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每次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不能尽到一个做丈夫的义务留在她身边。栩?心中一阵委屈愤恨,顺手捡起地上的一个小石子就砸了过去,不偏不倚正中流宇帛的头。
流宇帛闷哼一声,回头却见栩?孤傲的别过脸。其实他在负疚的时候也满心失落,他的妻子从来没有挽留过他,似乎有他无他都一样。
在她一次次天真大度的为别的女人着想的时候,他多希望她可以任性的喊住他,要他留在她身边。虽然会两头为难,但至少,可以让他知道她在乎他,她需要他!
清晨的露珠儿都被蒸发殆尽,太阳变得灼热起来,可是栩?却觉得周身寒冷。背上的擦伤算不了什么,可是腹下传来的丝丝疼痛让栩?惶恐极了。
小池将栩?扶了起来,可刚一起身栩?就觉得身下一阵阵刺痛,腿发麻的蹑踞几步,似乎有血从下体流了出来。
栩?心中一慌,突然想起自己一向规律的葵水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了,那么这……会不会……是怀孕?
怀孕?!
当脑中出现这个猜测的时候,栩?差点没昏厥过去。她的孩子啊,她等了三年的孩子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来了,可是此刻她却强烈的感觉他正在一点点流逝。
小池唤醒有些发呆的栩?,“小姐,小姐,你没事吧,不要吓我?”
“我……我怕……”栩?多想说“我没事”,可是此刻她真的好怕,怕失去这个难得的孩子。
“小姐,别怕,不要有事的。”小池安慰道,她从来没见栩?如此大惊失色过,惨白的脸上布满惶恐不安。
“你们快去请太医!”小池冲一旁丫环吩咐道。
“不要不要……”栩?阻止道,“不要请太医,去府外最近的地方找个大夫回!要快!”
“是。”那丫环领命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小姐,我扶你进去吧!”
“嗯。”栩?靠在小池身上,用她生平最小心翼翼的步伐朝房内走去。她的手抚在小腹上,一次次的祈求上苍不要夺走她的孩子。
别怕,大夫来了就没事……
栩?对自己说,也对肚子里的孩子安慰着。她如一页白纸单薄苍白的躺在床上,眉头深锁,看着小池的样子茫然而无助。
她从未有过害人之心,为什么她们还要跟她过不去。栩?想起了刁蛮胡为的叶妮,想起了深不可测的苏念敏,心中一阵后怕。要想在她们手中保住柔弱的孩子,该是件多么困难的事啊!
小池垂立在一旁,看着同样紧皱眉头的栩?和张大夫,心中不安极了。她不知道栩?究竟是什么病,为什么张大夫号个脉要这么久。
许久,神情凝重的张大夫轻舒一口气,“还好,还好!”
一句“还好”让栩?紧绷的神经稍稍舒缓了一些,她轻声道,“大夫,我是不是有了身孕?”
张大夫惊讶道,“王妃还没请太医看过吗,您已经身怀六甲两个月了!”
“小姐有孩子了?!”小池惊喜不已,而栩?兴奋之余,也充满担忧。
“大夫,我刚刚摔了,这孩子不会有事吧!”
“王妃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如若王妃是腹部着地,这孩子恐怕就难保住了。幸而是背部,虽然有出血小产的迹象,但不必过分惊慌,待会老朽给您开一副安胎凝神的药方,每日按时服用就没问题了。”
栩?终于放宽心了,感激道,“谢谢你啊!”
“王妃折煞老朽了!”张大夫诚惶诚恐,哪里敢承担王妃的“谢”字。他走至桌边,写了一个药方交给小池,嘱咐道,“两碗水熬成一碗,每日早晚各服一次。”
“嗯,我明白了。”小池接过药方。
突然,张大夫俯身下拜,“王妃天生体寒,怀上孩子已是不易,老朽恳请王妃保重身体,顺顺利利的生个小王爷!”
“大夫,你这是……”栩?茫然不知所措,她怀她的孩子,为什么他要行大礼拜她。
“王妃有所不知,几年前,老朽的老家?县闹饥荒,各级官员隐藏不报,民不聊生。幸而得齐王直谏皇上,朝廷才拨粮开仓镇灾。王爷宽厚仁德,老朽和郡县百姓都愿追随他。”
第二十章 意外,警告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