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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感觉有哪不对劲呢,难道这支探险队发现什么了然后起内讧了或者碰到了什么人?
      “这人被你们送到医院后有说什么吗?”孟九幽问。
      “没有,不是刚送这来吗,问他什么都不说,刚才还反抗呢,这的医护都快按不住他了,最后给他打了镇静剂才歇停下来。你真别说,我们几个都没他力气大,真不可思议。”老孙说着摇头直感慨。
      孟九幽围着病床转了一圈,摸了摸脉搏,又翻开病人领子,最后掀开被子检查了一番。
      “脖子上有勒痕,身上有多处淤青,手上和脚上也都有擦伤,”孟九幽把他看到的讲给大家听。
      “对,这人被找到的时候就有这些伤了。”老孙回复道。
      “看来这支探险队凶多吉少了。对了,他身上还有什么线索?”秦弋看向老孙。
      老孙看了看我们,说:“我们在他身上找到一张图,上面就简单的勾勒了两座山峰的模样,其余什么也没有。我待会儿让人发给你们看看。”
      “好的,那麻烦你了。”
      秦弋刚说完,床上的那人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正在我们愣神的时候突然扯掉输液管暴起往门外冲去。
      “快,拦住他!”老孙招呼门外的同伴拦住这人。
      秦弋和孟九幽也赶忙出手阻拦。只见两人一手勾住了那人肩膀,一手勾住了那人脚,扑通一声,这个叫周子明的家伙趴在了地上。被按在地上的周子明还在用力挣扎,但是怎么也挣脱不了秦弋和孟九幽这两人的手。
      “放开我,放开我!”地上的人喊道。
      “咦,这口音听着不对啊,怎么像换了个人?这周子明明明是河南人,现在怎么听着像东北口音,而且音色也不像这个年纪的?”老孙疑惑道。
      孟九幽看了一眼手中的人,双手飞速掐起了道家手诀,嘴里念叨了几句zhouyu,然后在这人眉间一点,地上的人很快冷静了下来。于是两人把地上的人扶起放到了床上。
      我滴乖乖,看来孟九幽处理这个是行家啊。
      过了一会儿。
      “名字?”
      “刘继生,家住兴安岭一带,世代以狩猎为生。”
      “伪满康德十年的旧历五月,伪蛟河县公署把我和我乡国兵检查不合格的其他青年共二百多名,全部集中到了县城。鬼子押着我们到北安省勃河县小新站屯做苦工。后来我们又和其他一万多名劳工被派往了兴安岭深处修建军事工程,”床上的人饱经沧桑,慢慢回忆道。
      “那时我们就住在随意搭的草棚里,每天吃的都是橡子面饭团,量非常小,根本吃不饱。我们那时候每天都要干超过十二个小时的苦力活,冬天被冻得起疙瘩,夏天被晒得脓疤直流水。我们一万多名劳工死的死,伤的伤,最后只剩下几千人。”
      “后来呢?”老孙轻声问道。
      “后来啊,等军事工程修完后,我们的命也算到头了。因为有一天我们看见了鬼子不断在往里面运东西,而且也没有特意避讳我们这些劳工,我就知道我们跟古代修皇陵的一样下场,恐怕是要永远留在这个地方了。”
      ......
      病房内一片沉默,众人想起当年华夏国运艰难,贼人趁机占我华夏大好河山,待我华夏子民如猪狗,都恨不得亲手手刃鬼子。
      正在我们沉浸在悲伤中,那人又开口道:“当年我死后并未消散,不知怎的被困在了那地。起初我以为自己还活着,但是过了很久很久我才明白,我已经死了,和我的伙伴们都已经死了,死在了我们最好的年华,我再也看不到我那家中的老母亲了,再也看不到我家门口那棵杏子树了...”说完不经抽噎起来。
      “你是因为怨气过深,又有愿望未了,所以成了difuling。”孟九幽对着他说。
      “地fuling?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离开那片地方。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一天这具身体的主人闯入了我的地盘,我见他快要断气了,就趁他虚弱控制了他的意识,想离开这个困住我的地方。我走了两三天,最后倒在了路边。我真不是有意伤害他的!”那人激动道。
      老孙赶忙上前安慰:“知道知道,你不要太激动。”
      “那你还记得你们在山脉中修筑的军事工程的具体位置吗?”秦弋问道。
      那人缓了缓情绪,回答道:“当年我们是被蒙着眼送进山中的,鬼子还开车故意绕了好久,所以具体位置我们并不是很清楚。”
      “那你能描述一下周围附近的环境吗?”
      “我只知道那个地方有两座大山,我们在两座山的中间

第6章 往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