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一目了然。
院士失望的盯着王文致,“在翰林院之中,我是这样教你的不成?我何时教过你以多欺少,何时教过你滥用私刑啊?”
“那古安先生来劝,你不仅没有听进去,还想连古安先生一起打,你可知他是什么人?他可是离王身边的红人,是你一个小小侍郎就能动的吗?到时候伤了古安先生,你如何与离王交代?”
王文致被说得肠子都悔青了,今日出门肯定是没有看黄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倒霉碰上院士。
事已至此,要是承认的话,他后半辈子可就毁了,所以他想出个法子,那就是打死不认。
“恩师,您误会了,有的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那江柳岸就是个道德败坏之人,他穷得家徒四壁,却又好吃懒做,便把主意打到了我王家头上,想着能不能从我王家的手中讹上一笔。弟子气不过,这才叫了几个人来教训他,让他安分一些,以后莫要做这种事了。那古安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了弟子一顿,弟子气不过,才让人也动手教训他一番。”
听恩师这么一说,我算是知晓古安先生的来处,原来一切都是误会,还请恩师不要往心里去。”
王文致肚里没有墨水,但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颠倒黑白的能力倒是见长,这鬼话听起来倒像是那么一回事。
孟安安豁然起身,指着王文致那张丑脸。
“说这种昧着良心的谎话你心不虚吗?事实到底如何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古先生,刚才的事儿就是个误会,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之前我们从未见过,那江柳岸人品不好,古先生又处处维护姓江的,在下这才将你们混为一谈。为了表示在下的歉意,等下摆宴黄鹤楼,还请古先生与恩师一定要到场。要不然,在下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王文致装模作样的对她抱拳行礼,话中却丝毫不见歉意。
“侍郎大人怎么不说说春闱造假的事儿?不聊聊冒名顶替的事儿?”孟安安就是个见不得朋友受委屈的性子。
而且王文致还长得这么丑,果然是丑人多作怪。
王家把江家害得这么惨,凭什么全身而退?
她就是要将这一层丑陋的面纱揭开,还舜国官场一个清白。
院士大怒,直勾勾的盯着王文致,“造假?冒名顶替?”
王文致头被人开了瓢,现在晕乎乎的,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了。
“恩师,你听我狡辩……不是,恩师,你听我解释,这件事肯定是有误会了,我又怎么会春闱造假和冒名顶替呢?那姓江的就是个穷书生,哪儿会什么文章……”
孟安安不屑一笑,“说这种谎话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王文致脸色铁青,阴沉沉的说道:“古先生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要是因为刚才的事儿对我不悦,在下在这儿再次向古先生道歉。古先生年轻,被姓江的蒙蔽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江柳岸这人素来狡猾,许多人都被他蒙蔽,
第23章 冒名顶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