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么说我们都是他的棋子,那端木菱不就危险了。”一向沉稳的花间女也面容失色。
无瑕点了点头:“我佩服端木菱的勇气,亦知道端木菱的小打算,但那人似乎有针对慈航剑典的方法,他不光要端木菱这个炉鼎,更会让端木菱毁了慈航静斋,甚至白道。”
花间女问道:“那就对他毫无办法,甚至一点眉目就没有吗?”
无瑕思索了片刻:“我现在只有些猜测,武功才智如此高卓,且精通佛道魔三法,想来恐怕只有石之轩此人了,即使不是他,也必然和他有关联。”
花间女轻摇玉手:“不可能是他,师祖他不是被他女儿石青璇感化,落发为僧,在寺院中闭死关,不问事世。何况即使他活到现在,恐怕也有百岁高龄了,这时的他恐怕也力有不逮吧。”
“我也考虑过,于是亲自去求证,但那寺院在不久前毁于一把大火,石之轩生死不明,所以才作此推测。”
花间女还是有点不相信,但也只有师祖石之轩符合这种猜测。
“那龙鹰的情况,看来你比我先到,有没有发现什么?”花间女突然问道。
无瑕捋了捋被微风拂过的青丝:“是端木菱提示的吧,只有她和我能感觉到龙鹰的魔种。是的,龙鹰已经身死,但他的魔种和意识还在,现在依附于其他人,只要要找到那个人,我就有办法让龙鹰复原。我被武三思那帮人盯着,费些功夫才到这里。可惜,并未找到那个人,接下来,就要靠你了。”
“那你呢?”花间女有点诧异。
“武三思对我有点邪念,所以我现在的尾巴有点不干净,只能哀求我师傅出山,至少现在那人对我师傅有些忌惮。还有,我知道你有和端木菱暗中联系的手段,有什么消息尽快通知于我,我则会鼓动杨清仁争夺宝座,吸引武三思他们的注意力。”
猝然间,无瑕紧皱绣眉:“他们来的好快,我去引开他们,其他拜托你了。”
说完交代一下联系暗号,就往一边飞去。
花间女暗叹一口气,也往无瑕离开的相反方向离去,只是走的时候,思绪万千。
当无瑕谈及龙鹰的时候,花间女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柔情蜜意,而对于武三思他们,眼神又是愤恨,这也是相信她的原因。看来无论道门仙子,还是魔门妖女都逃脱不了情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端木菱清醒了过来,这一个未知的地方,罩住自己双眸的布条已被取下,她可以细细打量这个可能是她往后余生都无法走出的囚牢。这是一间由琉璃镜制成的小屋,她被固定在这里,全身都动弾不得,但透过那琉璃镜面,端木菱可以清楚现在自己的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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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页2u2u2u点¢○㎡镜屋里空荡荡的,周围有些疑似夜明珠的东西,使得原本漆黑的房间犹如白昼。屋中央立有一套精金铁箍,那精金铁箍制成镂空躺椅造型,固定住自己,下体那恼人的蛊虫已经被取出,只是身上的遮蔽之物,那小小的火红肚兜,裘裤,都被卸掉一空,那圣洁的赤裸玉体散发着处子芳香。她的全身呈一定斜度,后臀也被垫高,这样端木菱的那雪白玉乳,和诱人芳香蜜穴和后庭都暴露无疑。
端木菱叹了口气,然后不作他想,紧闭心神,全凭一颗赤子之心感知着周围世界。这是她根据龙鹰的魔种的感知能力而衍化的仙子仙招,也是她甘愿为囚奴的原因。
目前白道的处境糟的不能在糟了,都是因为师姐背后的那位主人横空出世,先控制住女帝,借助于朝廷和魔门的势力对白道大开杀戒,师姐这时也背叛了慈航静斋,更可怕的是师尊也落入敌手,而那个人的来历目的,自己和佛道情报网却对他一无所知。
大敌以尽掌握优势,自己只能在这败局中能找出一线生机,希望能够逆天翻盘。
