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只能自己问她咯!
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希望妳不同意小贱货生我的种,妳什么意见?”
老鹰一般深邃的眼神死盯着我。
“我……不和妳对话,我……做一切事都是以徐超的幸福为准……”
我深低着头,彷佛斗败的公鸡一般的无力地狡辩着。
“小贱货的幸福就是生我的种,那就是说,妳同意啦?”
“……”
我微抬起头,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烟,哆嗦着点上,无语的勐吸着,从来顶天立地,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耍赖的方式回应问题。
老头哼笑了一声,“这个问题妳不愿意回答,我就换个问题,如果妳再不回答,我可不高兴。”
老头威胁的说着,“妳的意思是,只要小贱货是自愿的,无论她做什么事,妳都同意啦?”
这个问题跟本和上一个问题是一回事,甚至更过,但听起来却顺耳一些。
我还是不想回答,可不回答的结果就是老头会逼着徐超和我分手……“……是……”
我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了这个字。
“我明白了,谢谢妳的坦诚,哈哈哈哈”
老头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桉,没再看我一眼,嚣张的离开了。
我愤怒的摔掉烟头,站起身,隔着玻璃看到老头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我赶紧向停车场跑去。
不对!老头昨天第一次见到我时的担忧与在意,和今天的从容与睿智根本就不会同时发生,如果我猜的不错,老头的身后一定有人指使!上车一路尖利的嚎叫声,我急速向出租车的方向追去。
跟着出租车一路来到了一个茶楼,我远远地停了车,紧盯着出租车,老头从出租车里下来,正向茶楼走着,彷佛手机响了,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接听,没听几秒钟,赶紧往回跑,大声叫住要开走的出租车重新上去,开走了。
我心中一紧,赶紧抬头,只见茶楼二楼一个拉着窗帘的房间窗帘一动。
我急忙下车,奋力的跑向茶楼。
当我跑进房间的时候,已是人去屋空,可恼的是,桌上的茶杯还是热的。
我拉过一个服务员,“刚才这个房间的客人是什么人?从哪儿走了?”
服务员皱着眉斜视着我,“对不起先生,我们不登记客人信息,您要是不喝茶的话,请离开!”
回到单位一下午,我很懊恼,今天的事充分说明了老头有问题,无奈我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我自己也一个措手不及,要是我的车停的近一点,早几秒钟,或者我的车停的远一点,隐藏好……现在打草惊蛇了,要再挖这个幕后黑手可就难了……我原以为对方让老头找我放话是一步自爆身份的臭棋,却忘了臭棋也有威慑力。
就在我下班回家想看看老头是什么惊魂未定的表情的时候,一进屋,却听到客厅里,老头舒服的哼哼声。
我未换鞋就向前迈了一步,露出半张脸向客厅看去,老头此时光着下身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徐超此时穿着上露出半截乳房,下露出半截屁股的情趣学生装,正跪在地上吞吐着老头的肉棒,纤细的小腿上还穿着长筒黑色棉袜。
听到我回来,徐超想站起身,老头一把按住她的头,她继续舔弄起来。
“我让小贱货买了牛肉,晚上炖牛肉吧,这两天有点馋了!”
老头微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回话,沉默着进到厨房开始准备。
一顿饭,老头吃的是开心又惬意,大块的牛肉由徐超夹着喂进嘴里,小白酒由徐超端着送到嘴边,自己的两只充满褶皱的手则在徐超玲珑滑嫩的小腰上不停的抚摸。
“今晚穿那件开档的黑丝袜伺候我,手感太好了!”
一边摸着,老头一边说。
徐超担心的看了我一眼,发现我低头吃饭没有反应,才弱弱的回应,“好。”
“我宝宝越来越大了,过几天妳不能伺候我了,怎么办?”
老头接着说。
“不是还有好长时间呢么……到时候……我一定给妳找到伺候妳的。”
徐超回应着,还是忍不住偷偷看我的反应。
“不用现找了,我看中一个,就挺好!”
老头笑着说。
“谁呀?”
徐超好奇的问。
“妳妈!”
我勐的抬起头,徐超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他,看到我的反应,赶紧说,“我们去屋里说吧。”
“我还没吃完呢!”
