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身边这个女人为什么会主动找我,是和老公感情遇到危机在赌气?
是看我考上了对我另眼相看找个小好多的男人玩玩?但不管因为什么,我能娶她的概率微乎其微,这点是肯定的。所以我的未来还要指望徐超。可徐超虽然已经被五个男人玩的快烂了都,但我一直是以忠诚的守护者的身份在等待着她。这不光是她的要求,也是我自己的彪炳,现在这段关系变了,我该怎么处理?要求和她平等让她接受现状?还是干完了保证不再犯祈求她的原谅?还是……干脆不告诉她?
不行!她出轨的时候都坦然的告诉我了,我如果瞒着,做人就做小了,不能这样。就回到茶楼那天一样吧,只不过身份互换了一下,我对徐超坦然承认,我暂时不会离开身边这个女人,等她什么时候对我腻了,我再回归徐超,如果徐超接受,我会百分之二百的对徐超好,如果徐超不接受,我会离开徐超,但是我对不起徐超,这点我会从心里承认!
“想什么呐?”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身边的女人一边熟练的开车,一边伸出柔软的小手牵着我的手。
“没什么,像做梦一样。”我回答她,手紧紧的攥住她的小手。
她冲我温柔的笑了笑。第一版主最新域名2h2h2h点c0㎡大吉普停在了楼下,我和她牵着手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们俩就迫不及待的抱在了一起,狠狠的亲吻起来……我有女人了,我有女人了!
不是徐超那种门面,而是有呼吸,有温度,有血有肉的实实在在的女人,感谢老天,我有女人了!
疯狂的亲吻中,我眼角居然流出了一滴泪水,她看到了,温柔的迎合着我的亲吻,抬起小手轻轻的为我拭去。
有女人真好,有泪都会有人擦。
出了电梯,我幸福的掏出钥匙开房门,她站在我身旁,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门。我不想破坏这温馨的气氛,打开门,扶着她的腰,把她推进了屋子。
我搂着她的腰,一边和她亲吻,双手一边隔着旗袍大力的揉捏她肥厚又不失弹性的屁股,我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们一路亲,一路蹭到了连我都有些陌生的主卧,我抓着她旗袍的下摆,一路向上提,她顺从的高举双手,让我把旗袍整个翻了上去,领口却卡在了脖子上……“我脖子!”翻上去的旗袍里发出不满的娇呵声。她肉肉的身子戴着紫色的性感胸罩,厚厚的肉色裤袜把肉腰勒进一道深痕,上身的肉颜色发深,下身的肉色裤袜颜色发浅,截然相反,泾渭分明,头和高举的双手被翻上的旗袍套着。我看着这搞笑又刺激的画面,笑了起来,一把抱住她温热的肉腰,将脸贴在她胸罩和乳沟处,“就这么玩吧!”
“嗯——”她不满的扭动了一下,我笑着把旗袍重新放下,帮她解开领口的盘扣,然后抓着旗袍的下缘,重新翻了上去,将旗袍顺利的脱了下来。
“哪有这么脱旗袍的啊!”她嘟着淡紫色的小嘴嘟囔着。
我双手搂住她的肉腰,亲了一口她的小嘴,“我乐意!”嚣张的回应她。
我们继续亲吻,我双手伸到背后摸索着解开她胸罩的扣子,脱掉了胸罩,然后双手插进她的裤袜与内裤,微蹲,将丝袜与内裤退到她的大腿上。
我离开她的嘴,轻推她的肩膀,她顺势躺倒在床上,我抓着裤袜与内裤的边缘顺势将她彻底脱了个精光,抱着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扶正躺在床上。
我站在床边仔细欣赏起我的女人。可能因为年纪大的缘故,浑身的皮肤不像徐超那样雪白光滑,有些发暗,而且有些松懈,但仍然满满的都是诱惑。乳房因为躺着的缘故,向身体两边垮垮的歪着,但胜在乳量够大,没有干瘪下垂。腰部有些小小的赘肉,但保持的好,腰够细,不算难看。阴毛没有缩小面积,但修剪成毫米长的短毛,既干净又性感。一双腿又长又细又肉感,真是又矛盾又真实,女人最后老的才是腿,一点都不假,她上半身的皮肤松懈、暗淡,可腿上的皮肤圆润且发着诱惑的光亮。
我站在床尾,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肉感大长腿,趴在她的双腿间,,你值得吗?
