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清楚的家伙,就不要来?浑水,信仰虔诚就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打击邪恶这种事情,可不适合你。”
最终默斯没能从这位姑娘的口中得出半点有用的消息,因为她真是个侠盗,只要在窗台摆放上宿须草和信件,她就会去收领任务,如果她觉得是有意义的,积极向上的,那么她就会主动帮忙。
“我可以放了你,但是希望你之后不要来捣乱了。”默斯考虑再三,还是觉得带着这条小尾巴,并没有什么好处。
被折腾的狂笑不止,生理性的流出不少眼泪和口水的姑娘积极的点头,表示同意这样的条件,至于她内心在想什么,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难道当真和埃鲁登那伙人无关?或者是暂居在安格瓦要塞的那位法兰司铎无关?
默斯鬼使神差地问出他先前没有思考过的问题:“你的名字叫做什么?你的父亲是谁?”
不想再承受笑刑的姑娘条件反射性地应答:“米律!我的名字是米律。我父亲是司铎法兰。”
解开谜团的毛线头总算被默斯找到了,他试着拼凑起事情的脉络,将其复盘一遍。
首先是阳斗利用这位米律侠盗的行事作风,故意将消息透露给她。至于这个大小姐究竟是如何口风不严,说给那几位银焰骑士的,暂且抛开不谈。
总之银焰骑士们的确为讨伐他,作出了点事情,以至于被维伍德给压制绑架了。最后才招致引来司铎法兰。
阳斗那伙人究竟打算做什么,需要如此死咬着他们不放过,红叶乡底下是埋着金矿吗?为了那么个小镇不远万里,不择手段。
既然知道对方父亲是谁,再不释放对方,那就的确是有些要结下梁子,不死不休的味道在里面了。但是默斯哪能完全期盼对方追回女儿后,就会对他宽容些...这块烫手山芋被默斯转交给维伍德。
于是在维伍德和法兰司铎的第二次会面上,话题由维伍德率先展开。“最近在我的领地附近,有件小事比较有趣,法兰司铎。”
法兰司铎坐在真皮沙发里,从怀里取出副老花镜,似乎打算边处理点教务。“所以是什么小事呢?”
“即是尽量避免夸大事实,或者危言耸听,状况仍然...”
“能说重点吗?”
嘴角幅度略有扬起的爵爷完全不在乎,这会对方打断他的意思。他换了个坐姿,双手护在膝盖处,身子向前倾,作出请教的姿态。“我必须承认,可能我的领地最近是有些不太平,昨日我的士兵捕获到名盗贼。”
一心二用的法兰司铎则完全没有领会到维伍德的弦外之音,他随口回应道:“盗贼?按照教法处置,罚一年苦役,赔偿损失即可。还有什么要咨询的吗?”
见猎物踏入圈套当中,维伍德用手撑住颔骨,遮掩住笑容。“当然,照常理来说,是该这样处置。但是无须我进行多次强调吧,司铎先生。这里是军事要冲,常人不可擅闯,是有特殊法的。”
“按条例,应当罚没财产,苦役三年。如有严重情节,可宣判永久拘禁。原本我是这样打算的,可听我手下的士官说,这次犯事
第二十五章:信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