道心全力感知下,此时琉璃镜外,不远的地方,正对着自己应该有个人在,那个人现在呼吸急促,心跳血行加速,但并未感知到他全身真气的流动,看来不是个练家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出现在这里,如果没有猜错,那个人应该是宫廷画师,现在肯定在描绘自己的赤体美图。
神思往周围散去,瞬间两腮一红,她感受到一些不雅的东西,周围尽是男女在交合。只是她感受到女那些子的心不甘情不愿的心境,以及正在享受她们绝美肉体的那些男人得意的神情,这些苦难的女子大概就是被魔门掳到这里白道子弟,只是不知道龙鹰的妻儿是否也一样被关押在这里。至于她的师傅师妃暄,她以不做它想。
可她如何探查,都无法察觉到心率正常的人,也就是守门的卫士,看来这里地方极大。
端木菱无奈收回神思,只是短短的一刹那,却感觉耗费了她太多精神劲,同时娇躯也莫名的燥热起来。看来这门神通遇到淫秽之意,对自己伤害极大。
缓缓心神,端木菱小心翼翼把神思往上感知,终于没有那些淫乱,上面一片万籁俱寂,只是感受到一些地下的昆虫似乎在她的头顶上有在吟唱,虽然很微弱,但她能确定。
这表明她现在正处于地下,在地下还有这么大的地方。她想到一个可能,曾经的杨公宝库,可是杨公宝库因为对李唐王朝威胁甚大,不是毁于太宗之手,而且要想完全熟悉宝库地形,除非是双龙在世,看来她很有可能漏过什么信息。
端木菱一个念头蓦然飘过,蕙质兰心的她终究巡查到一些线索。
在这次风波中,江南白道出奇的平静,任由京师白道被魔门一扫而空,而投桃报李,魔门也未对江南白道出手,很肯能在这场风波之前估计就暗地里就达成协议,而静斋的情报网尽然没有察觉。
这不由让她猜测到,那人应该不是纯粹的魔门,他和江南白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于和双龙还有些瓜葛。可是这只是她的推测,还需要更多的事实来验证。
突然琉璃镜外有些异动,打断了端木菱的思路,门外来个人,虽然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但通过画师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人在这里的地位颇高。
来人的话语使得画师的心率波动很大,最后全身颤动,心跳迅猛离去,看来来人给他许了一些好处。不用猜了,肯定是她的好师姐上官婉儿来了。
门推开,来人正是一席宫装打扮的上官婉儿:“师妹,你醒了,正好师姐可以给你上成为淫奴的第一课,尝尝鞭挞之刑。”
这时,上官婉儿调整端木菱身上的精金铁箍架,使得端木菱俯身伏靠铁箍架上,双腿分肩站立,手臂沿两侧支架笔直后扬,摆出飞鹿饮水般的姿势,将端木菱朝向的紧臀美背尽数暴露在皮鞭范围之下。
端木菱面色平静,仿佛这事与她无关一般。
上官婉儿看到端木菱的妆容后,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继续介绍道:“皮鞭拷打乃是最为常用的惩罚手段,鞭挞肉体乃是最为传统经典的刑罚手段,虽然形式略显简陋,感受亦颇为单一,但若在器械方面准备充分,仍可达到足够的拷打效果。此番招待师妹的鞭刑按轻重分为多个档次,前者重在调戏亵渎,调动肉体兴奋状态。后者则是专注于制造剧烈打击,以突然间迸发的凌厉痛感传递高压胁迫,最适于摧毁师妹你的桀骜与侥幸。因刑讯乃是对立双方在精神意志层面上的进一步较量,执刑者唯有让女犯领略到尊严尽失的残酷,方可教其放弃对原有身份的依仗和幻想,接受你的囚徒地位。”
端木菱依旧神色淡然:“我即在这里为奴,自然清楚,师姐尽管鞭打便是。”
“难得师妹有此觉悟,我就开始吧。”上官婉儿褪下她的宫装,宫装下,她竟然未着一物,光洁嫩滑的圣体全部露了出来,这比那些淫贱的青楼女子还不如。
端木菱看到曾经的师姐如此下作,竟有些厌恶之心升起。
“师妹莫要嘲笑于我,恐怕师妹尝过这些淫刑过后,比我还不如呢。”
上官婉儿看到端木菱的神色异变,不由开口说到。
“师妹,你看,这是主人赐给婉儿的昭容鞭,此鞭弹性适中,质量轻盈,扁平状鞭体前端在接触肌肤表层后便会立即释放大部分力道。这样的设计,可让鞭挞体验极为温和,无论痛苦和淤伤皆是几近于零。但修长的鞭身却保留了挥鞭过程中蓄积的冲击能量,足以对肉体造成印象鲜明的感官冲击。”
