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越单纯越幸福。
令皇上头疼的藩王之事,终于得以解决。宫玄宸立场坚定,和皇上一样,认为一定要削藩。可是,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以往,藩王世袭制,就是每一代都有嫡子继承。宫玄宸提议取消世袭制,不由嫡子继承,而是让藩王所有的儿子共同继承藩王的土地。藩王最怕的就是削藩收回他的权利和土地,如今所有的东西还是由他们自己掌控,依旧可以留给子子孙孙,只是不再留给一个儿子罢了。
如此一来,既不用削藩,又达到了朝廷要的目的。藩王的儿子都有继承权,一方面可以分散藩王的土地、势力,另一方面,当人人都有权继承的时候,当然希望继承的人越少越好。藩王之子内部争夺,就足以让各地藩王手忙脚乱,哪还有心思理会其他。
这一招就是投石问路,引发他们内讧,不用朝廷出一兵一马,就让他们自相争斗,削减自己的势力。而到时候,皇上只用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得此良计,皇上心境豁然开朗。他们一直都定向思维,从来没有想到,只要废除嫡子世袭制就好。
削藩之事,不能提上朝堂上讲,这事也就皇上和几个王爷及重臣在私下密谈。听闻宫玄宸之计后,皇上龙颜大悦,毫不吝啬对宫玄宸的赞赏,当着重臣的面更是大赏了一番。
废除嫡子世袭制……
宫玄濯气得不轻,当着众人的面,却只得随声附和。宫玄宸哪里是削藩啊,分明是要削他宫玄濯嫡长子的身份。
如今太子早逝,他宫玄濯排行老二,有是先皇后之子,无论怎样说,都该他当太子,继承大统。偏偏父皇偏心,居然喜欢那些出生低贱的庶子,宫玄宸、宫玄凌都是不入流之辈。只有他才是天命所归!
今天这样大赞宫玄宸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一激动立他做太子?削藩算什么,总有一天,他要削王削皇!
皇上心情大悦,忽而瞥见宫玄濯一脸阴沉,不觉有些扫兴,愠色道,“吴王是怎么呢,难道觉得晋王之策不好,你有更好的计策?”
宫玄濯忙敛起脸上的愤恨之色,恭敬道,“晋王之策天衣无缝,儿臣佩服。”
“那你愁眉紧锁所为何事?”
宫玄濯胡诌,“儿臣是担心江渔和永彦,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安全。还请父皇见谅,为了这些事,不能全心全意的为父皇出谋划策。”
“吴王妃和小王爷下落不明,也难怪吴王心神不宁,这复月党一日不除,国将难安啊。”有大臣提议皇上尽快选出平叛御史,铲除复月党。
宫玄宸犹豫,要不要主动请命,就见宫玄凌道,“既然吴王这么着急,儿臣认为,平叛御史之职,非吴王莫属。他思亲情切,定比旁人更急切的想要初进复月党。”
宫玄濯皱眉,他可不想要这烫手山芋,推说道,“儿臣负责监督通裕大道的修建,恐没有时间平叛,还请父皇另择贤才。”
“吴王不是自诩德才兼备吗,我看你最合适。”宫玄凌咬着他不放,“再说那通裕大道本来就是晋王起草的文书,理因由晋王负责修建,何须吴王越俎代庖?都已经过了两年,恕我眼拙,也没看出你修出个什么名堂,倒是钱用了不少,再这样下去,十个国库都不够你修一条路。”
修通裕大道是利国利民的好事,而诛杀复月党是将自身性命、利益抛诸脑后,宫玄濯就算是傻子也不会同意,更何况他还是个人精。
宫玄濯不理会宫玄凌,冲皇上道,“修通裕大道并非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我说劈山开路就行的,实则是有心无力。父皇命晋王辅助修路,可是,他整日陪着那侧室游山玩水,疏于修路,已经很久没有给我修路的线路图了。”
“晋王,可有此事?”皇上脸上有些不悦,他曾多番说教,这些儿子切不可沉迷酒色。红颜祸水就是祸国根本,他为什么不喜欢宫玄濯,就是因为他流连花草,不想宫玄宸现在也是。
侧室,如心!
皇上心口一堵,他一直说这些儿子中,宫玄宸最像自己。所以,他也让自己最担心。他们这样的男人,要么绝情决议,要么痴心不悔,两个极端,最要不得。
更何况,宫玄宸居然也和他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如心、吟夕……太像太像。
宫玄宸无奈苦笑,“我去勘察地形,验证开山路线,吴王却当我是游山玩水,我无话可说。”
“那为什么如侧妃也跟去?”宫玄濯脱口而出,这样的苦苦相逼,只是想让宫玄宸无话可说。可是,如此,倒也显得他自己太没度量,咄咄逼人。可是,说出去的话,想要收回来,太难。
“说起如侧妃,儿臣不得不感激父皇,哪怕是个侧室,父皇都给儿臣选了最好的。如心陪儿臣去,也只是想为父皇收集一点民声。”
皇上不解,“民声?”
“是,民声,百姓都说皇上下令修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不但对您歌功颂德,还说愿意给朝廷捐款修路。”
“主动给朝廷捐款?”皇上简直太意外了,从来没想过,百姓对修建通裕大道如此支持。这样一对比,再想想宫玄濯,只会无止境的管自己要钱。
宫玄濯也是不信,“哪有这好的事?晋王不是要打肿脸充胖子,自己掏腰包吧!”
&
第172章:娘子,我回来了!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