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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她那疑问的眼神,“首先,你的眼睛有哭过的迹象。其次,你的鞋上有青苔,你刚才说是从你上班的地方来,你们那里周围只有一家山顶星巴克是有台阶的,而且青苔很重,见了能让你哭的人,在山顶星巴克那种地方说话,我分析的不错吧?”
      苏然笑,一副你真神的表情。
      熟悉的那条路,是通往苏然昨天才搬走的那个公寓大楼的,下车时,董启推让她先在车上等,苏然不明所以,就看见他撑开雨伞跑向一家药店。
      董启瑞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是跌打药水和棉球棒。
      苏然看到,有些不好意思,心里一暖。
      原来董启瑞就住在苏然对面的楼里,从窗子,可以看到苏然住过那间房子的厨房……
      董启瑞建议还是先处理一下苏然的脚裸再商谈正事,资料在那摆着也跑不了。
      苏然怎么好在陌生人家里和面前弄脚伤啊,有点丢人。
      从包里拿出面巾纸,抽出来几张铺在董启瑞家的沙发上,把脚拿出来放在上面,伸手去拿药水。
      董启瑞注意着她的动作,很小心,在别人家很客气,而且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包包里的面纸竟然是那种纸抽软包的,到底是有多节省啊。
      董启瑞比苏然先拿起药水瓶子,拧开后递给苏然。
      他走到阳台吸了一支烟,很谦谦君子的没有看苏然上药,等苏然上完了药才走回来。
      这时一间房的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披着头发的女孩,十八九岁的模样,眨着大眼睛,一身棉质睡衣,看到客厅里的苏然后嘴巴从打着哈欠的样子直接张成了O形状。
      苏然也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他的家里有女人……
      “我……”苏然先开口。
      “不要说话!你等等……”
      那个女孩穿着拖鞋开始四处张望,打断了苏然的话,终于看到阳台吸烟的董启瑞,急忙跑了过去。
      苏然立刻收起药水和棉球,整理好,穿上鞋子心惊胆战地坐在那。
      心里满满的都是忐忑不安。
      苏然拘谨地坐着,偷偷扭头看过去阳台的方向,她看不到董启瑞的表情,只看得到董启瑞手插在裤袋里,但是她得到那个女孩张牙舞爪地在说着什么。
      苏然坐在那,深深地提起一口气,已经是坐不住了。
      董启瑞推开阳台隔着的那道玻璃门走过来,看向苏然,“涂完药水了?”
      “嗯,是的。”
      苏然尴尬地点头,然后站起身。
      那个女孩就在董启瑞身后,用透视的眼神打量着苏然,从发丝到脚裸,然后眼睛眯成一条小缝隙,跺着脚欢乐地说道,“我去换衣服,我去换衣服回家。”
      “啊,那个……”苏然试图解释。
      “我妹妹,不懂事别见怪。很没礼貌!”
      董启瑞这样说,然后坐下,才把资料摆在茶几上。
      “你妹妹?……”
      苏然好像浑身的神经都放松了的坐下,吓死她了,以为是董启瑞的女朋友呢。
      在单身男人家里看到披着头发穿着睡衣出来的女孩,任谁都会想歪了吧。
      “不然呢,你以为……”董启瑞翻页,不抬头地问。
      苏然探过头去看文件,眼睛看着文件笑着说道,“我以为是你女朋友啊。怪不好意思的。”
      “我没有女朋友。”董启瑞突然说。
      气氛不知怎么地,在董启瑞说完这句话后有点奇怪,奇怪在哪里苏然没感觉到,房间里跑出来一条小狗,白色的,像是一个球似的脑袋,那个叫……叫比熊,苏然看到过人养。
      对于这种小狗苏然不是很怕,怕极了薄景霆家里的大藏獒。
      “以后有机会给你介绍女朋友。”苏然打破凝固的气氛。
      董启瑞没有说话。
      他开始给苏然分析案子,董启瑞回事务所,顺便送苏然离开,问苏然的脚伤要不要去医院,苏然打死都不肯去,在他家上药已经是很大的不好意思了,再去医院她就直接比脚疼还难受了。
      她没那么娇气。
      “我知道你搬家了,现在去哪?我送你……”董启瑞问她。
      苏然坐在车后座,手里捏着装好的雨伞说道,“不麻烦你了,在前面的公车站放我下来就行了,公车直接到我家门口,很方便的。”
      董启瑞看着前方的路,“你确定你可以?”
