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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二房的人,为什么他们能留下,我们却不能留下?”
      “是啊,我们在王府服侍了十几年,不能在流放途中说不管我们就不管我们了。”
      看安苒念的人名里,有四五个年纪大的王府老人,怎么不要他们这些身强力壮的。
      “你们在王府表现的如何,待了多久,不能作为忠心的依据。
      为什么没留下你们?你们自己心里该有数,左右摇摆的背后瞎议论的,我安苒都不惯着。”
      安苒直接挑明了说,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是啊,你们也不看看刚才都干了什么,一会跑大房那边表忠心,一会又跑过来想分一杯羹,哪有那好事。”
      “安小姐不要你们是明智之举,你们可以跟着大房去啊,那安少爷不是说了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张婶几个婆子看到安苒处事公正,立马站出来声援,她们老早就看那些墙头草不顺眼了。
      “我们毕竟是二房的人,哪能说不管就不管。”
      这些人又不是傻子,大房晚上做饭分明做了两样,怎么可能会跟她们这些下人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这会想起来,当时的摇摆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肠子都毁青了。
      “安小姐不是你们爹娘,没有义务管你们。”
      “你们还知道是二房的人?刚才为什么要跟大房的人要一起对付我们二房!”
      一顿吵下来,那些人也被堵的哑口无言,本想求求夫人,结果夫人坚决不管事了。
      最后吵下来不了了之,安苒让彩云彩月铺好了马车,最上面铺了轻软的凉席,把裴承渊抬过去休息。
      又让张婶再做一顿晚饭,先前喝粥大家都没吃饱。
      大家一听干劲十足,跟着安小姐错不了。
      有勤快的婶子在附近找找野菜,丫鬟洗菜,小厮挑水,安苒也趁机滴些泉水。
      “明天我给你换药,这段时间忍忍,你只能吃粥。”:???
      安苒本想让彩云彩月帮他洗头发,裴承渊却拉住她不放,意思只让她洗,她只好硬着头皮上。
      裴承渊的头发乌黑浓密,发质很硬,像一匹上好的缎子。
      “苒儿”
      擦干头发,裴承渊感受着那双柔软的手,按着他头上的穴位,缓解着他周身的疼痛感。
      “嗯?”
      安苒也有点习惯了这个称呼,也许他们这里就喜欢这样叫人吧。
      “苒儿”
      裴承渊继续费力的说着这两个字,他想告诉她,别再冒险做任何事,别暴露了空间,他会为她报仇。
      “干嘛,嗓子不好就别说话了。”
      安苒趁没人注意,往他嘴里塞了颗消炎利咽的糖,反正裴承渊说不了什么话,也不会问糖从哪来的。
      裴承渊哭笑不得,含着带着药味的糖,他仔细回想着很久以前的那些记忆。
      隔世时间久远,很多事都已模糊
      父亲为了保他一命,承担了全部的罪责,也许,到生命的最后一刻,父亲才明白,他们父子所坚持的正义就是一场笑话。
      前世的自己,醒来后经常情绪失控,无数次想杀回汴京,救出父亲的尸首,让整个大郢王朝给父亲陪葬。

第26章 整顿二房[2/2页]