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两座矿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苏庆州和他身后的主子,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给秦家留活路。
想到了上一世秦家的结局,又看看现在苏庆州和他的主子为情家部的这一张网,就等着请假主动钻入这个网中。看起来,苏庆州和他后面的主子部下的这个局,第一部是成功的。把秦家逼入绝境,请假迫不得已求助于苏庆洲,而在这其中,为秦家和苏庆州牵线搭桥的那个人就是苏氏。如果没有苏氏这个红娘为苏家和秦家牵线搭桥的话,秦家很可能不会想到,苏庆州这个人。如果这样想的话,很可能苏氏也是被蒙在鼓中,并不知道苏庆州和他背后的主子,真正的目的。苏轼只想着她要掌控琴家,西苑压过东苑,成为秦家真正的主子。
结果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这就能解释通上一世为什么秦家会议主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而苏氏最后换来的就是保住了西苑那些主子的性命。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晴儿老太爷和冯老太太在秦家没落后不久,也都郁郁而终。而西院的大爷和二爷在秦家易主之后,躲过牢狱之灾,确实,双双死在了,东苑人被砍头之前。
所以前世的苏氏保下来的也只有她和她女儿的一条命,他的儿子据说最后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早早的殒命。
“看起来苏氏这颗棋子,走的第一步还是很成功的。”请婉君喃喃自语。
“小姐,你说什么?什么成功?”正在给她整理画册的书画问道。
秦婉君只是勾了勾嘴角说:“我让你给我找人盯着江南那边,不是前两天回了消息说是苏庆洲与他背后的主子这些日子动作挺大的嘛,他们一直都在钓鱼,我们请假这一条大大鱼不是主动去咬饵了吗?所以我才说成功了……他们第一步成功了。”请婉君的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怒哀乐。
正是因为这么平平淡淡的话,确实让给他收拾舒策的书画身上不由得一哆嗦,他们家的主子这两年来总是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他都不敢想象。就他们家主子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竟然会花重金培养了几个能够打打杀杀的高手。书画想到,她们家大小姐竟然把积攒了多年的首饰以及种大老爷秦高松那里占为己有的宝贝和能卖的物件全拿出去卖了的时候,那胆量惊人的可怕。
书画不敢想有一天这些东西,被秦家的人知道是被秦婉君给卖出去的,她们家姑娘将会面临着怎样的惩罚?
她劝过,但是穆家姑娘说这是在对秦家有用的事儿。只不过一想到他们家姑娘与西王妃小郡主关系非浅,即便就是以后他们家姑娘卖秦家这些财务的事儿,被人给抖搂到了明面上,就凭着大老爷情高松对女儿的宠爱,请老太太顾及西王府的颜面,也不会拿请婉君怎么样,最多也就关关祠堂,抄写女戒,小以惩罚,这才让书画安心了不少。帮着请婉君在外边干了不少的事儿,这次让人跟着晴儿老太爷派去与。晴儿老太爷派去与苏庆州宋姓的人,就是书画出去找的人。
这些人都是情婉君求林婉君的外祖父身边的一个高手帮她在外边培养出来的几个保护她的高手。
这些人的一应用度都有请婉君出。
请婉君派出去的人,回来要比晴儿老太爷派出去的人回来的要快,所以请婉君在前两天前就知道了苏庆州那边的消息,而且她比晴儿老太爷派出去的人更了解苏庆州后边的主子是谁?而且还查到了他们在哪里见面?说了些什么?
眼看着秦家就要从新步上一世的后尘,请婉君更急着想要得到江元谨的消息。因为有好多事儿,即便就是他知道了,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家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要想挽救秦家,必须有江元谨在后边伸手帮忙。
正是因为秦婉君太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才会不敢放松对秦家人所做的每一件事儿。
中午的时候,秦高松回来,秦婉君已经在书房等着他了。
秦高松也很疑惑,为什么她这个女儿特别关心府上这些琐碎的事儿。其实秦高松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他对后宅还有府中的这些事情都不愿意插手。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神经大粗条的人,不喜欢勾心斗角,更是因为知道秦家的根基很深,有着强大的财力,所以在吃穿用度钱财方面,更不愿意插手。反正她想花钱从帐上之前就可从来没人阻止过他,刁难过他,所以在前高嵩看来秦家的事儿就是一些无聊的琐碎的事儿,与他大展宏图比起来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不喜欢参与家中的那些事情,也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女儿总是关心家族中的那些事情,总觉得她一个姑娘家,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没有必要知道府上的事情。既然有人专管情家族产,自己又何必伸那么长的手呢?那不是无形中会得罪一帮子人吗?
