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情我可以不予追究。但要记住,不准对任何人说我和你们见过面。不然,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当我赶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取出钥匙,刚要开门,想到家里还有那个冒牌货,心里十分不舒服。这个并不是我妻子,却和妻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居然就住在我家里,偏偏还不能在把事情调查清楚之前赶她出去,而真正的妻子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还是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我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她,还是那么的优雅端庄。
她见我回来,急忙起身:“老……你回来了,吃饭了吗?”
问我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双眼有些黯淡,似乎在为不能叫我老公而感到伤心。
我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忍,便随口道:“吃过了。”
这时,我看到餐厅的桌子上还摆着做好的饭菜,竟是丝毫未动……【第八十四章】xx大酒店,二楼包房内,七八个人正围坐一桌商议事情,处在正中央是一位冷艳美女。
可就在这些人酒过三巡后,包房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并不是酒店的服务员。
“你是什么人?”距离门口位置最近的一个男子开口问道,其他人也把目光投了过去。
我亮了一下证件:“警察办案,除了凌菲菲外,闲杂人等,一律出去!”
“警察?你……”除了面对着我端坐在中央的凌菲菲,其他的几个男人全都愣住了。
“警察同志,你这样直接冲进来,未免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很快反应过来,沉声对我道,同时双眼也透出了几丝凌厉。
”
凌菲菲见状,倒也不恼,很自然地拿起眼前的面具,翻看了一下。
“好漂亮的玩意儿!”凌菲菲双眼透出一丝惊喜,“怎么,这是送给我的吗?
谢谢!”
我仔细地注视着她脸上的神情变化,开口道:“对,送给你的,戴上看看合不合适?”
这个花瓣面具,是我仔细挑选出来的,只不过它的原貌并非如此,把它买来后,我又专门找了一位设计面具的师傅,按照之前在天云山庄内,一姐所戴的面具样式进行改造。
虽然我不能完全想起面具的一些细节,但大体来说还是颇为一致的,并无太大差距。
如果凌菲菲真的是一姐的话,记忆中的容貌就会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凌菲菲看了我一眼,也没有拒绝,直接把面具戴了上去。
灯光下,那微微露出的小巧的唇瓣,从花瓣纹饰中闪着的大眼睛,甚至那几缕发丝……我缓缓起身道:“果然是你,幸会了,一姐!”
虽然发型和那天有所不同,可这戴上面具后呈现在我眼前的容貌,一模一样。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继续问道。
她沉默了一下,将面具拿了下来:“嗯,这面具不错!不过,我还是喜欢这样和你说话。”
“随便,你喜欢就好。”我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你想知道什么?”凌菲菲把面具放在一旁,问我道。
“我说过了,你知道的一切,通通告诉我。不然,后果你是明白的!”
她点了点头:“看来那天在天云山庄出事的刑警里面,真的有你。不得不说,你的命真大。你可知道,除了你之外,其他人都已经下地狱了。我现在倒是非常好奇,究竟是谁救了你的命。还是说,你跟天云山庄那边有什么联系?”
“如此说来,阎王爷不喜欢我,让我重新出现在你的眼前,倒让你感到不自在了。”
“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啊,好歹我们是老同学。赵军,我可以给你吃一颗定心丸,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你只要记住,我凌菲菲绝不会害你,就可以了。”她淡淡道。
“我权且相信你说的,但是清霜呢?”我问道。
“清霜?”凌菲菲疑惑道,“她怎么了,不是一直在家吗?”
“她失忆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
凌菲菲点头道:“我当然知道,可惜她不能再继续行医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如初。”
说到这儿,她叹了口气,神情很是伤感,我相信此刻的她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结合天云山庄他们三方谈判的内容,她和那个斌哥确实不知道妻子被掉包这件事。
“你被骗了。”我淡淡道,“不止是你被骗了,就连我也被蒙在鼓里,这么久……”
“你这话什么意思?”果然,凌菲菲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赶忙问我道。
“真正的清霜早就被他们掉包了,一直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的这位,是个冒牌货。”
“什么?!”凌菲菲豁然起身,脸上写满了惊讶,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清霜被掉包了?”她有些不相信道。
“就在安天市的时候,我差点儿送了性命……”
我把之前发生的一切,与妻子相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凌菲菲身形一晃,赶忙扶住了旁边的椅背,颓然坐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清霜她,她原来并没有失忆……并没有失忆。”凌菲菲喃喃道。
听她这般说,我有些疑惑,好像她的关注点并不在妻子被掉包这件事,而是有没有失忆。
“我相信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是谁所为,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她看着我,缓缓摇头道:“不,我不能说,如果我说了就会没命的。”
我双眼一瞪,立刻拿起桌上的手枪,拉开保险栓,把枪口对准了她的额头。
“你要是不说,一样会死,而且死得更快!”我望着她冷冷道。
凌菲菲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竟是勾起了嘴角,绽放出了一个凄美的笑容。
只听她开口道:“既然这样,你开枪吧,反正都是一死。能死在你的手里,我也无憾了。”
说着,她缓缓闭上了双眼,神情十分坦然。这却是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原以为她会反抗,比如同样迅速拔出手枪指向我,或者呼叫自己的手下,可没想到事情竟是这样的进展。
但我依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枪,只是为了以防万忙扶住了她,并问道:“你住哪儿?”
她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上面,十楼,郎情妾意……”
我费了好大得劲,才把她拖进了十楼,名为郎情妾意的房间。
用钥匙打开门后,我架着她走了进去,刚想把她扔在床上离开。不料,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臂不放,硬生生地把我拉到了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我说了,你……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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