我是老了,可我有技术,能伺候好你,我还有个儿媳妇,45岁,是个标准的良家妇女,还有个孙女24岁,大学刚毕业,长得漂亮还是个处女,你只要答应放过焦志勇,我们祖孙三代一起伺候你,好不好?”说完,大肉腿分开坐在我的腿上,捧着我的脸就要亲……我一把推开了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第一,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你找错人了;第二,我不用问那个人意见就可以替他回答你,给座金山都不行;第三,我还叫你杨姨,焦志勇只是你的继子,你犯不着趟这趟浑水。”
“够绝的你呀!”杨姨恶狠狠的声音传了过来,赤裸着爬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听说那个徐冬磊是最近窜起来的,挺有实力,我老公是不想和他两败俱伤才让我出面的,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走着瞧,我老公现在虽然在监狱,但他的人脉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而且听说那个徐冬磊之前已经犯了三条人命了,警察正在到处通缉他,他就是有天大的能耐,问题是他还敢回来吗?我最后问你一次,我这块肉,你吃是不吃?”
她已不是之前那个温婉主动的女人了,我无心跟她辩驳,从裤兜里拿出一颗烟点上。
“好!”杨姨留下了最后一个字,狠狠的摔上门,走了。
体检的通知下来了,科长特批,从这一天开始,我就可以离开原单位专心的准备新单位上岗了。
下午,我敲响了科长办公室的门。
杨姨的事件让我伤痕累累,多少年的坚持轻易的就被抛弃,初吻并没有什么美好回忆,想把处男献给一个老熟女却原来是一场交易,总以圣人的目光看徐超,却原来自己早已比世俗人还要世俗,甚至动摇了科长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再见到科长坐在办公桌电脑后面的椅子上,一勺一勺的吃着水果捞,这熟悉的画面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有种淘气的孩子离家出走,又一身伤痕的回来的感觉。
“体检通知下来了吧。”科长一如既往的充满阳光的清澈语气,此时听来,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嗯,今晚想把东西都搬回去,把办公室腾出来,想来跟科长道个别……”
“好事,终于熬出头了。你跟了我有7年了吧?”
“嗯,7年了……”
“7年……唉,一转眼,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短了。这7年,无论公事还是私事,你帮了我很多,我得谢谢你,我说的话,我想的事儿,可能这世上,你是最了解我的人了,比我老公,比我父母,都了解我。”科长感慨着,我却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你是个本性善良,聪明而且有能力的人,但是你心事太重,敏感,太在意别人的眼光,生怕别人不高兴……你这样,人缘儿到是好,但自己会活的很辛苦……”我静静的听着科长的话,眼泪终究止不住,流了下来。
“大小伙子,哭就哭,笑就笑,干嘛那么在意别人呢!我之前在县法院上班你知道吧……我当时管财务,有个老油条,班儿不好好上,泡病号儿,三天两头拿一堆乱七八糟的条子报,谁也不敢管他,我不服那事儿,凡是超额的,我都给他抽出来退回去,给他气的在法院一楼大厅点名道姓的骂我,别人都劝我躲着他,我直接下楼站一楼大厅指他鼻子说,你那些条子都是我抽出来的,我不给你报,你不服就去上面告我,你再敢骂我一次我就扇你,操你妈的!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扎过刺儿!
后来咱单位跟县法院借调人手,本来安排另一个女的来,那个女的当时怀孕,即不想打胎,又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就给咱单位打报告,申请一年的产假,一共借三年,你上来就要休一年产假,那我还借你干啥呀?就给这个女的退回去了。
我想来呀,我就打报告要来,批了,这个女的就认为是我抢了她的名额,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流产了,这家伙就翻儿了,跑办公室跟我干仗,我俩揪头发互相扇起来了!
来咱们单位以后,所有人都说我命好,陈书记从来不说我,那是我干的比别人好,陈书记想竖个标杆,在旁人面前给我留面子,你没看见关上门陈书记咋骂我的,妈都上来了!我也被骂哭过,哭就哭呗,哭完了擦擦,接着干呗!漫说你现在还不是高官呢,就是将来做了高官,就不能有七情六欲啦?佛祖还有狮子吼呢,你凭啥永远汽车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小饭店,我们三个下了车,一楼的散台坐了不少穿背心、露纹身、带金链子的人在吃饭,看到我们三个进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们。
冬磊视而不见,直接上了二楼。
在二楼最里面,最大的一个房间,传出喝酒聊天的声音,冬磊推门进去,徐超和我也跟了进去。
原本吵闹的房间瞬时安静了,十几个人齐刷刷的看向冬磊,坐在主位的是一个高大的胖老头,一共没几根的头发全白了,看样子年纪不小了。坐在他左手边的就是王八蛋焦志勇,此时早已没了从前的戾气,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其余都是不认识的五大三粗的年轻人。
冬磊径直坐在了大圆桌,胖老头儿的对面,徐超和我则坐在了远离圆桌,靠墙的一排椅子上。
“你到底来了!”胖老头儿沉着脸对冬磊说。
“你到底在这!”冬磊不看他,拿起一瓶啤酒,嘣的启开,猛灌了一口,回敬着说。
“冬子!你拍拍良心,”胖老头儿接着说,“我待你不薄!你身无分文跟着我,到现在我给了你一千多万,我说过我从南方回来我就要退休,昌黎这个摊子我全给你,这个情你念不念,这个义你讲不讲?我管你要个人都不行?”胖老头儿拍着桌子说。
“我在昌黎帮你打过那么多仗抢的产业值多少钱?我在南方帮你运货杀过5个人值多少钱?这一千万,是我应得的。你说要把摊子给我,我领你的情,你要说不给我,那是你本分,只要你不趟这趟浑水,咱还是好爷们儿,这个人,”冬磊说着,用啤酒瓶指了一下焦志勇,“我必须要!”
