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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黑脸大喊纹丝没动,一板一眼的说:“本将正在执行命令,闲杂人员速速退下。”
      这可把曾公公给气的鼻子差点歪了,他大吼一声:“放肆放肆,反了你还不给咱家跪下,没看到咱家的令牌,这是皇帝御赐的吗?见令牌如见圣上。”曾公公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竟敢有人明目张胆的不买皇帝的帐,就连西王见了他手中的这个东西,都要给他行礼的。眼前这个黑大汉竟然不把他和他手里的这道令牌当一回事儿。
      曾公公的话,眼前的这个黑脸大汉,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故意的,就见他黑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说:“本将正在执行任务,你想贿赂本强,就是诱惑本将犯错,本将见你是初犯,给你一次机会,你快收起你手里的东西,还不快快退下。”
      这正义凛然的口吻,把个针公公给堵得哑口无言,气得他脸都白了,半天说出来一个字:“你……你……”
      他后边的小公公狐假虎威的说:“狗东西,难道你的狗眼没看到上面的字吗?”
      那黑脸大汉瞟了一眼玉牌,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本将不识字。”
      “那你找一个识字的来。”曾公公厉色道。
      没想到这黑脸大汉却是正正的盯着曾公公,仍然是一脸严肃的说:“本将手底的这些人都不识字。”
      就见站在黑脸大汉身后的几个普通装束的士兵都异口同声的说:“暑假都不认字儿。”
      曾公公简直被气晕了,他平时在宫里仗着宋太后作威作福惯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戏耍过?当即抡起手里的马鞭子,就像这黑脸大汉抽了过来,就见这黑脸大汉,目光微闪,向后退了两步,曾公公曲马又要抽此人,不料她胯下的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养起了蹄子。曾公公一个不妨差点儿就从马上给掉下来,好不容易抓紧缰绳,稳住了吗?确实听到咔嚓一声。
      那个声音可是相当的脆,众人疑着声音望去,就看到曾公公手里那块玉牌,不知道什么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这下,曾公公的脸色变得惨白,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他扑倒在那一堆碎玉上,浑身颤抖。
      跟着他身后的那几个太监,每一个都吓得不轻,抖着嗓子大喊:“公公啊,这可怎么办啊?”他们知道毁了这皇帝御赐之物,可是对皇帝大大的不敬,他们这几个人的脑袋也不用呆着了。
      玉已经成了这个样子,肯定是拼不回去了,真公公握紧自己的拳头,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猛地抬起头,狠狠地盯着眼前站着的那个黑脸大汉。
      这黑脸大汉反应极快,立刻在他开口之前意正言辞的大声说:“你可别想赖上本将在场之人都可以作证,本项可是没有挨着你手里的那个玩意儿。”他说着,眼睛扫了一个一下地面说:“看起来这东西也挺贵重的,你不好好拿着,甩来甩去。又是何意?如真如你所说,这是皇帝的御赐令牌。你这样怠慢的态度也是个死罪。”
      这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把曾公公气的差点翻了白眼,他原本确实是打着要让这黑脸家伙来顶罪的主意,可是被他这么一抢白师的先机,他知道今天这事儿绝对没办法善后了,变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别的方法怎么样才能把货事儿转嫁到别人的头上?这是他目前最当紧的事儿。
      突然,一阵马蹄声朝着这边来,众人的目光都看下马蹄生的方向。
      就见那黑脸大汉,再看到那骑在马上知人的时候,急忙小跑着向前行了一个礼,说道:“属下羽少白见过二公子。”
      一听这名字,再一看这黑脸大汉,曾公公和他带来那几个小太监都差点吐了,这又黑又高又壮谈吐又粗鲁的人竟然叫了这么一个名字,只不过这会儿不是奚落人的时候。曾公公看着江元谨带着几个护卫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世人嘴里的这位姜家二公子自幼就体弱多病,即便就是这样,也掩盖不住此人身上的绝世风采,明明只是一声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常服,却让人一眼。看过就离不开,却又不敢多看,就连这种见惯了宫中各色美人的卢公公,也不得不承认,这位江家的二公子真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
      “这里出什么事儿了?”江元谨看了看这些人,然后问道。
      “二公子,你来的正好这个……”曾公公刚说到这里。他那阴柔功压嗓就被那黑脸大汉惊天大嗓门给压住了:“回公子的话,没将正在执行任务将这附近严防死守。这人突然冲出来说他手中的这个玉牌饰御赐之物,让本将给让路么将,虽然没见过世面,可也知道这玉次失误也是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不说早晚三炷香供起来,至少不能连马都不下,就随随便便拿出来吧。当咱地下的令牌,是萝卜还是白菜呢?他这么清迈的态度,傻子才相信那是御赐令牌呢,结果没出没将所料,这所谓的令牌,在他甩鞭子成威风的时候,一下给甩在地下摔碎了。”
      江元谨听着微微的皱眉,视线顺着与少白手指所指的那一堆碎玉看去,果然就见地上有一堆碎的不能碎的岁末。
      江元谨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曾公公说道:“曾公公,不知你刚才摔说的是什么?”
