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了国师,要杀她自然就会顾及很多了!你懂不懂!傻孩子!”
“她今天说的是好听,等你真的嫁给了她,因为这件事被皇上猜忌,她一朝临难,只会将过错怪罪在你头上,会怨你招来这祸患的!”
穆金水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看着呆呆的穆承和,不由气极,“好好想想吧,别把你和那些市井廊坊的普通男子混为一谈!”说完便甩袖离开了。
穆承和良久地看着跳动的烛火,原来是这样。
他的手握紧。
娶了他,只会给她招来祸患,哪怕她愿意解甲归田,那些早就对她忌惮极深的人又怎么会放虎归山?没了兵权的她岂不是失去了对抗的资本?哪怕她再强,也不是千军万马的对手啊……
战王所到之处,皆是赞扬,坊间亦有只闻战王不知皇上的传言,这样的她,那些人又怎会放过呢?
天下男儿艳羡的相府嫡子能够给任何人带来惊天的助力,却只能给她带来灭顶之灾。
注定不能在一起吗?
穆承和呆呆看着烛泪流下,一摸下巴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我的王爷,这些年,你就在这样的虎视眈眈的围城中存活吗?你肯定也是清楚的吧,即便是轻描淡写,但是那种沉重也是抹去不了的啊。
陆画尘早就安排了人偷听了,这番听了禀告,手指曲起在案几上叩着,原身是不是皇上亲生的她自然清楚,只是那皇帝负心又赖账而已,将屎盆子扣在了原身的父君身上,因为这点便将原身推出来,想来也是没有感情的吧,否则怎么一点犹豫都没的呢?
那些荣华,就是她所给的补偿吧?最起码让原身死前过几天舒服日子?
“汁富宝,你说我这次滇州回去直接揭竿而起怎么样?”陆画尘爽歪歪的幻想,“想杀老子?先给她一个措手不及!”
【宿主,想啥呢?师出必有名,你这就是赤果裸的造反。】汁富宝无语地翻个白眼。【你就算是造反赢了,也有无数言官骂你。】
“真麻烦。”陆画尘揉了揉鼻子,百无聊赖地起身,披着外裳准备睡觉,却听外间侍从问候,“穆公子。”
穆承和?这么晚了,他来干嘛?
想到刚才穆金水的话,难道是来和她一刀两断的?
不行,她得演一下。
当下钻进被窝,运起内力让身上温度高了些,装作无力的样子,撩开床帏,“承和,你怎么来了?”
说完还配合着咳了几声。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视而不见……】汁富宝贱兮兮的挑衅。
当然,穆承和不会像汁富宝一样,他立马走过来,“王爷您怎么了?”伸手一探,“怎么这么热?您发烧了!”说着就扭头,“我去拿药箱。”
陆画尘一把拉住穆承和,穆承和一个不注意就被陆画尘拉到了床商趴在陆画尘的胸口上,不由脸颊泛红。
“都亲热多少回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陆画尘一脸坏笑,将穆承和拉进被子,“我没事,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她皱着眉,抱着穆承和小心翼翼道,“是不是你
第三百四十五章 怎么回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