“冬子!他爹是因为我进的监狱,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不管,你说我以大欺小也好,我今年72了,比不上你爷爷,你爹也得管我叫叔,你说我以多欺少也好,这个饭店现在有我40多号人。一口价,给你五千万!我的摊子,你想要,我还给你,你不想要就算了,今天小勇的帐,你必须消了,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老头儿“砰”的一拍桌子,十几个年轻人围住了冬磊。
“老板给你脸你差不多得了啊!多大点逼事儿五千万还不行!就为了一个破鞋……”
“砰”年轻人还没说完,冬磊手中的酒瓶就在他脸上开了花,紧接着就见冬磊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寒光,上下翻飞,几个年轻人在厮打中无声的倒下了一个又一个……“来人!”老头儿焦急的喊叫,门一下被踢开,刚才在一楼的那些人拎着刀枪棍棒涌入了房间,为首的一个上来冲着冬磊的头就是一棒子,血瞬间就流了下来,冬磊一刀刺进那人的喉咙拔出,未做任何停留和后面的人继续打起来,等冬磊又放倒了四五个人的时候,那人仿佛才反应过来,捂着脖子倒地,身体不停的颤抖。
刚冲进来的人没预判到屋里的场面会这么血腥,后面的人看清了冬磊死神般的战斗后,纷纷向后面退去。
就在我以为冬磊要胜利了的时候,徐超一声尖叫,一把刀尖从冬磊的胸口刺出,随着冬磊扑倒的势,将冬磊扎到了地上。
胖老头儿在背后握着刀把,头上的白毛仿佛都立了起来,“妈了个逼的!你个小逼崽子!你跟我横!我他妈砍人的时候,你爸还没出生呐!”
冬磊趴在地上,转头看向了焦志勇,焦志勇此时已经瘫坐在地上,吓得都尿裤子了,但看到老头儿制住了冬磊,表情微微的有些窃喜。
冬磊伸手想够地上的匕首,无奈被牢牢的钉在地上,只差一个巴掌远,渐渐暗淡的眼神仿佛包含着无尽的不屈和悔恨……“邦当”一把椅子砸在了老头的秃脑袋上,冬磊暗淡的眼神瞬间恢复了神采,够到匕首站起身在老头儿的脖子上一划,背着一把刀向焦志勇走了过来。
焦志勇双腿蹬地蹭到了墙角,“啊——”扭曲的脸孔看着不停走来的冬磊,发出绝望到极点的嘶喊!
“呜……呼噜……呼噜……咯……”嘶喊没有持续多久就变成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咕噜声,冬磊把匕首顺着他的下颚直直的刺了上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耳边响起警笛的声音,我才想起颤抖的拿出手机……“科……科长……出……事了……出人命了……”
“怎么回事?”
“我朋友……杀人了……死了”
“你参与没有?”衣服上的雪,蹲下身背起了她,洁白的一片山坡,两个小身影重叠着慢慢的向山下走去。
背后,传来徐超梦呓般喃喃的声音……“你说……冬磊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
“我自私……虚荣……爱花钱……爱闯祸……不讲理,这样他也不会生我的气吗?”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养活你、保护你、宠着你才是他存在的价值啊。”我努力让哽咽的声音变得温柔,回答她。
“这也是……你想说的话吧……”
“……”我脚步微顿,继续走了起来。
“周阳……”
“嗯!”
“对不起……”
“我乐意!”我含着眼泪,倔强的回答。
“周阳……”
“嗯!”
“谢谢你……”
“我乐意——”我向着洁白的雪山大声的呼喊出来。
——————第一部(完)——————
第一部 第八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