      曾公公被刚才这与少白的话给呛的差一点,背过气去。但是这玉牌确实是在他手里摔到地上,摔成现在这个模样的,就算他这会儿想反咬一口,刚才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他也没有办法把这个罪名挡着江元谨给这个黑脸大汉坐实了,只能回京之后再告御状了,现在只能先稳住这位江家的二公子,再想着想一个万全之策,让这西王府人也都甭想安生了。
      “刚刚碎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玉蝶。”曾公公现在只想着赶紧脱身,不要让自己被这西王府的人给找出错来。
      可是这位江家的二公子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他依旧好脾气的说:“那真正的令牌又在何处?”
      曾公公心里恨得直咬牙:“你眼瞎了吗?不是在地上吗!”是这话她不能说。
      “御赐令牌自然是好好收着的,哪里能随便拿出来呢?”真公公解释道。
      “依末将见,他手中根本就没有令牌,二公子,他肯定是在骗你,就像刚才欺骗末将一样,幸好末将机警没被他的花言巧语欺骗了。”那黑脸大汉又大声的说。
      这完全就是不给曾工工活路。
      曾公公恨恨地看了黑脸大汉一眼,心里想:“小子诶,你等着咱俩这梁子算结下了,你最好别落在咱家的手里!”心里再恨,此时的曾公公也只能心里想一想。
      无奈之下,曾公公只能对自己身后的几个人说道:“走啦,傻站着做什么?”他要赶紧的回去写状子要把这西王府和西王府的这些爪牙们都给告了,而且还得赶在这西王府告状之前。摔坏了御赐之物,这是死罪,他的脑袋可不想现在丢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想走,江元谨也得让他走。所以她还没走两步就被人给拦住了。
      曾公公的脸色大变,他看着这位姜家二公子说:“江二公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元谨笑了笑说道:“曾公公,请将令牌拿出来一见。”
      这还没完啦!曾公公气得脑袋上青筋直跳。
      “咱家没带在身上。”曾公公没好气的说。
      “那便对不住了。”刚才还一脸笑容的江元谨,间就收拢了笑,严肃的说。
      然后还没等曾公公和他手底的这些个太监反应过来,站在他们对面的那个黑脸大汉已经带着她身后的那几个兵围了上来,将曾公公和他带来的这几个人都给抓了起来。
      可以说,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曾公公和他身边的人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人给扣住了。
      曾公公气的大叫:“江元谨造反吗?我可是朝廷派来的监军。你敢私自押解朝廷命官,你有几个脑袋?”
      抓着她的黑脸大汉羽少白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文言用歌乞丐狠狠的顶她的肚子,这家伙人高马大,曾公公怎么能受得了他这一下子。曾公公顿时就觉得两眼前一片黑,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你竟敢对咱们陛下不敬重,随便拿出一个玉牌来就说是圣上御赐的,这事不拿咱地下当圣上啊!难道咱陛下御赐的玉牌,还不如你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一块玉吗?”黑脸大汉咧着嘴说。
      羽少白说着,又要用劲拧曾公公的胳膊,因为曾公公他在挣扎,羽少白手上的力度就会增大,江元谨急忙阻止与羽少白继续动手。必定与少白是在沙场上历练过的人,而这曾公公在宫中享受着锦衣华服,除了每天想着法子害人,就是察言观色,溜须拍马,他怎么能跟羽少白相比呢!
