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是以这几日我便窝在伊人馆有些“蛋疼”,红姨很好心的提醒我,貌似我没有这个功能,我便只好从善如流的将“乳酸”挂在了嘴边。红姨抽搐着嘴角想将我赶出去,奈何有钱的是老大,我虽然休了梁寅,但不忘发挥土匪本性,从他的书房里顺了不少银两,嗯,这样说有点对不住那些尖叫着让我花掉的银两们,我顺了够买一座城的银两。
我优哉游哉的在伊人馆里寻找着生命的意义,红姨和我讨论了半天,觉得我通过祸害她的佳酿,蹂躏她的姑娘实在不是一个寻找心灵之路的最佳方法,并指着外面的天空说道,走出去就会发现另一片不一样的天地。
在她苦口婆心的教导下,我豁然开朗,果断选择了另一条建立信心、寻找生命意义的高级道路——挖八卦。红姨扶着额头,表示和我这人没法交流,觉得被我气的有些早死的征兆,便去床上躺着等死。我觉得很无辜,但又不好告诉明白的告诉她脸色愈发红润,又不像回光返照,十有八九是发福的前兆。
我觉得她一时半会儿想死的心可能不能达成,便忽略她开始我的挖八卦大业。第一个目标便锁定了时不时出现在伊人馆角落的李县令。话说这李县令也着实有些恒心,几乎天天都来这伊人馆待上整晚,却从不找姑娘相陪,只呆呆的坐在一旁,拿眼睛死命的盯着红姨。
然后第二天又化身成为古板严肃的李县令,开始在府衙为民伸冤,或者为张大娘找小鸭子。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关注的重点,我关注的是,他需不需要睡觉恐怕要成为一个千古谜题;以及李县令那位夫人倒是让我心生怜悯,在如狼似虎的年纪守了活寡。
因为我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李县令从伊人馆回府梳洗只需一刻钟便去府衙办公,如果要在这一刻钟脱衣服、做某项运动、洗漱、穿衣服、吃早饭、和门前看门的大爷打招呼,实在是有些赶得慌,当然,不排除李县令在某项运动上以速度取胜。
架不住好奇心,我委婉的向红姨表达了我的疑问,红姨再次卧床不起,觉得和我讲话实在是有辱她的人格。她这句话让我开始担心她的记忆问题,她貌似忘了自己是老鸨,节操什么的早已经碎了一地,而且还被人来人往的过客踩得连渣渣都不剩。
第69章 伊人馆里乐趣多(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