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检查,这时,张启海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张启海被这股味道冲的眼泪都快下来了顿时掩着口鼻,后退几步,看着张副官道。
“张副将军,你叫门外的人备好防毒面具吧!咱们进去探个究竟吧!”
“好的,小佛爷!”
不久,张副官就戴着防毒面具回来,路过齐八爷身边时,顺手给了齐八爷一个。
看了看张副官递上的防毒面具,齐八爷看向张大佛门兄弟二人,问:“你们呢?”
张启海正忙着搜集线索,闻言,连连摆手道。
“我们用不着。”
话音刚落,齐八爷将面具扔在一边,好像是为了自证自己并非胆小鬼。
“你们不用,我也不用!”
“八爷!咱们张家人的血很特别,毒气不能伤害咱们半毫。你就不同了,你要是不戴,怕是……”
张启海好言相劝,背后的话语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里面的含义却再显不出来。
这话一出,原本胆小怕事的齐八爷忙将扔在旁边的防毒面具捡起来带上,嘀咕道:“这个面子事太小了,不如保小命算了!”
几人看见八爷这个样子,不由得被他逗乐了。
等齐八爷戴好防毒面具,四人推开末节车厢的门,却发现车厢里还趴着好几个死尸,死状完全和前面的尸体一模一样。
四人进了车厢,里面宽敞明亮,尽头放了一具棺木。
棺身由粗大的铁链绑缚而成,棺木四周以奇异花纹勾画。
几个人走上前去,使劲地推棺盖,但棺盖上纹丝没有移动。
“好像这口棺材是被铁水浇上去的,寻常的办法是打不通的。”
张大佛门说出判断。
旁边,张副官眼睛也是一亮,接着说道:
“这件棺木与外面的那些不同。棺木用料华丽。棺身图案描绘得很讲究。应该是那个所谓墓主的棺木吧。看来佛爷的推测没错!”
张启海闻言,好奇地探头过去看,问道。
“这不是真的吗?”
“是真的!”张副官在这棺木周围仔细地观察着。
“哎,想不到这棺原来就是哨子棺,这可麻烦了!”
所谓棺有皮棺、皮带铁棺、铁包金棺、哨子棺等。
须知这哨子棺是专造的。
用以避免棺中尸体长期滞留养尸地而尸变、出伤人。
有了这样的棺材放置尸体,就算有再大的异变都没有危险。
毕竟这棺的全部缺口,都是铁水封起来的,遇到这种情况,棺内尸变不能破棺,棺外人们要开棺,当然很难、不可能。
齐八爷把这个哨子棺是特点简单地介绍给大家,张大佛爷神色却十分轻松。
寻常的做法自然就是不能开这个哨子棺了,但张家有一套祖传开棺技巧,张大佛爷绕着棺材转了几圈,轻笑道:
“这个哨子棺,寻常人打不开,并不代表我张家就拿它没办法。
不过,长沙站就是市内重要交通枢纽,在这里开棺,要是出了意外,全长沙都会动荡不安。
为了防患于未然,不如先将棺椁拉回府中,到时,再用我家张家祖传开棺技巧来开,以保万全。”
边上,齐八爷顺势谄媚:“佛爷言之有理!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跟着涨涨见识?”
张大佛爷看着齐八爷的样子,面上说要涨见识,其实就是学技术去了。
张大佛爷对齐八爷的想法心知肚明,轻声道。
“行啦,八大爷,等会你也一起跟着我们回到张家,见识见识我家张家独门开棺手法。开棺后,还请你多帮忙看看!”
很快,一行四人,登上军用吉普,向张家进发。
驾驶位上,张副官一脸纠结,不时看张大佛爷一眼。
张副官这幅样子,任谁看,也知道他是有话想说。
张大佛爷随口道。
“日山,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听张大佛爷这样说,张副官顿时好奇道。
“佛爷,我不明白,现在列车上人员已全部遇难,列车是如何开进长沙站的?”。
刚才4个人正在查车时,全车都没有活人,那这辆列车是如何独立行驶的?
“这个...”这个问题还问得佛爷语塞,毕竟那么怪异的一件事,自己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时候还不知该怎么解答。
笑看张大佛爷一眼,张启海张口就来。
“这道题非常简单,通常,死去多时的尸体会构成尸僵。车厢里死尸不会发生这类情况,显然死得时间不长。
从这几个方面可以推断,这类人员死于长沙附近,无人操作的列车,理所当然地停靠在长沙站。”
坐副驾驶座上,齐八爷张口恭维。
“真不愧是小佛爷!学识就是渊博!”
听张启海被夸了,张大佛爷比自己被夸了都高兴。
张大佛爷看着张启海脸上露出了安慰的微笑。
虽不知弟弟这几年在外,没有家族帮衬日子过得很辛苦,但,就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成长的一表人才,学识过人。
不愧是我弟弟,就是优秀!
第4章 棺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