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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没过几天,鸿福酒楼的生意稍微回暖的时候,忽然,门口大街上有一阵喧哗声。
      就见到鸿福酒楼的屋顶上忽然飞下来两个身影,像提着小鸡仔一样抓住,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要吹针的人,直接丢到鸿福楼的门口。
      街上的百姓们呼的一下围过来,想要看仔细一些,可是又害怕,只能远远的围成一个大圈。
      黄福礼派出的这两个人身手极其高强,一手抓住他的胳膊,往后一拧,脚上一踢,那两个吹针的人就被迫跪下来。
      手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们忍不住松了手,一个细细的竹筒从他们手上滚落在地。
      “天哪,这是什么东西啊?”
      周围百姓,发出一阵惊呼。
      沈翊和路悠悠跟在黄福礼身后走了出来,黄福礼捡起竹筒,一脸嫌弃的擦拭好几遍之后,尝试着吹了一下,“嗖”的一下,就有一根针嵌进地里,把周围的百姓给吓了一跳。
      “黄掌柜,这东西你可别乱吹,万一吹到我们身上可怎么办?”
      黄福礼点了点头,朗声说道:“各位乡亲们,我们今天就拿这两个贼人做个实验。”
      说着,他就拿起吹针,朝其中一个贼人的后脖颈吹去。
      周围的百姓们眼睁睁看着那短短的一根针没入后颈皮之后,瞬间泛起一个小红点儿,俨然跟前一段时间在鸿福楼门口聚众闹事的那些病患后脖梗上的红点是一模一样的。
      再看中针的那个人当场昏迷,嘴唇也开始渐渐发紫,这跟之前那批人的症状一模一样!
      百姓们开始纷纷唾骂:“原来是这两个贼人陷害鸿福酒楼!还想拿我们老百姓当枪使!真当我们傻呢?”
      有一些看得明白的老百姓同情的,看了黄福礼一眼:“黄掌柜,这事儿可不是光抓住两个贼人就能解决的!”
      “他们两个跟你们酒楼无冤无仇,肯定是幕后有人指使!”
      黄福礼当然明白这一点。
      可是如果要逼问这两个贼人的话,且不说魏安国律法,不允许动用私刑,就算他们逼问出来了,也会有人往他们身上泼脏水,就说这两个人是鸿福楼提前找好的,摆在老百姓面前演戏。
      所以,这事必须得有个地位高、权力大的人来说才能有可信度。
      想了半天,黄福礼叹了口气。有些遗憾的说道:“各位乡亲们,现在这两个人受谁指使还不能定夺,黄某先把他们两个送到官府,看看知县老爷怎么说。”
      不过,黄福礼来到这个镇子上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知县老爷和孙家的关系也有所耳闻。
      在知县老爷装模作样地收下这两个贼人之后,黄福礼淡淡一笑,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
      知县愣了一下,瞬间瞪大眼睛指着黄福礼的手,不断颤抖:“你,你,你是!”
      黄福礼点点头,身为上位者的气场瞬间展开:“若是让我听到身份暴露,你这个知县也就做到头了。”
      知县点头如捣蒜,差点没给黄福礼跪下来,忙道:“是是是,小的一定不会乱说您的身份。”
      直到把黄福礼这尊大佛送走,知县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长吁一口气,心里一阵后怕:“怎么这位大人跑到他这偏僻的小镇里来了?”

第43章 端倪[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