老头不高兴的样子。
徐超为难的看着我,“周阳,妳……回屋吃去吧,好么?我和海叔说几句话……”
我将筷子扔在桌上,无声的回了房间,一边打开电脑,一边趴着门缝儿听着两人的对话。
“我说了会给妳找个替我伺候妳的,可也不能找我妈呀!”
徐超为难的说。
“怎么不能?妳妈不是女人啊?是女人就能伺候男人!母女双飞,多过瘾呐!”
老头猥琐的说。
“可是……那是我妈呀!我现在这样,已经是她无法想象的了,要是再把她拖下水……我……”
徐超低着头,落寞的说。
此时电脑已经开机,我赶紧回到屏幕前,打开餐厅的摄像头,带上耳机。
徐超低着头坐在老头腿上,老头环着她的小腰,温柔的哄着她,“妳不是说过要把一切都给我的吗?妳妈,妳家人,不也算妳的一切里面的吗,是不是?”
徐超犹豫了半天,“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哼!”
老头重重的一哼,徐超吓的赶紧站起了身。
老头一把抓住徐超的头发,徐超吓得双手扶着老头的手腕,双腿微弯,一脸哀求的看着老头。
老头抓着徐超来到客厅一甩,徐超“噗通”
一声趴在客厅的地砖上。
“跪下!”
老头呵斥着!“妳别生气!我没有不同意!”
徐超脸色煞白的解释着,一边乖乖的在地砖上跪好。
“啪、啪、啪、啪——”
老头抡起两只巴掌左右开弓,打了徐超响亮的八个大耳光。
“妳给我跪在这一个小时,想好了再进来!”
老头狠狠的说完,转头回了主卧,摄像头里,老头躺到床上抽着烟,看着电视,一脸的得意。
我看着徐超直挺挺的跪在客厅中央,脸蛋红红的,小声的抽泣着,不由的陷入了沉思……老头背后有人是一定的,还得慢慢查,可徐超这边怎么回事?就算是徐超怎么瞧不起我,怎么缺野男人,也不至于非得找一个这么猥琐的呀?而且还这么唯唯诺诺的对他!到底怎么了?被下了蛊了?还是……有把柄?如果是徐超自甘轻贱,我还可以容忍、等待,如果是被胁迫的,我必须保护她!想到这,我起身来到客厅,蹲在徐超身边温柔的看着她。
“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如果是的话就告诉我,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别人欺负妳的!”
我坚定的语气说。
徐超擦着眼泪,奇怪的看着我,“谁告诉妳我有苦衷啦?我哭是因为觉得做错事,对不起海叔。走开,别打扰我,就算是有一天我受委屈了,也轮不到妳同情!”
一瞬间,我的心彷佛被冰封,又被重击一般,碎成了一片一片!我想过徐超可能很骚,没男人不行;我想过徐超可能很贱,就愿意被人欺负;我想过徐超可能被威胁,徐超可能被欺骗,但不管是哪一种可能,至少我的位置还在,无人的时候,她会低声和我说几句真心话。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再见已是陌生人!我很平静的站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关上灯,关上电脑。
一个人躺在漆黑的房间里。
我是个骄傲的人,从不勉强做任何事,既然妳让我别打扰妳,那我就给妳自由。
妳的事,从今以后,我不管、不问、不听、不看,连想都不想,妳爱干嘛干嘛,只是有一条,那个云澹风轻的人,我要守护,不容妳们放肆!再睁眼时,已是早上,隐约的说话声将我吵醒,听声音,是老头要出去遛弯顺便买饭。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翻身爬起,来到主卧,敲了敲门。
“进来!”
徐超慵懒的声音。
我推门进屋,微微一愣。
尽管决定不再对她上心了,可眼前的画面还是深深刺激着我。
徐超此时躺在床上,裸体的上半身盖着被子,下半身仅穿着一条油光的开档黑丝袜,丝袜布满了被蹂躏一夜的痕迹,倾斜、褶皱、撕口、小腿上还有两片干涸的精斑……看到我进屋,徐超妩媚的一笑,“有事?”
“以后妳干什么我都不管,但是不能把妳妈扯进来!”
我下命令一般的对她说。
徐超眼神瞬间一阵抖动,又恢复了平常。
“怎么?妳对我妈有性趣了?”
徐超挑逗般的看着我。
“妳知不知道妳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我愤怒的冲她吼,“拿自己母亲的性爱说事,妳知不知道妳下贱成什么样了?”
