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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说完又讥诮一笑,“可陛下怎么会看到呢?”
      “我有办法!”江月梨扬了声调,“只是有些不够君子,而且弄不好会掉了脑袋,您可愿帮忙?”
      “掉脑袋怕什么!”王将军紧握腰间长刀,“我立志保家卫国,只要是对国家好,死有何惧!”
      “您是英雄!”江月梨忍不住伸手竖起大拇指,跟着叫停了马车,唤了王将军和他耳语,说着心头盘旋一路的主意。
      ……
      一日夜里,白王被人打晕带出了皇宫,次日在都城街头醒来。
      “谁啊!敢偷袭本王!”他颐指气使,怒发冲冠,然而因为身上早就被江月梨换了乞丐衣服,又画了乞丐装,根本无人理会。
      一炷香后,白王喊到嗓子哑,终于放弃挣扎,凭着自己以前游行的记忆一步步往皇宫走,一路上遭遇数波瘾君子的小暴动,终还是没有躲掉,被人团团卷入了争抢中。
      “救驾!救驾!”他不顾形象的大喊,但瘾君子们只认烟草,甚至还为了抢夺不小心掉落在白王胸口的烟草,扒了他的衣服。
      白王忍无可忍,终是出手绊倒了其中一个人,抢了他手里的烟杆,疯狂挥舞,“都给本王滚开!”
      到了此刻,一直在暗处观察的江月梨觉得时机差不多,通知身边王将军出面,平了乱。
      再次回到云端的白王心有余悸,甚至来不及细思,只拽着王将军道:“反了!都反了!这烟草,真是魔鬼!快,快禁了!”
      江月梨嗤笑,“陛下,那二皇子呢?”
      “打!给我打退他!”
      话落,他慌不择路冲上了不远处停着的銮驾,回了皇宫。
      等白王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套路,却已经不能收回命令,毕竟天家威严和避战,显然前者更为重要
      二皇子的军队本就不是满编,兵力比之白国差了许多,因而战争没打几天,二皇子便灰溜溜逃跑。
      只是,就在白国众大臣和江月梨都以为禁烟运动能够畅通无阻,萧锦寒更是放心跟上了一条运送烟草的商路时。
      二皇子养着的暗卫且掳走了一批无辜百姓,堂而皇之写信威胁白王,内容大概是他如果不继续支持罂粟买卖,他就每过一段时间掳走杀掉一些百姓,直到杀光为止。
      白王游移不定,二皇子派来送信的人适时添了把火,“我们殿下说了,您的银两已经支付,按照契约,恕不退还。若真的不卖了,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就打了水漂。”
      白王骨子里贪财,口风松动。
      送信的人又道:“您知道赵川吗?那个江月梨说什么可以戒断,其实复吸更常见,根本就是不治之症!”
      “当真?”白王凛眉,瞪一眼内侍,“去!开放罂粟的买卖,换百姓回城,那个姓江的民女,不许再来见本王!”
      内侍领命离去,将话原封不动传给了江月梨。
      “又来?”江月梨直觉得心头堵住一口老血,她见过左右摇摆的墙头草,可白王这行为,简直是游乐场的大摆锤!
      不仅左右摇摆,而且幅度大得离谱,每次都是两个极端,让人心惊肉跳!
      失望、愤怒纠葛交缠,终是逼得江月梨吐出了那口压了许久的老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摇摆不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