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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于前而不皱眉的气势,郭某以前也只是听说过二公子的一些传言,但今天真正的与二公子面对面下这一盘棋,就更不解了,敢问二公子你遇到什么事情慌乱过?”
      江元谨文言,眼睛眨了眨,手指尖捏着的一枚白子,轻巧地转动着着,他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坐在身侧观棋的秦婉君,嘴角微微的勾起说:“每个人都有他的软肋,我也不例外。”
      “哦?”郭敬明面露好奇之色,许夫人夫妇二人也都面面相观,然后三个人把目光齐齐的投在了江元谨的身上,想一想听听他后边说什么?
      请婉君再看到了江元谨那轻轻一撇的时候,心中莫名的一慌,她生怕眼前这个男人说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来。
      就见江元谨把手中旋转着的白纸轻轻地放在棋盘上。,大家低头一看此刻棋盘上的双方,再一次陷入了僵局,江元谨刚刚放下的那一颗白子,又死死的卡住了的咽喉。这让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大惊,想着怎么样能够破了此局,此刻的郭敬明注意力也放在了怎么样破解此盘棋局上。
      突然就听到江元谨不急不缓的声音:“放在心上的,就会紧张。”
      郭敬明文言惊讶的看向江元谨,他不明白江元谨话中的意思,但像江元谨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的软肋一定是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的,因为一旦暴露出他的软肋,就等于告诉了别人,他的弱点就会给别人一个有机可乘的机会。
      就在他一愣愣儿这一刻,江元谨笑着说:“回避自己的弱点,就等于否定自己。强者是怎么样保护自己所在意的,而不是否认。”
      郭敬明文言想了片刻,然后拿起一枚黑子轻轻地落在棋盘上。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饶有兴趣的表情,说:“在下想问,江二公子如何对待自己的弱点?避开?”
      江元谨想了想,脸上仍然带着笑,说出的话仍然是那么淡:“既然是自己本身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就要认真对待。而且我不认为一个人没有弱点就是好事儿,一个人身上有弱点,不是好事儿。俗话说得好,人非圣贤,孰能无错无过。高处不胜寒的滋味并不美好。既然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分子,那就应该享受芸芸众生所有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
      请婉君在一边仔细的听着,不由得抬起头看向男人的侧颜。
      江元谨说出这段话的时候,他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笑,他的话淡淡的,没有起伏,也听不出他的情绪变化。但是秦婉君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即便就是他承认自己有软肋,但这一刻,在场的人谁都不怀疑眼前这个淡定自信的青年是一个强者。
      似乎江元谨的话,让在场的人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不由得都自我检讨。
      江元谨侧过脸来看向秦婉君,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眼底的笑意是那么的真诚,毫无保留的像他喜欢的女孩儿传递过去。只是一瞬间,江元谨又转过脸,把目光重新落在棋局上,此刻的秦婉君心里很慌,心跳加快,她藏在衣袖中的手在微微的发抖。
      等这一盘棋结束的时侯,正如大家所想的那样双方对持不下,成了一盘和棋。
      郭敬明看着棋盘的棋局,摇了摇头,说道:“这盘棋的结果是合局,却是我近三十多年的经验,如果再过几年,我未必从你的手上能讨得好。”
      江元谨闻言,莞尔一笑,说道:“那倒未必,学术有专攻。”
      许夫人夫妇听完哈哈大笑,许泽东看着郭敬明说:“这骑术也是有瓶颈的,需要一个契机,才能有所突破。”
      郭敬明看着自己的这位老友,笑着说:“这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并不是年纪越大越有经验就会水平越高,年纪大有经验,只是手熟尔,如果想再上一层楼,那也得必须有那个能力。我的能力一到此为止,即便就是再过上几年,再攒几年的经验,也不是江二公子的对手。”说到这里,他摇着头笑了笑,看向自己的好友说:“你这是逼着我承认我的水平也就是如此。”
      许泽东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不乐意了说:“我的学生,他到底有几斤几两,我心里还是有底的。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他对弈?”