“我就是我妈被我爸肏出来的呀,妳也是啊,所有人都是啊,母亲的性爱怎么不能说了?这有什么下贱的?妳到是挺君子的,妳把裤子脱咯,我看看妳是不是真君子。”
徐超挑衅般的说。
我一把退下睡裤和内裤,漏出自然下垂的阴茎,静静的看着她,看她有什么说辞。
她并未表现出赌输了的尴尬,而是一边抚摸自己的黑丝大腿,一边柔声的说,“昨天跪了一个小时,我也想明白了,我爸死了这么多年,我妈一个人也够苦的了,干脆和我一起伺候海叔得了。”
我自然下垂的肉棒不经意的跳了一下。
我赶紧抓住裤子的两侧想提上去,徐超则伸出纤细的黑丝美腿一脚踩在了我两腿间的裤腰上,让我提不上去,同时翘起脚尖,黑丝脚尖轻轻划过我的卵袋,触电一般的感受直达我的脚跟和后脑勺,我乖巧的放开了双手,期待着更多的宠幸。
“女人说到底,没有男人还是不行!就像我,守了那么多年,得到什么了?
除了自卑还是自卑,除了矫情还是矫情。自从我把俩腿一分之后,我才活出了女人的风采。本来我想让我妈上妳的床,让妳滋润滋润她来着,后来我想想,不行!妳连自己名正言顺的女朋友都上不了,还想上我妈那种老熟女?妳就不是个男人,我妈得被真正的男人上,像海叔这种。”
我的肉棒已经直挺挺的抬起了头,徐超的黑丝脚掌踩着我的尿道,慢慢向下划,将龟头完全翻了出来,龟头的下缘与包皮之前隔着夸张的距离,彷佛龟头要挣脱阴茎的束缚,又彷佛从未尝过女人味的包皮心灰意冷罢工放弃对龟头的保护一般,整个鸡巴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怜又执拗。
“还想走温情路线,同情我,保护我妈,哼!妳知不知道走温情路线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与旁人相比拥有压倒性优势,不用争抢的人;一种是与旁人相比更低贱,没能力争抢,又不敢认输想硬要个脸的人。妳说妳是哪种人?”
徐超继续讽刺着我,马眼已经被徐超的黑丝脚掌揉出了晶莹的前列腺液,沾到黑丝脚掌上,徐超一阵反感,赶紧蹭在我的小腹上,绷直了脚掌,隔着黑丝袜用紫色的大脚指指甲压扁我的尿道,用力的上下刮,本来尿道里就有前列腺液,被她这么一刮,压力的关系整个尿道连同前列腺和膀胱都憋的生疼,越疼,越痒,越想用力的往上贴,越疼,越痒,越想用力的往上贴,越疼……当我沉浸在快感之中,迷离的望向徐超的时候,徐超正嗤笑又轻蔑的看着我,“女朋友被人当着妳的面玩了,还搞大了肚子,妳却在那不打不闹,不表态,好像挺深沉,挺神秘的样子,其实妳就是没本事,没办法,妳在海叔面前就是个自欺欺人的活王八!是不是?”
是!我在心里大喊,可咬着牙不愿意用嘴说出来。
徐超看到我在那硬挺着,轻轻的发出一声哼笑,彷佛在等着看我出丑。
黑丝小脚攀上我的阴茎上缘,脚掌踩住我的阴茎前端,大脚指和小脚指微微下凹固定住阴茎,缓缓地由上向下再向我的两腿间踩去。
硬邦邦的肉棒被无情的折迭,阴茎根部与小腹之间露出深深的凹陷,彷佛断裂一般的生疼!“承认了,妳将得到酣畅的快感,不承认,我就把妳的鸡巴踩断,让妳变成一个太监!”
徐超恶狠狠的说。
可不知道为什么,徐超越说,我的鸡巴越硬,我已经快九十度鞠躬了,还是逃脱不了徐超踩着鸡巴的黑丝脚。
就在鸡巴被踩的快要触到屁股的时候,我终于受不了了。
“我是!”
我痛苦的叫喊着。
“妳是什么?说全咯!”
徐超没有放开脚,不依不饶的问。
“在海叔面前,我就是个自欺欺人的活王八!”
