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霄嘴角动了一下,却没出声音,夜无边故意避开询问长歌的身份就安排与长歌与他同榻,夜无边真是只狐狸,偏偏长歌穿的是男妆,好象是于情于理又说得过去,傅成霄淡漠地道:“那无边还不快快落座,其实这个小公子,夜你也认识的。”
夜无边赶紧打量一下,才非常夸张地惊道:“哦,是有几分面熟,和去年刺夜的那个长歌姑娘长得有几分相似呀。”
这话让傅成霄嘴角狠狠地抽搐两下,长歌虽觉得气氛诡异,倒没想到一来到“落玉坞”就上了夜无边的贼船,夜无边一伸手拉着长歌上了榻道:“小公子,屈就和你夜哥哥坐一席,没什么不妥吧。”
长歌哭笑不得,“夜哥哥”这称呼,让她连昨夜吃的都快恶心得吐了出来,傅成霄也觉得夜无边这话轻薄成份居多,看了夜无边一眼,夜无边拉着长歌坐上去,一伸手把长歌的脚抬了起来,给她把靴子脱了,长歌大急差点叫了出来,夜无边已经伸手把她拉到榻上。
长歌觉得夜无边此举,压根没给傅成霄面子,分明就是轻薄自己,不满地看向傅成霄,却听夜无边小声道:“再乱动,小心我连你裤子都脱了。”
长歌觉得象夜无边这样的魔鬼真的有可能说得出就做得到,委屈得出了一头汗水,却听傅成霄冷冷道:“夜,你和朕这两在聊什么?”
夜无边便道:“夜某跟小公子讲,她除了和去年刺夜的那位长歌姑娘长得象,还象极夜以前的一个小妾。”
长歌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不来,傅成霄只是笑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却听那徐小云听了哼了一声道:“皇上,这位小公子好象很抢手,但凡认识她的人都讲她长得象家中的小妾。”
长歌只觉得徐小云这话就是侮辱自己,刚要反驳,却听夜无边道:“哟,夜某这话让云妃娘娘不高兴了,夜某怕唐突了娘娘,其实云娘娘长得也象夜某眷养的一个舞姬。”
徐小云恨恨地看着夜无边,总觉得他不象在夸奖自己,傅成霄哼了一声道:“夜,你满口胡说八道。”
夜无边却非常有兴趣地道:“只是可惜那舞姬完全不能跟端庄娴淑的云娘娘相比,风骚无比,夜某不太中意,见她离不得男人,就她拿来飨了客,一夜可以让十数客人尽欢,实在是强悍呀!”
徐小云的脸一下就挂不住,寒了脸问:“夜门主此话是什么意思?”
夜无边哈哈一笑道:“怕只夸了这个小公子,娘娘不高兴,想夸夸娘娘,好象还是没投娘娘的意。”
傅成霄沉下脸道:“夜,你也太抬高你那舞姬的身份了,云儿怎么也是朕的妃子!”
夜无边一听拍拍头道:“皇上,你看,无边怎么忘了这事,乱了分寸,该罚该罚,无边请求自罚三杯!”说完举起杯冲徐小云举了一下杯一饮而尽,徐小云的脸一下通红,好在是夜里,没人发现她的脸色,夜无边饮过三杯又道,“皇上,其实夜某真的是情不自禁想夸云娘娘,夜某有幸见过云娘娘的舞姿,这半年间,无官一身轻,在离国与大竺游历,那些地方舞娘的舞姿与娘娘的舞姿有同工异曲的美妙,但又远不及娘娘,也难怪娘娘一人占尽皇上的隆宠呀。”
长歌长知道夸有人这种夸法,这种夸法,把那徐小云恼怒得是人都知道她很生气,夜无边却与傅成霄都在笑,也不知两人笑什么,那徐小云终是忍不住道:“那本宫还要多感激夜门主夸奖了?”
夜无边没回话,只是嘿嘿地笑了,傅成霄与长歌听了不觉得有什么异常,那徐小云听在耳里就非常异样了,总觉得夜无边笑得不怀好意,其实夜无边也真笑得不怀好意。
不过夜无边很快拍拍手道:“娘娘,夜某身边有不少舞姬,看过娘娘的舞姿,总觉得她们拙劣,就烦请娘娘略略指点一二了。”夜无边话音刚落,便有琵琶声响起来,没一会从亭外走进来四个手持琵琶的美艳舞女,长歌一见那打扮就觉得与在昌平见到的那种她认为没穿衣服的舞女相同,不由得往夜无边身上靠了靠,竟没闻到夜无边身上那让她深恶痛绝的薄荷味道,忙又往旁挪了挪,看那四女边弹边跳,曲尽人退长歌才发现倚着夜无边半个膀子。
长歌有些窘连忙坐正了,又发现连手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夜无边握住了,长歌连忙想把手也抽了出来,却没成功,忙慌张地看向傅成霄,好在夜无边这一榻是斜侧过去,傅成霄那里看过来有些不太清楚,长歌才松了口气。
四个艳姝跳完了没有退下,却在亭子中间跪了下来,夜无边不依不饶地问徐小云:“云娘娘可觉得有何处不妥?可尽情指点。”
徐小云哼了一声道:“门主这里的舞姬是天下少有,本宫可不敢胡乱指点。”
夜无边听了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问:“皇上,觉得如何?
第98章 毒药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