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羽甜随意的扫了几眼，觉得没什么意思，退出微博后她拿起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
“你很在意吗？”陈黎在她身边坐下，似笑非笑地问。
“我习惯了。”
陈黎挑眉，“也是。没和你合作之前，我们也讨论过你。在圈子这几年来，还真是没有见过哪个新人比你更能扛住网络暴力的。”
穆羽甜笑了，回应她，“前辈这是在夸我呢还是损我？”
“你说呢！”陈黎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也不和她碰杯径自喝酒。
穆羽甜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也猜到了大概。
她靠着王鳗鲡这个角色又火了一把，言唐已经不止一次跟她抱怨说找她的资源实在是太多了。
云蔻代言成功出圈后，很多类似的品牌都来找她推广，单条微博广告费都是六位数打底。
这还只是开始，根据言唐的安排，她的杂志封面行程都排到了七月份了。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前辈的鼓励。”穆羽甜朝她示意，举了一下杯子。
陈黎没什么表情地和她碰了一下杯子，突然她眼神锐利地盯着穆羽甜，问了一个盘踞在心里好几天的疑问，“听说你拒绝了天凰的本子？”
穆羽甜细细地品了品这句话，听出了几分猫腻，”前辈是从哪儿听说的？“
“你不要这么防备，这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好的资源就那么多，人人都想要的时候，自然就不是秘密了。”
“不过让我很意外的是，你竟然不要天凰的本子。现在正是属于你的时刻，这么好的机会你真甘心拱手让人？”
第522章 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