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许心言仿佛此时才发现凌玉琪的存在,脸上露出意外,及不自然的神色。
“真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而为?”凌玉琪意有所指地道。
许心言一脸无辜地望着她,“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两个老不死,突然说要跟我打官司,都是你一手按排的,对不对?”凌玉琪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许心言两眼亮晶晶地眨了眨,“那两个老不死?你是指你的公公,婆婆吗?你怎会有这种想法,认为是我怂恿他们来跟你打官司,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见她还在装蒜,凌玉琪一脸鄙夷地道。
“够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也不用再装疯卖傻。如果不是你在背后安排的话,那两个老不死怎会懂得跑到这里跟我争家产,还请得动最擅长打这种官司的马律师?”
按排那两个老不死到中国来跟她打官司,再利用传媒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与其说是想利用舆论的压力迫她就范,不如说是想让她丢脸于人前,这宗官司日后无论输与赢,她都会沦为别人的笑柄。
能想到如此阴险的计谋的人,除了许心言,她真想不到还有谁。
对上她恨不得将自己拆骨入腹的眼神,许心言嫣然一笑,眼睛晶亮如寒夜的星辰。
“难怪说,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你真的很了解我。不过,你也别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了,有够难看的。
如果不是你居心不良,吞并人家的财产,还把两个老人家丢在印尼,让他们自生自灭,自己却在这里风流快活的话,他们又岂会千里迢迢来到中国,跟你讨一个公道。
会有今天这个局面,完全是你做人太不厚道了。你既贪图钟家的家财,想独霸人家的财产,又不好好侍奉他们老人家,还朝秦暮楚,老公才死了没多久,就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还用钟家的钱去补贴他,试问,他们两个老人家岂会无动于衷?”
言下之意,就是承认事情是她干的。
凌玉琪凝眉,双手抱胸,眼神凶狠地盯着许心言。
“你以为操纵那两个老不死跟我斗,这样就可以斗得赢我?别作梦了!恐怕你到了最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现在说谁赢谁输,还言之尚早。”许心言胸有成竹地笑道:“我这个人很谦虚,不会说这场官司百分这百一定会赢,不过,没把握的仗我是不会打的。”
凌玉琪眼神一凛,直直地望进她眼底,想从她的表情看出些端倪来,究竟她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是胸有成竹。
“对了,两个老人家跟我说,如果这宗官司打赢的话,他们会把一半的收益交给我帮他们筹办一个慈善基金会,到时基金会成立当天,请你务必光临指导。”
许心言朝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接着就走进电梯,留下若有所思的凌玉琪呆站原地。
一股凉意却将唐琰唤醒,茫然地睁开眼睛,望着漆黑一片的房间,然后,他听见‘啪答啪答的怪异声响。
就着月光看清楚,竟是被夜风卷起的窗帘翻飞的声音。
奇怪,他记得自己在睡前关上窗了,怎么会……
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灯,这才看清楚,窗前还站了一个人,感应到他的目光,那人转过头来,与他的目光相对。
“我吵醒你了?”凌玉琪见他打了个寒颤,便伸手关上窗门。见她还站在窗边,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长褛走过去,为她披上,她顺势顺势将脸埋进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他的温暖。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受到盅惑般,轻轻垫起脚尖,将柔唇覆上他的。
唐琰愣了下,然后反客为主,一手搂住凌玉琪的腰,一手紧紧按住她的头部,强势的舌尖肆无忌惮地钻入她嘴里,肆意掠取挑逗,她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节节败退之后就激动地粗喘。
一吻方停,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关切的目光凝视着她。
“是不是跟你前公公他们的官司很棘手?”
对上他溢满宠溺的眼眸,她心中一荡,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她跟前公公婆婆打官司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但这些天以来,他都可以没有问过她一句,所以,她以为他对自己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根本不关心自己了,没想到……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般,他解释般道。
“这些天以来,我没有过问有关官司的事,是因为我知道你已经为此事很烦恼了,我不想给你压力。不过,现在看来,我自以为善解人意的举动,在你看来却是不关心的表现。”
她伸手把他的手拉下,与他的大手相握。
“之前,我的确以为你不紧张我,心有不满,不过,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我很高兴,原来,我并不是孤军作战的。”
他把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下,漆黑的双眸溢着柔情如水。
“从我们结婚开始那天,你就不再是一个人,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事我都会挡在你面前,为你挡风遮雨,除非你不需要我。”
她感动地又亲了他一记,“你不问我,有没有做过杂志上的事?”
他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眼眸的颜色跟这夜色一样的幽深。
“重要吗?”
她瞠目,有些不明所以,却又听到他说下去。
“我不是卫道士,所以,不会批评你的做法是否违背道德,我也不是警察,不会判你对错。我只是你的老公,你的同盟者。无论你做过杂志上所说的事,或者没有做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站在你一边,成为你的后盾。”
听着他的话,她泪眼朦胧的望着他,眼里溢满感动及庆幸。
任何人都不想被所爱的人觉得自已是个卑劣的人,她也一样。自从公公他们在杂志上揭发她以前的恶行后,她就整天惴惴不安。
她担心,此事会破坏自己在唐琰心目中的形象,让他认为自己是个会吞并自己老公财产的坏女人,加上事发后,他的态度一直都显得有些暖昧,所以,她真的以为,他是因为遗嘱之事唾弃她了。
直到现在,亲耳听到他这番话,她放下心头大石之余,对他更多了一种仿佛找到知已般的喜悦。
第39章 我们慢慢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