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睡梦中,苏糖含糊地嘟囔着什么,月光温柔地洒在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肌肤上微小的汗珠反射着月光,苏糖整个人似是会发光,今晚,月色真美。
门外,已经冷静下来的秦风徘徊着,几次想着敲门,最后又回到了房间,睡去。
清晨,苏糖一打开房门,就看到秦风在摆对早餐摆盘,“阿蜜,起来了,快来吃早餐吧”,苏糖想起昨夜的事情,心里有一种难言的愧疚,不敢直视秦风,随意应和一声,就去洗漱了,秦风却是误以为对方还在生气,于是上前拉住苏糖的手“阿蜜,昨天是我错了”“你没错,都是误会,你先吃吧,我去洗漱”“没事,我等你”。洗手间内苏糖换下再次脏了的黑色蕾丝内裤,自语道:我也等你。
最终,婚礼在两人的老家东瓯举行,周珏也把婚房装修好了。不过毕竟名义上两人属于姐弟,因而也没请太多人,婚礼很顺利,除了被郑洋洋讹了一大笔之外,不过从自己家接新娘回自己家的感觉确实挺奇怪的。人生四大喜便有洞房花烛夜,但对于秦风来说就相当尴尬了,难不成今晚还得逞口舌之利才能过关。
看来今晚只能装醉了,看了看旁边的身着白纱、美艳动人的妻子,秦风不禁内心苦叹,年少不知精子贵,老年望b空流泪啊,然后干掉眼前的祝酒。夜,宾客散尽。卧室中,苏糖看着瘫在大红色床上的秦风,内心苦笑,帮着把秦风料理好后,苏糖就打算脱下婚纱休息了,想不到这婚纱设计极为复杂,之前有人帮忙还不觉得,只剩自己以后苏糖根本脱不下婚纱,没法,只能再次找在次卧做照应的闺蜜求救。
“扣扣”苏糖敲了下门“洋洋”,但是等来的却是只穿着一个裤头的闺蜜的男友,只见侯子一把揽过苏糖的纤腰,把她往怀里一带,苏糖就只能扑在侯子的怀里。苏糖挣扎着想要推开眼前男子,但是她的力气又怎么比得上侯子,侯子单手便把苏糖扛在肩上,嘴上装模作样地喊着洋洋老婆,乖。
苏糖见难以逃脱,哭喊着闺蜜,同时用力拍打侯子的背部,想让他放开自己,侯子不为所动,坐在床边,把苏糖摁在自己腿上用力的扇了一下臀部“啪”,清脆的声音吓了苏糖一跳,随之而来的是从臀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疼,刚想动作,又是一“啪”“别动!听话”苏糖不服气,然后又是一巴掌。
“别动就不会打你”苏糖似是认清了事实,知道乱扭也于事无补,便不动,大声呼救。侯子对苏糖的呼救不作理会,把苏糖婚纱后面的一个扣子解开,整件衣服便向花一般向外绽放,露出被婚纱包裹着的美玉,为了穿婚纱苏糖下半身只穿着一条白色丁字裤,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侯子惊叹于眼前苏糖的美丽,一时不察让苏糖捞起衣服准备逃出去。只是侯子反应不慢,迅速从苏糖背后用双手环住腹部,又是一拉,让苏糖的美背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
与郑洋洋的肌肤不同,苏糖的肌肤更为细嫩、紧致,摸上去真的如同上等的美玉,连最为敏锐的指纹都无法感觉到皮肤是否有小疙瘩。侯子双手向上滑动,最后贴在最高的乳峰上,侯子就这么静静地放着,这就是我五年来一直觊觎的乳房吗?双手轻轻地捏着,一只手并不能完全抓住,只能任由肥美的乳肉从指缝中划走。在侯子的刺激之下,两颗小红豆悄然立起来了,侯子当然注意到这点,只见他将苏糖乳头卡在中指和无名指间,低下头含着苏糖精致的耳垂的同时双手一夹一提。
苏糖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承受不住,双腿一提,整个人蜷缩成一块全身发抖,最后瘫软在侯子的怀中。“洋洋,没想到你这么敏感,我都还没开始发力呢”趁着苏糖还发软,侯子赶紧空出把自己身上唯一的布料除了去,等苏糖回过神来就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热热的棍状物肉对肉地贴在自己的臀部一跳一跳的。屁股本就被侯子打得麻麻痒痒的,再被这么一激,刚高潮完还十分敏感地身体就再度涌出点点泉水。