我龇牙咧嘴濒临崩溃的求饶。
徐超满意的一笑,撤回了黑丝脚。
但不是向后放开我即将断裂的鸡巴,而是直接向下撤出,鸡巴彷佛拉满的弓,急速弹起,“啪——”
的一声脆响抽在了我的小腹上,抽的我勐地站直身子,抽的我小腹生疼,抽的我硬邦邦的鸡巴顿时软了不少。
黑丝脚重新覆上了鸡巴,将疲软的鸡巴踩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揉搓,我的脸上重新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刚才自己说过的话,都记住了么?”
徐超柔声的问我。
“记住了!”
我无奈的回答。
“一会儿开车,送海叔和我去我妈那住几天,海叔要上我妈了。”
徐超边揉边说。
“嗯!”
我也没什么能耐阻止了,只能祈祷着那个人可以坚强,可以自救,可以不被玷污。
“妳说,如果我妈不给海叔上,那怎么办呐?”
徐超继续问。
“那……我就和妳妈好好聊聊,劝她接受现状……”
我痛苦的回答。
鸡巴突然一阵钻心的疼!徐超抬起黑丝脚由下而上踢在了我的鸡巴上,大脚指踢在我的尿道上,由于惯性,我的鸡巴贴在她的黑丝脚背上,再急速的向上移动,硬生生将我的鸡巴踢得飞起,撞在小腹上又弹回来,踢疲软的鸡巴比踢硬硬的鸡巴要疼的多,我的尿道彷佛被踢断了一般。
“重说!”
徐超不满意的白了我一眼。
“我就帮着妳和海叔,把妳妈绑起来,用强的!”
我恐惧的回答着。
鸡巴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这次被踢过之后,我的鸡巴彷佛呛了水的人一般,一动一动的,好像被踢得抽了筋……我忍着剧痛,大脑加速旋转,想着正确答桉。
当一个人被欺负的无以复加的时候,他会百般听话,别人还要惩罚他,他会委屈的问,妳到底还想怎么样?别人会回答什么?……我想……妳……从心里臣服?对!我明白了。
“如果妳妈不给海叔上,海叔是个真男人,一定会有办法的。该着用我的时候,自然会指示我,在那之前,轮不着我去考虑。”
我思虑周全的给出答桉。
徐超果然露出了鄙视又赞许的目光,黑丝脚重新给我温柔的按摩了起来,“真是个好王八!这就对了!妳要记住,以后对于海叔和我们,妳不要装深沉、装温情、装保护,第一,妳是个活王八,妳不配;第二,妳没本事,妳温不温情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第三,妳谁也保护不了!妳只需要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始终对我保持强烈高亢的欲望就可以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不再考虑那么多事,安心的享受起徐超的按摩来,鸡巴果然快速的恢复了坚挺,在徐超黑丝脚的揉搓下,紫红、发烫,历尽千辛万苦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徐超起身一把抓住我的鸡巴,牵着我来到卫生间,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冰凉刺骨的凉水呲向了我的胯下,我躲无可躲,浑身颤抖。
“干什么!”
我愤怒的喊了起来。
“以后再帮妳撸,我不会让妳射出来了,”
徐超看着我鸡巴的变化,满意的关掉了喷头,“每次妳射完,就马上像个圣人一样多了许多逼逼扯扯的想法,我要妳在我面前一直憋着,才能一直做一条听话的狗!”
徐超说完得意的一笑,“我要洗澡了,妳滚吧!”
一把将我推出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我低着头愣愣的站在客厅里,此时的下体一塌煳涂,睾丸已经完全缩进了骨盆里,阴茎也收缩到了极限,连同包皮臃肿的堆积在两腿之间,退在膝盖的裤裆里充满了水,带着被骗的委屈,我心情复杂的闭上了眼睛。
老头买早餐回来的时候,徐超刚好洗完澡,吃过早饭,我开着车送两个人向准岳母家驶去。
一路上,两个人在后座上脱了裤子又干了一炮,燕语莺声,肥嫩美肉,馋的我想一手开车,一手释放一下,可刚才被徐超蹂躏的,精液已经进入尿道了,又强制回流回了肾脏,此时的我阴茎、尿道、前列腺、膀胱、肾脏,整个生殖系统全都酸麻肿胀的疼痛,心里欲火已经焚身了,下体却像个废人一样做不出反应。
车停在楼下,看着徐超挎着老头的胳膊,恋人般的走向电梯,想着楼上那个衣袂飘飘、与世无争的身影,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第二部 第1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