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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施未曾听他说什么,而是调整呼吸,将自己被他拆开的肩带系好,她看了一眼外面没人,从车里十分庄严的下来。
      何施刚才不过是撒谎,傅厮文一直在公司加班,晚上恰好不回来,她匆匆地回到家,逃离了众人,这一天的惊心动魄和斗智斗勇是从前一年都经历不到的。
      何施闷头在床上睡觉,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傅厮文回来,因为这两天西港码头灯火通明一直都是封筠庭在进口石油,傅厮文待人去查他的上家,等到傅厮文回来的时候,何施只看他的神情便知道,这一次仍旧无果。
      何施感觉到傅厮文很疲惫,她上前帮他按着太阳穴,傅厮文微微合着眼睛,忽然叫她施施,何施正出神,瞬间应了一声。
      “怎么了文哥?”
      “没事,感觉按得很舒服。”
      何施悄悄长出了口气,温声说自己是跟汪瑾学的。
      她心里还惦记着西港那边石油的事,于是开始开口道:“石油的事情,查到了吗?”
      傅厮文漫不经心地说:“还没有,他做买卖太谨慎,叫人很难查出蛛丝马迹,手底下的人一直在跟,最快明早,再晚些估计就难了。”
      这些话在傅厮文口中说出举重若轻,或许是不想让她担心,可是何施却清楚现在傅氏被封筠庭制衡的地方很多,光是其中这桩石油的买卖,傅厮文下了很大功夫要跟封筠庭竞价,但是恐怕无果。
      傅厮文是个办事十分谨慎要强的人,或许这种习惯是他从小到大养成的,不管是生活习惯还是学识,傅厮文无疑都是众人中的佼佼者,堪称完美。
      可是何施却有种在骨子里的不甘,这山忘却那山高,她现在跟傅厮文在一起,但是心里却想着那个男人,多么肮脏不堪。
      她跟封筠庭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她一再地突破底线,她已经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
      傍晚傅厮文在房间里洗澡,何施不太舒服地躺在床上,她未曾察觉傅厮文从浴室里出来,傅厮文突然将她压在身下,何施惊呼中带着几分娇嗔。
      傅厮文眼神中带着暧昧,何施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对视一瞬,她便不可遏制的红了脸颊。
      “施施。”
      何施将头埋在枕头里。
      傅厮文将枕头抽出,何施对上他的脸,嬉笑着。
      “可不可以。”
      傅厮文的声音很小,在何施的耳边,何施将头埋在枕头里摇头,何施像是逃跑似的从傅厮文身下逃脱,他将人搂在怀里,何施从回来以后,脸色不太好,看着有些苍白。
      “不舒服?”
      何施在无声中流掉一个孩子,她装作有些为难地说肚子不太舒服。
      何施的手放在空洞冰凉的小腹上,这里好像有过什么,但是又在悄然中消失不见,何施知道自己不能留下封筠庭的种,但是知道刚刚一月就没了的孩子,心里空落落的。
      傅厮文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额头,最后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开。
  

第95章 轻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