侯子的大棒被臀肉压着,尽管软软的,但还是有点不舒服的,于是顺势向后一倒,躺在床上。大手离开胸部,向下滑动着停留在小腹的位置,缓缓地摩挲平坦滑腻的小肚肚,手心是柔软小腹,手背是弹性十足的大腿,真是一刻也不愿离开这惊人的柔滑。
被人揉动着小腹,苏糖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蜷起的腿放下,大腿内侧不可避免的触碰到身下人高高翘起的肉棒,夹紧是不可能夹紧的,松开又显得有点放荡,再提起又没有力气,苏糖这双美腿放哪里都不是,就这么僵住了。侯子清晰的知道苏糖的感受,为她作出选择,摁下她的双腿。
苏糖的骨盆较大,双腿上也没有赘肉,并拢时,会产生一个迷人的三角领域,按说平时也就光个好看的用处,但在此时却异常适应侯子那异于常人的粗大,侯子的肉棒填满了空隙后被周围的软肉恰如其分、紧迫而不压迫的裹住。苏糖肌肤本就细嫩,而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全身上下最嫩的,这种美妙的感觉让侯子忍不住提胯上下抽动着。
苏糖此时已经吓懵了,视频的感觉是不能比得上现实看到所带来的冲击的,苏糖向下身看,入目的是布满经络,杀气十足的黑红色肉棒,肉棒从自己的腿间突出,苏糖竟有一种自己长了根鸡巴错觉。鸡巴隔着内裤蹭着苏糖的外阴,惊人的热力烫得苏糖泉水泛滥,尽管久旷多日,但此时的苏糖并未因欲火失去理智。
“侯子,你放过姐吧,洋洋快要回来了”苏糖在侯子身上扭动着,企图挣脱开侯子双手对自己的束缚,却没想到这更加加深了身下男子的欲念。侯子一个翻身,双手轻易掰开苏糖的双腿,又空出一只手把苏糖的丁字裤往旁边一拨,露出了粉嫩的小穴,侯子也无暇去欣赏这人间美景,对苏糖道“洋洋,我们洞房吧”
然后找准位置,挺身而入。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高亢一声低沉的呻吟,尽管已经充分地润滑,但苏糖的过分紧窄仍旧让侯子寸步难行,没办法,侯子强忍着快感,连平时最喜欢把玩的美乳也无暇顾及,一点点地开垦身下美人的蜜穴。
至于苏糖,在侯子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高潮,侯子的粗大,炙热是苏糖从未体会过的,刚进来时,苏糖感觉自己整个人似乎要被侯子的大棒撕成两半,之后侯子的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进到比上一次更深的地方,上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的时候,是五年前的初夜,苏糖莫名想到“第二次初夜”这个词,“小风,现在应该叫老公了,我,再次被破处了”
苏糖蜜穴深处分泌着大量润滑液,更加助长了侯子的嚣张气焰“快要到了,那之后是从未有人到过的地方”。侯子再一次抽出再插入“啊,呜呜!”身下人毫无征兆的一声高吟,蜜穴剧烈痉挛,然后全身打着摆子,新娘子不知因何哭了出来。
侯子一看便知苏糖又一次高潮,于是俯下身,紧紧搂抱着苏糖,埋头于苏糖的颈间,嗅着她散发出的迷人香气,听着耳边的哭腔,侯子升起一股征服的快感。
主卧,秦风看着手机上的短信“阿蜜今晚归我了,让你欺负阿蜜,略略略”
发件人──郑洋洋。秦风苦笑,安慰着自己,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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