端木菱这时注意到上官婉儿娇躯上的长长的一根青鞭,沿着她的双乳,腰背,和臀股缠在了一起,从她的私密处出来,直到她的腰肢,融为一体,仿佛一件掩体的绳衣,无比绯糜。
上官婉儿暗运真气,昭容鞭从她的娇躯游到手上,玉手一挥,化成无数鞭影,稍后,又像毒蛇游到她的玉体之上。
“师妹,曾经我也像你现在这般坚贞,向往天道,不过后来主人给了我无边的快乐,让我懂得身为女子的意义,也让我尝到人道的美好,师妹,到时你也会懂得,好了,我们开始吧。”
端木菱深吸一口真气,伏架静侯鞭挞的降临。片刻后只听身后呼的一声破空动静响起,不待她再有进一步的表示,纤细的鞭条转瞬之间便吻上了紧俏的圆臀左侧,离开时在娇躯上带起第一道浅浅的印痕。端木菱纵使再有充分准备,鞭挞及身之刻依旧不由自主发出“啊呀……”的一声娇吟,身侧的两只粉拳也同时握紧了几分。
“师妹你感受如何,方才你在鞭下的反应敏感而强烈,紧张却不失自持,颇有享受游戏的神韵。”上官婉儿向端木菱描述了一番她初次经历鞭刑的模样,手中青吟鞭则继续执行热身操作,鞭具以不徐不急的间隔纷纷降落在的两瓣玉臀上,撩拨这位美女囚质的羞耻快感。
“嗯……嗯……”端木菱按耐喉音,本欲专心熬刑,听过上官婉儿的讲解,方知这一轮拷打意在热身调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当下一鞭啪的一声落在后臀上时,她突然察觉自己的身体竟然真的在鞭挞瞬间产生了莫名的兴奋,顿时心情再度紧张起来,竭力要掩饰这羞耻的想法。然而上官婉儿对鞭挞掌握的极为到位,经过最初几次试探之后,端木菱克制肉体的努力立刻被她猜透了七八成,接下来十个回合便成功瓦解了端木菱的努力。尽管每回痛感几近于零,但上官婉儿抽打的间隔正好卡在端木菱忍耐周期的缝隙,皮鞭对肉体的冲击也稍稍超出了她把持的极限。更令她羞耻的是鞭挞部位的选择,十次中有六七次恰好接近下体私处,在上官婉儿专业的鞭挞手法下,总有部分冲击力道波及蜜穴周遭,令肉体的兴奋趋势再也无法阻挡。三十余回合之后,端木菱已经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她难以相信自己竟被区区一道撩拨游戏催发了兴奋,就连娇吟也隐隐进入了有求必应的趋势。由于刑架的姿势,她的下体形态在上官婉儿面前几乎毫无遮掩,而这个可恶的家伙不但对自己的肉体表现观摩得极其仔细,还故意将她每一步的热身进展尽数播报出来,教她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端木菱艰难的抵御着皮鞭带来的冲击,紧咬的贝齿间屡屡传出失声下的哀悯。
“这就不行了,当年我可是被鞭打了好久才开口求饶。”
这时上官婉儿加重了昭容鞭力道,残酷更是云泥之别。她选择的鞭挞部位首先落在的背上和两肋,立刻就在光洁的肌肤上绽开了道道深痕,两条稳定站立的玉腿也因痛苦而微微颤抖起来。上官婉儿却并未因端木菱的艰难状态就此留手,反而渐渐加重了力道,鞭挞节奏也时缓时急,令她难以维持准确的抵御状态。
正当端木菱感觉难以承受的时候,门口鬼魅的出现一个人,打断了她的鞭刑,让她松了口气。
上官婉儿看到来人有些不悦道:“你来这里所谓何事。”
那人低垂着脑袋,全身被灰布包裹,只漏出一双锐利的鹰眼:“小主人不日即将前来取端木仙子的玉口,后庭以示庆功,特命小的先行前来给端木仙子做脘肠清理。”
“怎么这么快,我这边调教才刚开始。”上官婉儿表示惊讶。
那人用嘶哑的声音回答:“神都的形势发生了变化,有点脱离了小主人的掌控,小主人很生气。”
那人未多说,但意思上官婉儿明白,这表示着小主人的怒火需要她们这些可怜女子的苦难来平息。
“还有小主人到时情到浓时要和你们师姐妹双飞,也请上官小姐你早做准备。”
那人接着说道。
上官婉儿无奈道:“知道了。”只能默默的收拾好衣物,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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