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两人谢了过后忙退下,傅离才转过身对长歌道:“歌儿,高不高兴明日和我进城呀?”
长歌点点头然后道:“我还是喜欢与大世子在山上。”
“你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怎么喜欢待山上,小丫头不会动了春心,真是喜欢上你夫君了吧?”傅离笑嘻嘻地盯着长歌问,长歌的小心肝一下扑通扑通的直跳,又希望又害怕还有几分害羞,傅离见了伸手捏着长歌的下巴道:“怎么一讲就成这么副样子,那天圆房是不是还没圆好,我们要不要再来补足功课?”
长歌虽没听懂傅离的一些专用名词,但知道他讲的大概意思,差点就说“好”了,忽想到这种事怎么好表现得那么迫不及待呢,傅离见长歌的表情一下笑了起来,使劲捏住长歌的下巴问:“丫头,干什么呢,好象我今日不把你法办了,你还很失落了。”说完一伸手把长歌扛到身上,长歌吓得大叫一声,“大世子,你要做什么?”
“歌儿,这次为夫要把前戏做足,让你醉生梦死、乐趣不断,一辈子都记得为夫的好。”说完便往洞里走,长歌忙拿眼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了去。
傅离把长歌扛回山洞,把长歌扔到榻上,人也跟着扑了上去,一下把长歌压到身下,长歌见了叫了一声:“大世子!”
“怎么后悔了,不想了?”傅离用他那特有的沙哑的声音魅惑至极地骚挠着长歌,长歌忽觉得傅离看她的那双眼非常好看,此时如十月的天空,深邃迷人,让人不由得就陷到里面去了,长歌痴痴地含含糊糊地嗯着,也不知道自己是“想”或“不想”,回答“想”,那自己成了什么人了,回答“不想”,好象又有点与自己心里所想不太一致,自己分明有那么一点点想。
长歌没想好怎么回答,傅离一边除过她的绣鞋和袜子,伸手把自己的两足纤纤玉足捏在手中,一边用他的胡茬扎着长歌的脸颊,长歌只觉得痒痒的,但不难受,还有些渴望,渴望把自己献给傅离,不象圆房那天,而是真正的。
傅离得意地用下巴慢慢地把长歌的脸都蹭得有些发红了,才霸道地吻住长歌,长歌到这时候又有几分犹豫,傅离却一下将舌头顶了进去,见长歌又有些退缩了,便用那又迷人又深邃的眼睛杀向长歌。
傅离想着就兴奋,却一眼看到那白虎皮上的红色。
傅离心里懊恼了地叫了起来:上次因为身体受伤,这次因为这个,就算自己真的对不住长歌,老天爷也求你别用这种方法折磨人吧,想我死,也一刀给个痛快!
一心准备献身给傅离的长歌做梦也没想到会因为……因为这样,而让这次“洞房”匆匆结束了。
长歌躲在被子里,恨不得再多加两榻被子,而傅离却叫热要洗了冷水澡,那情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然后听到傅离在汤池室里把东西弄得咚咚作响个不停,长歌用被子把自己裹个牢牢实实。
白衣与腊八不知道怎么昨日兴致勃勃将长歌扛进山洞的傅离,一大早会是这样的脸色,阴沉得看不出腊黄,反是青得跟滴水一样的脸色,本以为这主子伤好得差不多了,又抱得心心念念了几个月的美人归,直到昨夜总算解了相思之苦,当然也包括身体煎熬之苦,怎么一大早还会有这样的目光和脸色。
再看那个小美人,被他们的主子裹得跟个粽子一般,还总皱着眉吩咐不准这不准那的,一大早让厨房送来了燕窝、牛奶,威逼利诱地给灌了下去,白衣与腊八一时不明白到底是谁受了伤,难不成是主子长久禁女色,昨日夜里终于魔性大发,把个小美人的身体给折腾坏了,或弄伤了哪儿?
白衣与腊八非常乐意替他们的主子幻想,反正他们的主子明里暗里糟蹋良家妇女,也少让他们回避,那种带点血腥的场面,他们也见怪不怪了,可自从这个秦长歌出现在他们的主子身边,这个主子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完完全全地改正归邪,正儿八经地开始做好男人了,不糟蹋良家妇女,不采花惹草了,不没事就整天阴沉个险,一会砍这个一会罚那个,大家的日子都好混得多,所以个巴心不得长歌继续勾引、媚惑他家主子过那种醉生梦死的麋烂生活,把他们那主子给醉死在美人怀里才好。
傅离的眼光一杀过来,白衣与腊八立刻从幻想中回过神来,为了颈上人头,赶紧收回充满了疑问的目光,腊八不想一开口就死,往后缩了一下,白衣只得勇往直前,毕恭毕敬地道:“主子,下属们与汤易联络后,汤易很不情愿、权衡再三,终于同意把原平城还给主子,但有三不准三必须。”
傅离没说话,白衣只得鼓起勇气道:“汤易的三不准是如此:一,主子不准参与原平城的军防、政务;二,主子未经汤易的许可,不准私自制定、收取原平城税赋;三主子未经汤易的同意,不准私自离开原平城。”白衣见傅离的脸色依旧又继续道,“三必须是这样的,一,主子必须住在汤易指定的‘懦王府;二,主子进城后每三日必须到汤易官邸点个卯;三,主子以后不准穿丝绸缎锦,必须与平民一般着麻衣。”白衣说完了忙退了一步。
第25章 自取其辱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