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滴，只能顺着廖二的意思不停点头。
伺候完娘子洗脚，睡下，廖二从床下拖出一个木箱，打开，把箱子里面的铜钱装进一个布袋。
廖李氏半睁着眼，默默无声。
廖二接着翻出娘子新做的长衫置于床头，上了床。
翌日清早，廖二把昨晚整理好的包裹递与娘子，微笑着与一步三回头的娘子道别，随即回房换上新衣，驻足门前约摸半柱香的时间，上好锁，头也不回朝着府衙而去。
“老头，看清楚了？这是府衙！”
王朝伸手拦住欲闯府衙的老头，马汉的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老头退去则已，否则，后果难料。
“差爷，小人知道这是府衙，烦请通传一声，就说老汉廖二前来投案！”
来此之前廖二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廖二很平静的看着二人，不慌不忙道明来意。
“啥？投案？”
王朝眼睛睁得老大，一脸不敢置信的问。
自唐立国以来，听说歹人负罪潜逃，负隅顽抗的，主动来到府衙投案自首，破天荒头一遭，与酒馆说书先生大话天方夜谭无异。
蝼蚁尚知苟且偷生，何况人乎？
虽说封建王朝律法严苛，城门一纸画像能使歹人望而生畏，却也知晓避之、绕之。
既然来人亲口所说投案，王朝马汉不得不慎重对待，王朝朝马汉使了一个眼色，后者立马掉头跑进府衙。
府衙大堂，正喝着茶水的张浪看着冒冒失失闯进来的马汉就要发作，马汉来不及喘息，朝张浪躬身一礼，急切的说道：“上官，外边……来了一个老汉，说……说要投……投案。”
“投什么案？”
张浪放下茶杯，嘴角上扬，饶有兴致的看着马汉问。
什么时候开始，大唐子民觉悟这么高，知晓投案自首了？难道不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具体投的什么案尚不知晓，王朝外面稳住老头呢，您看要不要升堂？”
“用不着，既然来人是自首，没必要来以往那套，对待自首之人咱要宽容一些，速带来人进堂。”
“遵命！”
马汉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府衙门口。
须臾间，一个穿着皂白长衫的汉子在王朝马汉的监视下进了府衙。
“见了刺史，还不跪下？”
王朝见廖二直挺挺的杵在那里，毫无下跪面见上官的意思，便大声呵斥，王朝的意思无非就是：再不识时务，别怪老子帮你一把！
“某家是上过学堂的，可以不用下跪。”
廖二整了整衣冠，说的煞有其事。
张浪哦了一声，来了兴致。
“老丈哪年取的功名？”
“大业十三年”
廖二漫不经心道。
张浪掐指一算:大业十三年不就是公元617年，李渊起兵那年嘛，如今贞观二年，这老头立命新朝和公子说前朝功名，大隋有那么好吗？还是说老头是前朝余孽？
想到这里，张浪轻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轻轻放下，笑着问:当今是何世？
“禀上官，当今贞……”
廖二刚说便哑了，脸色变得煞白，噗通跪下，头如捣蒜，呜咽着道:“老汉失言，上官垂怜！上官垂怜！”
“身处贞观，尔与公子阔谈大业，何意？”张浪眼神一凝，严厉呵斥道。
第130章 大业读书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