舒服。
      “…从哪看出来的。”顾鲤皱了皱眉,心跟着颤了一下。
      “哼,你那时望他的目光和当初看杜钰?的眼神一模一样。”
      “……”
      这个回答让顾鲤半天说不上话。沉默许久,她把手腕上的红豆手链对准了月色,神色让人看不出喜怒。
      “我确实是把凌晟月错当成杜钰?过,就只有那一刻。而且我知道,他们是两个人。”
      水烟壶在月色的照射下隐隐反着光,顾鲤平静神色微微出现了动摇。
      “可比起不死的长生,我更想体验一番人的七情六欲。”
      话音刚落,窗外晃地飘进一团阴风,直击坐在木椅上分神的柳岸君。
      顾鲤紧皱了皱眉,扬手把桌上的折扇控起,向着寒风的残影呼去。
      那道残影瞬间就被切成了一半,落在屋子里痛苦无声地扭曲着。
      “啧,又是一个找你算账的小妖怪呢,你到底惹了多少,我都多少年没见这种小妖了。”看着逐渐化灰飞烟飞的残影,顾鲤有些不满的瞥了一眼悠哉的他,狭长的眼眸多少带着嫌弃。
      ”没多少,反正你都对付的过来。“
      柳岸君平静地靠在木椅背上,淡漠地望着地上垂死挣扎的残影,手指有规律地敲打着椅扶手。
      “…看见这个小妖魂飞魄散的痛苦样了吧。你要是真动情,到时候比它还惨。”
      “哦,是吗”顾鲤笑意未达眼底。
      她静静地望着已经化为乌有的残影,没有再说话。
      寂静的屋子中,二人都各怀心思。
      二日清晨。凌晟月拿着空运的定制专属花束,略显不自然的站在古董店门口。心里盘算怎样和顾鲤说出自然的对话。
      今天的他没有穿着以往的西服,而是穿上了罕见一套休闲的服装。让本就是身材修长的凌晟月显得更加阳光帅气。
      身后的一排保镖看着凌晟月略显紧张的模样,意味深长地互换了一个眼神。
      “没想到堂堂财阀也会败在女人的手上。”
      “咚咚咚。”
      有力的三下敲门声,凌晟月目光如炬地盯着古铜色的门扉。
      昨日的吻算是吻到心坎上了,心动的感觉让他回去一夜未眠,到现在都难以忘怀。
      就是很突然,他对顾鲤动了些本不该出现的情愫。
      “吱呀…”古铜色的门扉被缓缓打开。凌晟月的嘴角在看清楚开门的人后下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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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对他的一丝悸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