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爹娘领了,还是让你爹到朝中托托人吧!”
天珠再叩首道,“父亲、母亲,你们就让我去吧!孩儿主意已定,此去定能救出哥哥,请爹娘成全!如果爹娘不允许,我便自尽于堂前,以谢爹娘与哥哥的恩情!”
楚大人和夫人见天珠主意已定,便不再阻拦,含泪将天珠送出了府门。
天珠离开侍郎府,一路直接去了雍王府,到了门口自然是被拦住不让进。
天珠随即高声道,“好极!你们拦下了我,若是耽误了王爷的大事,王爷怪罪下来,你们可是担当得起?!”
门前侍卫见天珠趾高气昂的模样,而且话中有话,思虑再三之下,一个侍卫心下疑虑地对旁边的嘀咕一句,便进去通报了。不一刻出来,出来对着天珠道,“王爷有请!”
天珠仰头进了王府,直接由家人引着进了雍王的书房,雍王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一看天珠,不由扑哧一笑道,“哎呦!你是楚侍郎那个离奇收下的儿子,楚……楚天珠吧,别说,和楚天宝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怎么,来给你哥说情了,你家大人都没了是怎么的?怎的让你出面?”
天珠一笑,随即施礼道,“王爷取笑,我此来不是说情,一来给王爷请安,二来给王爷道喜!”
雍王先是一愣,不由冷笑一声道,“请安不必,本王倒是很想知道你道的什么喜啊?”说完落下一子,神情甚为悠然。
天珠也冷笑一声,看着棋盘道,“王爷这步棋下的好,一箭双雕,既除去心腹大患,又让自己转危为安,佩服,佩服之极!”
话中有话,雍王不由沉下脸来道,“你什么意思?”
天珠笑道,“王爷该认得这块腰牌吧?”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块明晃晃的腰牌,雍王不由猛地跳起来,棋盘被带翻,棋子散落一地。
“王爷稍安勿躁,我还有话没说完。”天珠丝毫不慌乱,泰然自若。
有几个侍卫跑进来问道,“王爷,这……”
雍王挥手让他们下去,随即坐下身子,沉声问道,“你从哪得来的这块腰牌?”
天珠弯腰捡起棋盘棋子,用手轻抹棋子上的灰尘道,“王爷问这块腰牌么?这是去年冬天,我的几个朋友,无意之间,”这“无意之间”四个字,天珠有意加重了语气,“……发现了几个行迹可疑的客商,好奇之下跟随而去,又是无意之间,发现他们说的是番邦的话,而在城外一处秘密地点与几个人会和……说的什么不得而知,但是我的朋友等他们散去,在地上捡到了这块雍王府的腰牌。”
雍王脸色陡变,随即冷笑道,“你这个小杂种,到底是哪一条路上的?竟敢要挟本王?!”
天珠笑着上前一步道,“与番邦一直有往来的,该是王爷您吧?而且欧阳琦身为枢密使,又是个不识时务的,屡次坏了王爷的好事,于是王爷干脆用了这招栽赃嫁祸,想除之而后快!”
雍王看着这个少年,他不过十七、八岁而已,竟然对自己如此机密的事了如指掌,他究竟是什么人?!
但随后,雍王恶狠狠捏起一颗棋子道,“就凭这块腰牌,你打算扳倒本王?笑话!实话告诉你,因为丢了块腰牌,那几个废物早就被我杀了灭口,杀人对本王来说,那如同碾碎只蚂蚁一般!”
天珠知道这也是在威胁自己,却是毫无惧色地道,“王爷,您想过没有?你与番邦的机密接头点我们都能找到,能顺手牵羊拿到这腰牌……对了,您没检查过,昨晚的那个锦盒,和您派人放进假山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卷六:状元斩(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