      苏然只能干笑,“有什么不可以的啊。只是脚扭了又不是脚断了。”
      “好吧。”董启瑞始终拗不过苏然的性子,原因是她总是客客气气的把他当成生疏的朋友来对待,原因更是他总敏感地察觉到她这样生疏的态度,所以董启瑞在前面停了车。
      苏然下车,客气地跟董启瑞说拜拜。
      董启瑞的车向前行驶,而苏然要这回相反的方向十几米坐公车。
      撑起雨伞,苏然看着天空,绵绵细雨怕是要下一整天了……
      刚走到公车站,公车还没来,身边就停了一辆出租车。
      苏然左右看,谁招手了?没人啊。她更没叫啊。
      “小姐,请上车……”司机师薄摇下车窗说道。
      苏然不明白的问,“对不起啊,我没有叫您停下……”
      苏然以为出租车还带这么揽客的吗?不过今天下雨,也许这个司机是好心问问她。
      “前面一个开着宝马的先生让我来接你,钱已经付完了。”司机师薄又说道。
      “……”
      是董启瑞,苏然望着董启瑞的车消失的方向一时无言,钱都付完了,她只能上车,董启瑞真的很有一套。
      车行驶在路上,苏然在想,要不要给董启瑞打个电话说谢谢,又不好打。
      说不出的感觉,正想着,手机就响了。
      “上车了?”董启瑞低笑地声音。
      “钱都给了我能不上吗?谢谢你。”苏然客气地说道。
      “脚上的伤注意擦药,每天三次一次都不能少,否则会更疼。”
      “知道了,我会记得。”苏然看着身边袋子里的药水。
      “前面有交警,先这样。”
      “好……”
      苏然放下电话,清晰地感觉到脚裸的疼痛和那股难闻的药水味……
      …………
      苏然没有告诉薄景霆她的脚受伤了,是因为这不是什么大事儿,不想打扰他上班工作。薄景霆打电话要去接她下班的时候,苏然才说自己已经回来了。
      薄景霆回到家,在楼下客厅狠狠亲了一下小宝贝的小脸才跑上楼。
      苏然在地上坐着,脚裸上药水的痕迹很大,她脚疼不想动,就那么坐了一下午了,索性有书可以看。
      薄景霆一进屋,第一眼看床,没有人,却见到她倚着衣柜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一本书,耳机在耳孔里,薄景霆对味道很敏感。
      苏然感觉到黑影压下来,抬头间,就看到薄景霆蹲下身,拿起她的脚裸蹙眉问,“怎么弄得?你摔跤去了?”
      “……”
      “我去杀敌去了你信么。”苏然笑,她要是摔跤就不只是伤到脚了。
      苏然见他实在很担心的样子急忙解释道,“就是不小心扭了一下,已经擦了药水了,睡一觉就好了。”
      薄景霆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老实躺着,又不是没有床。”
      言下之意怪她坐在地上。
      薄景霆脸色深沉地走了出去,经过那个苏然坐着的一块地毯,还故意踢了一下,苏然把一支耳机重新插进耳朵里,她本来是怕弄的床上都是味道没办法睡觉的。
      不到二十分钟,薄景霆重新上来时,带着一个……医生?
      白色大褂,拎着一个药箱。
      苏然说不用已经晚了,就像董启瑞叫了车她不坐人家也不给退钱了。
      全程她不说话,就那么忍受着疼痛看着自己的脚裸在那个医生手里折腾的死去活来。
      “啊——”
      苏然忍着忍着,还是在医生最后掰了一下她脚裸的时候大叫了出来。
      晚餐时。
      薄景霆抱着苏然下楼,黎婶儿拉开椅子,苏然被放在了上面。
      “明天黎婶儿给你做猪脚汤喝,补补。”黎婶儿一边摆放着晚餐一边说。
      “不用不用。”
      苏然摆手拒绝,看向薄景霆,“我感觉刚才那个医生很厉害,我叫了一声之后才发现,脚都不怎么疼了。”
      “不怎么疼了也不耽误你喝猪脚汤。”薄景霆的话很明显,没得商量了。
      苏然最不爱喝猪脚汤了,没有味道,那股油腻的味道……

第180章 极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