      “因为你技不如人!”郭敬明说的理直气壮。
      许东泽一脸骄傲的说:“俗话说得好,有当状元的徒弟,没有当状元的师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我被宗旨。没有谁规定做师傅的就一定要比自己的徒儿强。”
      “又不是你胜了,你有什么可沾沾自喜的,”郭敬明说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你你你……”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理论了起来。
      在旁边的秦婉君惊奇的看着,郭敬明表情轻松但言辞犀利的与许东泽斗嘴。她从来都不知道上一世自己的这个师傅根许东哲是以这样的方式相处的,在秦婉君的眼里,郭敬明这个人从来都是严师,今天竟然露出了小孩子的心性,出乎情婉君的意料,同时,他也觉得很新鲜。
      总言而之这一场短暂的游玩儿还是很愉快的。只是可惜郭敬明还要回去跟那几个同他一起来西北的同事回去写折子,上报朝廷。所以在洋河下游行了一个来回,就在原本上传的地方下了船。
      江昭艳的那艘船舫不近不远的一直保持着一定距离,跟在他们这艘画舫的后头。
      江元谨在船上就吩咐他的属下找人在岸边照应后边那个船上的人。江元谨这才请许夫人夫妇和秦绾君下了船舫,各自去去自家的马车。
      正在请婉君和许夫人夫妇二人在江元谨陪同下走下船房的时候,就见姜朝艳的那艘船舫上,有人跑到船头向着他们这边挥着手,喊着话。只是因为有一段距离,这边的人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几个人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江元谨招手叫来一个侍卫,让他带着人划小船过去看看到底船上出了什么事儿。
      这时候请婉君走到江元谨身边放低声说:“你船上有没有会医术的人?为了稳妥起见,还是让一个懂医的人一起过去的好。”
      江元谨闻言点了点头:“船上有大夫。”说着,便转过身吩咐身后的那个人几句。
      片刻之后,就见一个人背着一个大药箱子,朝着这边小跑过来。
      随后就有侍卫和那个背大箱子的大夫一起上了小船,小川的速度很快朝着将远景的那艘船划了过去。
      江元谨又回头对他身后的人安排的事情,然后就打算陪同许夫人夫妻二人,和请婉君一块儿走。
      随着江昭艳的那艘画舫靠近了岸边,就听到船上有人大喊:“有人晕倒了,有人晕倒了。”
      即将上马车的几个人,都停下了脚步,江元谨身为主人,自然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是江元谨的身份的特殊性,确实不容许他继续呆在这里。也就是说于情于理,江元谨留下是对的,但是实际情况又是怎样,很难说,江元谨留在这里很可能会给自己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作为江元谨的未婚妻的请婉君知道此时的江元谨应该马上离开。但是当着别人的面,如果江远景真的离开了,恐怕会给他自己带来不好的名声。必定这些贵女们都是来自徐州都是贵客,而江元谨是西王府的公子是主人。在客人出事儿的时候,主人看到了却是不理而避开,这话说出去有毁人的名声。
      但是在场的几个人都很清楚,这几个从徐州来的贵女们到这西北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们的目的打不成,很可能回去就不好,向朝廷和太后交差。所以这些贵女们为了达成自己的心愿,很可能会使出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早有准备总比被被别人算计了,临时不抱佛脚要好很多。
      就在秦婉君想着怎么样能够让江元谨开这是非之地的时候,许夫人却是笑着对江元谨说:“二公子这里不适合你,你还有事儿,忙你的吧!这画舫上全是姑娘,而且现在有人生了病,你出现在那里不方便,还是让我和婉君去看看吧!”
