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平参将不服气,反驳:“若不是少主出手救那祸害,我们不就成功了吗?”
“然后?”敖炫庭又再冷冷的道:“少主会因为苏不悔死了,回心转意?”
平参将又再反驳:“只要那祸害死了,没了她扰乱少主的心神,还怕少主不跟我们一条心?”
敖炫庭冷哼:“恐怕到时候少主跟我们不是一条心,而跟北旭皇帝成了一条心!”又再冷哼了声:“平参将,你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平参将也冷哼:“总比你敖将军前怕老虎后怕狼的缩头缩脑好!再说了,借唐麦儿和青遥的手除掉那祸害主子也是同意了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作的主。”
敖炫庭怒道:“若不是你煽动,主子会冒这个风险?”
平参将不说话了。
却重重的哼了声,显然是不服气的。
有人惋惜,怕着大腿道:“那祸害真是命硬,几次都大难不死。”
又有人道:“可不是?那次火烧马车,主子和平参将策划了这么久,都认为万无一失了,还应了天时地利。可惜,到后来功亏一篑。
若不是玉麒和玉麟这两个小子暗助少主,让少主脱离我们的百般阻挠,少主哪里追赶得上马车?”
他身边的人心有余悸。
喃喃:“当时惊了我们一身冷汗,眼睁睁看着少主疯了似的不顾一切冲进燃烧得正猛的马车厢内。
若是少主动作慢一步,冲出来迟了那么一点点,想必少主和那祸害就出不来了,齐齐得葬身于火海中了。”
平粗声粗气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少主为什么会喜欢那祸害?还迷恋到宁可与我们决绝,放弃我们多年的努力和心血,江山都不想争夺的地步。
若是那祸害是倾国倾城的貌那就算了,偏偏又干又瘦,比起我们的叶四小姐就差远了,少主什么目光?”
敖炫庭冷冷的道:“你们有完没完?如此长舌,在背后讨论少主,连女人都不如!”
有人道:“敖将军,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敖炫庭道:“少主已发出狠话,如果我们再动苏不悔半根手指头的话,他就不惜拿命来跟我们相斗……恩师已去世,要不少主又岂敢乱来?
现在唯有主子的话,少主才听得进一点。
但主子在深宫中出不来,也无法事事管少主。
还有那狗皇帝,他已起了疑心……他应该是知晓了些什么事,已暗中有所行动。这让主子在宫中如履薄冰,中断了跟我们联系。
我们这些日子得小心谨慎,万万不能生出什么事端来。暂且不动苏不悔,放她苟且偷生几天。
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夏厢。
只要找到了她,把太后当年见不得光的事情抖了出来,到时候太后跟那狗皇帝成了众口铄金,千夫所责,少主被逼上到了刀尖口,也由不得他再任性。”
平参将闷声道:“夏厢已失踪将近二十年,说不定她已不在世上了。若是找不到她怎么办?”
有人也提出了凝惑:“少主这些年来没少往越国侯府跑,安插不少眼线,还跟苏子羽那小子称兄道弟多年,可愣是没能探听到半点夏厢的消息。
而夏厢这些年来也不曾联系过越国侯府任何人。
敖将军,她真的能逃离过苏府宗祠那场火灾?
据说当年大火烧了整整七天七夜,方圆一百里之内全成灰烬,飞禽走兽也不能幸免。”
敖炫庭道:“当年是我恩师亲自把夏厢救出来,并把烧成重伤害她医治好,之后把她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惜恩师去世后,夏厢也不知所踪。”
夏厢是谁?
苏不悔的生母唐若尘四个陪嫁丫鬟之一。
翌日,慕飞寒又再亲自下厨,为苏不悔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
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
慕飞寒说了,苏不悔身子太弱了,得吃些好的补补身子才行。要不晚上没折腾两下,就求饶投降,不肯再配合下去,让他身和心悬在半空中,上不了,又下不来。
那滋味,就仿佛吃烧饼,只得咬一口塞牙缝就没有吃了,好不痛苦。比没得吃还要惨。
慕飞寒说这番话的时候,邪恶在他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内活蹦乱跳地闪烁着,但声音却是委曲的。
害得苏不悔整个身子趴在桌子,红着脸笑个不停。
这家伙,真会记仇。
还清楚记得苏不悔以前说的烧饼论。
慕飞寒继续很委曲道:“你的烧饼论极是正确,越多人分吃,个人能吃到嘴的就越少,这是没错。
我最气恨的是,为什么把我比喻做烧饼?
比喻作别的不行么?比喻作烧鸡烧鸭烧鹅也行呀,至少比烧饼值钱得多!”
苏不悔笑得几乎要滚到地上去。
第189章 那祸害真是命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