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的图纸。”李长生停顿片刻,继续道,“可以先行修建水坝,图纸可以边修边绘制。”
李长生其实可以将水坝修建图纸百分之百绘制出来,可是云珞行却说不行,必须要藏拙,只能说绘制出百分三十。
李长生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三分之一的还原,那可是不容易的呀,今年的新科状元可真是厉害的人才。
有人欢喜有人愁,那些想着蓄意延误水坝修建时间的人则并不是那么高兴。
“皇上觉得此法可行吗?”云珞行对着云霁道。
云霁打量的眸光落在李长生身上,此人一身简单不能在简单的蓝袍,却有挺直的脊骨,还没被这脏浊的官场侮辱,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
“可行,此时就交于摄政王和李爱卿去办。”云霁打了个哈欠,身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就借口身体不适,让云珞行全权负责,他则回院子休息去了。
云珞行三言两语将休整水坝之事安排妥当,拉着景倾予也走了,留下跪了一地面面相觑的官员,不知道是该起来还是该继续跪着。
云珞行将景倾予送回自己的院子,却没有要做的意思。
景倾予纤手抚着门扉,打算打开,却见云珞行依旧站在月影下望着她。
“阿行,这是不想走了?”景倾予垂下开门的手,转身提着裙摆迈步下了台阶,调侃了一句。
谁知云珞行借坡下驴,目光灼灼的盯着景倾予:“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景倾予给了他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转身就走。
云珞行目光灼灼,带着炙热的暗芒与隐忍,抬手一把将景倾予扯进怀里,凑近脖颈间,轻咬了一下。
“云珞行。”景倾予羞着脸推了云珞行一把,身子不自觉的后退,可能是动作弧度有些大,竟从裙摆的腰间佩带处掉出来一个东西来。
一声清脆的玉器坠地声,打断了云珞行与景倾予之间的暧昧的气氛,两人都不自觉的朝着地上看去。
地上赫然是一枚鲜红如血的玉佩。
正是今晚在街市上遇到的那个老太太摊子上那枚。
可是玉佩他们根本就没买,又怎么会莫名出现在景倾予的身上。
云珞行目光死死盯着那枚血玉,心情久久不能平复,难道这真的是宿命吗?
以血盟誓的军令,无论辗转多久,依旧会回到主人身畔。
“玉佩怎么会在我身上,这玉佩真的很诡秘,有种被血浸透的冷感。”景倾予慢慢俯下身去,将玉佩捡了起来。
她把玉佩那在掌心翻来覆去的看,总觉得有一股熟悉感。
就好像她梦到过。
景倾予想起来了,她的确梦到过,在云珞行和韩译追着线索寻找云霁的那个晚上。
她又一次梦到了傅莳染,梦到了被围攻而死,鲜血浸透铠甲却扔不放弃的傅莳染。
景倾予没看清傅莳染的脸,却记得她腰间挂着的那块鲜红如血的玉佩,跟她手里这个一模一样。
怪不得云珞行见到玉佩时,会如此失态。
“这是傅莳染的玉佩?”景倾予缓缓直起身子,捏着玉佩突然望向云珞行。
第174章 这是傅莳染的玉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