      许夫人这话听到了秦婉君的耳朵里,那真是旱地遇甘露,瞌睡有人给递枕头。请婉君激动的看着许夫人,眼睛里欣喜的光,无法掩饰。
      许夫人看了自己学生一眼,然后就回过头跟自己的丈夫说话了。
      江元谨看着秦婉君,那目光中带着托付。
      两个人虽然没说话,一个这么默默的看着对方,而另一个微微颔首,表示心知肚明。
      可能心有灵犀一点通,就是如此吧。
      江元谨对许夫人点了点头说:“那就劳烦先生了,我与师傅先行离开了。”
      许夫人对江元谨点了点头。
      请婉君用感激的目光看着许夫人,然后又恭恭敬敬的对许夫人说:“我听先生的。”
      江元谨何许泽东离开了。
      请婉君和许夫人则是带着丫鬟向姜朝艳的那艘船房走去。
      看着这艘画舫渐渐靠岸,许夫人带着秦婉君和丫鬟上去了。
      游船上的吓人给带路,许夫人和秦婉君来到了那位晕厥过去的贵女所在的房间。
      走进房子,请婉君就建一个容貌陌生的姑娘被安职在这间屋子的贵妃榻上躺着就见她双目紧闭,脸色发白。那个被送上这艘船的大副正在嘱咐丫头婆子给这位姑娘灌药玩儿。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儿。
      请婉君闻到这股药味儿,就已经猜到了这个姑娘应该没有什么大毛病。
      而在这个姑娘的床前站着云瑞雪,宋娇娘,穆秀玲还有好几位秦婉君没见过的小姐。
      这些姑娘们在看到了许夫人带着秦婉君进来,都不由得转过脸看了过来。
      云瑞雪急忙迎了上来,满脸的焦急说:“夫人,晴小姐,你们来了。”她眼中看的是许夫人,任谁都看得出在他的眼里,许夫人的地位应该重于秦婉君。
      许夫人却是不留痕迹的看了秦婉君一眼,然后微微侧身,让秦婉君出现在大众面前。
      秦婉君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懂得什么是尊师,更懂得把握身份。因为它现在代表的是西王府,而并不是他请婉君自己。原因很简单,这些贵女们是西王府的贵客,他与许夫人出现在这里并不是以自身的身份,而是以西王府主人的身份招待客人出现在这里的,而且此刻她是以西王府未来女主人的身份出现的。既然西王妃特意把她叫到西王府她撑腰,她请婉君没有理由不给自己长脸。
      于是她说:“出了什么事儿?刚刚在船下的时候,听说有一个小姐晕倒了,要不要紧?”她这么一开口,立刻就成了他是这里的主人,而许夫人是陪客。
      云瑞雪有一时的愣怔,她下意识地看向许夫人,但片刻就恢复了正常,她笑着回答:“贵女们再来西北的路上就有几位小姐生染风寒。因为西北的气候与南方不同,所以她们一直没有好利索,之前已经有一位小姐身体不舒服,先回去了。”她笑得很得体。
      请婉君点了点头,从许夫人的身边走过,直接来到了贵妃榻前,看着床上躺着那位姑娘,关切地问那位大夫:“王大夫大夫,这位小姐现在如何了?”
      其实秦婉君不认识这个大夫,只是进来的时候问了身边的一个侍卫,才知道这个大夫姓王。
      这些人都是江元谨身边信得过的人,这大夫也不例外。他是一个聪明通透的人,见情婉君点名叫了她,又见到许夫人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名大夫立刻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一点都没含糊,立刻直起身来,恭恭敬敬的给秦婉筠行了个礼,然后才说:“回小姐的话,这位姑娘只是风寒未愈,今天又吹了点风,所以才会晕倒,并无大碍,属下已经让人给它喂了一些药,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位小姐就会清醒,小姐不必担心。”
      请婉君微微颔首,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那位姑娘的脸色,又问了几句话,大夫都一一回答。
      在场的这些贵女们,有从徐州来的,还有西北的,他们瞧着西王府的这个大夫,对秦婉君一口一个属下一口一个小姐,那恭敬的态度不参假,心里立刻就接受了一个事实。虽然这个秦小姐还没有嫁靖西王府。怕是西王府的人已经认下了这个女人是他们将来的主子。
      所以这些贵女们心里想什么的都有。
      宋天娇的视线从秦婉君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
      请婉君早就注意到了宋天骄,她只是当做没有察觉。
      反倒是袁旭瑞从头到尾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给人一种完美的形象,但是秦婉君却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心里并不如她表面这样。
      许夫人见他领情婉君走这么一躺,所要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这才开口问:“李大夫,你看这位小姐是现在送回去呢,还是需要在这里再歇息一会儿,等着醒来了再送回去呢?”
      那个刘大夫说:“等着醒来再送回去吧,老朽再观察她一会儿,再给她用些药。”
      许夫人这才转过脸看向秦婉君,秦婉君对着他这位恩师微微颔首说道:“这样也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吧。”她的声音很温和。
      果然没过的多一会儿,那位昏迷的姑娘就悠悠转醒,只是睁开眼看向大家的目光,迷茫。
      这时候那个王大夫又赶紧让人给她灌了一碗药,然后说:“等这碗药喝下去,稍稍消化消化便可离开。”

第904章 91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