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早这样不就行了?”带着毫不掩饰的讥笑,秦子赫迈步上前,几大步,便闪身进了屋,顺手,带上了那扇门。
从即将关上的门缝中,不远处露台上的蓉蓉看到了秦子赫揽过?儿的动作,眼神中那股温暖的希望之火瞬间黯淡了下去,死死地捏住了手中的帕子。
“该死!表姐,是你让我心平气和地和他谈的,可是你看,你看现在!”蓉蓉指着?儿屋子的方向,不顾形象,声嘶力竭地冲身旁的肖莲大吼大叫。
“别这样蓉蓉,冷静一点。”肖莲还是那副置之事外的淡然模样。
“你要我怎么冷静?子赫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居然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直接去找那个女人!你说!这不是心里有她是什么?”蓉蓉仿佛被激怒的野兽,“啊?你说啊!是什么——我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
“蓉蓉,你不要自乱了阵脚,”肖莲还是那么一针见血,从从容容地开口说道,“你也看到了,小棋并不是自愿的,是秦将军在胁迫她,也就是说,我们只要从她身上下手就行了。”
“什么意思?”蓉蓉终于冷静下来,但双眸中磅礴的怒气,只是被狐疑取代了。
“你放心做你的将军夫人,我自有办法对付。”肖莲环胸睇了那个方向一眼,脸上再次流转起了那抹招牌式的笑容。
“说吧,你究竟有什么事?”背对着秦子赫,?儿冷言道,夹枪带棒。
“?儿,对不起。”秦子赫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在?儿身后站定。没有多余的言辞,也没有再上前。
“你,说什么?”这话不轻不重,却如平地一声雷,炸得?儿瞬间回过了身,却撞到他一脸的歉意,“干嘛跟我道歉?”
“夏万言都告诉我了。”秦子赫这一句话说得无比柔软,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噢不,是久违的温柔才对——眼神中那种凛冽的神色一扫而空,就这么柔柔地看着?儿。
他、他说什么……?儿感觉自己的灵魂就这样被一句话给掏空了,她只感觉整个大脑此刻被泼上了浓厚的浆糊,任凭她如何使劲,都无法转动,无法消化,无法思考——他说,夏万言都告诉他了,是指什么事?难道……难道……噢不,她不敢去想这个可能!
“对不起?儿,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秦子赫见她愣在原地,在她呆滞惊慌的神情里,迟疑了半刻,还是走上前,再次柔声道歉。
“对不起什、什么?你,你怎么回事?”镇定,镇定!戚?儿,你一定要镇静,冷静下来用理智去想,夏万言不可能把所有秘密都告诉他,不可能,这样做不论是对她还是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既然没有好处,他一定不会做的!
“我知道我最近的所作所为,让你伤心了,但,我不是故意的,”秦子赫眼神中流露着的真诚,让?儿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这么陷进去了,为什么他可以变脸变得如此之快?刚才在外头他不是还对自己冷眼相待吗?怎么一进屋什么都变了……秦子赫在她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垂下脸继续说道,“我错了?儿,因为我以为,你心里没有我。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他,他究竟知道了什么?该死的!怎么越说她越糊涂?越说越心慌?什么叫“他以为自己心里没有他”?难道,他现在觉得自己心里有他了?该死的夏万言究竟告诉他了什么?
“我……”一时之间,秦子赫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内心激动的心情,就在两个时辰前,他刚刚回到了军营,独自坐在营帐里烦恼的时候,夏万言居然来找自己,还告诉了自己这么让他难以置信的消息——她爱自己,她居然在蓉蓉的面前承认了,她是爱自己的。
然后,他就从夏万言的嘴里,听到了有关雄麻红的事,也明白了原来救自己的人就是她,更是知道了那晚夏万言挡酒中毒的事——愧疚与激动,瞬间涨满了他的内心,从地狱上升到天堂的感觉让他奋不顾身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迫不及待地要向她确认。
可是,踏进府的刹那,他便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稍稍一问,才发现,原来蓉蓉趁自己不再府中,已经“教训”过?儿了,而且在她身边还有一位出谋划策的女军师,看来那杯毒酒的幕后黑手也与她有关吧,他不想让?儿再受伤害,却也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跟那两位彻底撕破脸。
于是,他灵机一动,想到了刚才的那一出好戏,来刺激这个僵局。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秦子赫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儿,我……我不是故意冷落你的,我真的,哎,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请你相信我……那杯酒里有毒,我真的不知情……”
“等等,你先别说这个,我问你,夏万言,都告诉了你什么?”什么对不起什么冷落什么毒酒,统统闪一边去,她连究竟是怎么回事都没有搞清楚,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夏万言究竟没头没脑地告诉了他一些什么?!
第一百六十三章 阴谋阳谋两相扣(3)[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