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画尘也瞅一眼荀或,暗思其实平心而论,荀或要是没有伙同季秋词暗害她,这男人做皇帝其实还行。
不过,谁让荀忌是男主呢?
荀忌见众人皆沉默,不由一笑,“既然都不说,那不如这样,我看今日天晴方好,诸位本有曲水流觞作诗,不如今日,诸位曲水流觞,酒杯飘至何人面前,何人便得答话,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荀或点头,众人只得答应。
于是陛下与众臣和这些新登科的进士们,找宫廷一处流觞曲水之处,众进士一字排开,跪坐于流水前,酒杯盛满酒后,顺流而下,飘至何人前,何人便须饮酒,说“师道”。
各个进士,纷纷轮到,许多人碍于太后威信,大多都道“太后娘娘博学多闻,我等于考场中数见,皆自觉不能及,难想究竟何人还能比过太后娘娘”诸如此类。
荀或听了,总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他一回头,似要看陆画尘有何表情,却见陆画尘此时此刻,还在墨守成规似的,坐在一旁,默默饮酒,喝完了,就嘱咐宫女倒上,然后再一饮而尽。
荀或不觉心中有些动气,只是不动声色。
待到沈和英饮酒时,江近忍不住有些担忧,只听他亦也采用不多说亦无错的答法,“我朝历来有制,草民深觉,先帝既命太后娘娘为昔日太子太傅,自有先帝的想法,究臣以为,妄论先帝之意,有忤逆之嫌,因此……”沈和英叩首,“草民不敢妄言。”
此话不止江近没想到,众人皆没想到,此话倒是稳妥,但……不敢妄言,亦也显得这沈和英没什么想法和远见。
江近心觉不太妙,果见荀或对旁人的话,面上古井不波,似深不可测,此时微微皱了皱眉,虽只是一闪而过的表情,江近也觉得有点不踏实,不禁用胳膊肘戳了戳沈和英。
沈和英却只是安安稳稳地喝着酒,用酒杯掩饰了唇上的表情,冲他轻轻摇了摇头。
江近眉毛狠狠地皱了起来。
陆画尘瞅了瞅沈和英,呼叫汁富宝,“这个沈和英是怎么个角色?”
【宿主,这个沈和英可以说是唯一一个坚定的太后党,原剧情在荀忌登基就结束了,实际上,他在陆太后死后步步为营,最后位及太后,熬死了荀忌,将季秋词下狱,扶持傀儡皇帝,做了和陆太后一样的事。】汁富宝叹息。
你死后,我活成了你的样子。
“为什么???”陆画尘奇怪,“上次见面他还抨击陆太后呢。”
【那是演戏呢。】汁富宝不屑的嘲笑一声陆画尘,【系统给你一个温馨提示,把握好沈和英,对你寻找木鳞片大有好处。】
【沈和英倾慕陆太后,为她做了很多事,在陆画尘最危险的时候,被荀忌外派赈灾了,等他回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陆画尘的尸体。】
“这倾慕何来?”陆画尘抿了抿唇,再看一眼沈和英,却见沈和英微微抬眼看过来,眼底晶莹闪亮,蕴含着千言万语。
【如果没有荀忌和季秋词,陆太后其实是可以做
第二百三十章 流觞曲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