      “曾公公,你手中既然没有令牌,却三番两次的用假令牌来干涉军务。非但触犯了军规,还欺君罔上,我西王府今日就替圣上清君侧。”江元谨声影很冷。
      此时的曾公公被羽少白抓着的两只胳膊背在身后,疼的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此时,他身边的小太监吓得直嚷嚷:“不是假御牌,刚才摔说的那个是真的御牌。”
      而江元谨不为所动,他眼睛里无博无蓝,看着曾公公说道:“摔了御赐之物,竟然还敢隐瞒罪加一等。既然是在皇上面前伺候的,就应该知道摔坏圣上御赐之物是什么罪?明知故犯,你是何居心?难道不把圣上放在眼里?”说着便摆了摆手,让人把曾公公压下去,不再看他们一眼。
      等这穷人鬼哭狼嚎的被带下去之后,黑脸大汉又跑过来请示:“公子,这几个人关押在什么地方?”
      江元谨淡淡的说:“把他们交给江苏。”
      黑脸大汉羽少白闻言就是一愣,西王府的人,谁不知道江苏是掌管王府暗喻的头头,主要就是对犯人实行严刑逼供,此人的功夫虽然比不上王府的那些暗卫,但它折磨人的手段却是令人闻之变色,凡事落在她手上的人,那真的可是一个生不如死。想到这里,羽少白不由得把目光落在了曾公公的身上,心里话:“老货,你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了我们家公子,我们家公子竟然恨你恨的要给你拆骨。”
      只不过这不关他羽少白什么事儿,他领了命令之后又问:“公子,这里还要不要人守着了?”
      江元谨向着秦家所住的院子看了一眼,然后说:“让一些人在暗中守着,你的人也留下几个看门就好,别把府上的人给吓着了。”
      没想到江元谨此话刚落,就见这刚才说话还问声问气的黑脸大汉,此时却是支支吾吾,扭扭捏捏的说:“公子,还是让万强继续守在这里吧!江月他一直都是负责守王府安全的,而且他长的实在是吓人,如果让人看到了,肯定会把人吓坏的。”
      江元谨挑了挑眉,然后点了点头,一脸的不可置否。
      黑脸大汉与少白见家主子不好糊弄,眨巴了眨巴眼睛,然后可怜巴巴的小声说:“没讲,就是刚刚看到翠星姑娘了,那个……没讲都已经二十老几了,该娶媳妇儿了……”拖着就垂下了脑袋。
      反正他长的也黑,此时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是脸红还是脸白。
      江元谨他一眼,心平气和的笑着说:“你家主子我还没成亲呢,你们谁先成亲?”
      “这……”黑脸大汉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呢。
      江元谨斜了他一眼,然后气定神闲的走了,是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娶媳妇儿,也得先把人分清楚了谁跟谁?你别给我闹乌龙。”
      这下独留于少白摸着自己下巴发愣,直到看着他们家主子的身影,才嘟囔:“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分不清谁是媳妇儿的?”
      等她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家主子竟然去的方向是秦家的府上。
      羽少白急忙跟了上去,打算再磨一磨自家主子,不能把自己与自己喜欢的人放在一起共事。
      正巧萃心从秦府走了出来,她走到江元谨面前禀报着什么。于少白停下脚步,站在离他们十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这个他心中的“翠儿姑娘。”脸上露着傻笑,心里那个美滋滋啊。
      江元谨问问问府中的情况,听到秦婉君并没有受到惊吓,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公子,您不进去看看吗?”萃心问道。
      江元谨摇了摇头说:“我不进去了。”
      他这会儿进去不合适,怕是会让秦家的人感到不安,而且现在盯着他的人可不少,在他没有达成自己目的之前,还需要多加小心,如果一旦有一步出错,很可能就会前功尽弃,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正在这个时候,从轻抚跑出来一个丫鬟,那丫鬟没有命令,不敢踏出门槛,他就站在秦府大门内,一眼就看到了,心来确实没有看到这位江家的二公子便扬声喊道:“翠星姐姐,翠星姐姐,我们家小姐找你呢。”等他注意到,与翠星正说话的男人正是姜家那位二公子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江元谨确实没有在意他对翠欣说道:“告诉她,一切有我,不用担心,你先去吧!”
      翠星行了个礼就退下了,再进辅的时候,王娜黑脸大汉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却见那人一脸如招雷击的表情,正瞪大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瞪着她呢,翠星抿了抿唇,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第884章 89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