所以秦高松的心里是不愿意秦婉君掺和家族中的事情的,但是他对自己这个女儿又是很宠爱,想着只要把事情与自己的女儿说清楚,女儿心里也就没有什么疑惑了。所以他也没有隐瞒,就对秦婉君说:“你二祖父说因为姑苏苏家出手帮忙,我们秦家在江南的那些个店铺有了一些起色。而且秦家明年还要在江南一带再开四家钱庄,相关的文书已经开始准备了。”
请婉君试探着问道:“父亲,开钱庄可不是说说就可以开的,要开钱庄的文书是非常繁琐的。疏通关系花费的银钱也是非常庞大的,据说后边是要有一个庞大的势力做靠山的,而且钱庄就是朝廷的钱袋子,这很可能得朝廷批准才行。”
秦高松想了想说:“为父虽然不愿意插手秦家的族产,就是因为人际关系太过杂乱。这一点为父怎么能不知道呢?开一个钱庄跟开一个米粮铺子经营首饰铺子,那根本就是两回事儿,钱庄必须经过朝廷的商讨之后才能够决定是否开,但是二伯说事,开钱庄后边靠的是皇家的人,而且开钱庄这件事也是皇家的人建议的。这人到底是谁?为父不知道。就连你二祖父也不会知道,”顿了顿,秦高松又说:“现在的请假骑虎难下,皇家的人,我们得罪不起,如果不与皇家合作的话,我们又寸步难行……”秦高松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请婉君明了抿唇,语气有些僵硬的问道:“这个人的身份真的是皇家之人嘛?”
“二叔没有说他是谁,听那口气应该是。”秦高松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注意听。
现在的秦高松一心想着就是辞官去做他的夫子,丢掉它不喜欢的工作去做,他喜欢做的事儿。哪怕是离开秦家他也心甘情愿。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思想,才会让她这个原本就不愿意插手情事族产的人,对秦家这些繁琐的事物,更加的不耐烦。
请婉君低着头轻声的说:“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便宜的事儿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落到我们的头上呢?别人给你一点好处,总会要讨回报酬的。只是不知道到时候秦家给不给得起那个贵人想要的东西,可别闹不好了,把秦家整个都给搭进去,到时候我不知道我们这些晚辈怎么样去面对我们秦家的祖宗?”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不就是营子的事儿吗?多给些银子,还有什么事办不了的,这些危言耸听的话,竟然从你一个小姑娘的嘴里说出来。”秦高松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话中隐隐带出了他对秦婉君的话都不满意。
秦婉君看向自己的父亲,心中暗暗的探探口气。又想到自己的父亲已经向上提递了辞呈,再在家里呆两个月,就会去宣城等青山学院任教。心里那种烦躁,在这一刻却是平静了下来,她开口对自己的父亲说:“爹爹,你去青山学院任教的话,书院每年会给你多少俸禄呢?”
秦高松有些好奇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眉头微皱:“钱财都是身外之物,闺女啊,你不要太在意这些,若是缺什么少什么的话,爹爹会让人买给你的,你是不是缺银子啊?至于书院那边为父我还打算跟院长说我不拿月禄呢,反正我们秦家有的是钱。”
请婉君看向自己父亲的目光中,带着别人看不懂的凄楚,一种不为人所道的心痛,无力。
正是因为秦家的背后有一个庞大的金矿,才让秦家这些晚辈们有享受不尽用之不完的财富,这些被秦家晚辈们忽视的黄白之物,却恰恰是秦家的祖辈不惜受到良心的谴责,手上沾了那么多无辜人的性命而抢来的。
而也正是这些被秦家这些为后辈们提供可以获得安逸生活的黄白之物,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被别人盯上了。
秦家的人却是没有人有这个警惕性,眼看着就要成为这些财务的祭品,却丝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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